離至手肘處,裸露的上半身與空氣親密接觸,在男人的鉗制下不得動彈的歌燼只能雙手撐在梳妝檯上任由身後的男人隨意褻玩。
“知道嗎,每次狠狠撕咬過這胸前的兩點,它們就會挺立得像顆誘人的櫻桃,總惹得我想要一口咬下。”在歌燼耳邊說著粗鄙而下流的話,左手依舊握住歌燼逐步甦醒的男根,而右手則無聲地向上遊走至胸前的一點處無情的按壓、擠揉……直到它完全的紅腫挺立才好心的放開繼而轉戰陣地,蹂躪另外一個。
“啊啊……瀾……不要……停……好疼……嗚嗚……”腰身不自覺的抬高,明明是拒絕的行為在御明夜瀾的壓制下變成了欲拒還迎的把戲。
“不要停嗎?我是沒停啊──”惡劣一笑,男人加快手中的速度,無數激烈的快!感因子從鼠蹊處如電流般急速竄向頭頂,像是要爆炸般牽引著歌燼所有的感官。
就在慾望於一點要爆發時,御明夜瀾將手緊緊拽住,沈溺於慾望中的歌燼疼的整個身子軟向男人。
“呃──疼──放手,放手……”
“喜歡我這樣嗎?”邪氣的一笑,一手攬過歌燼纖細的腰肢讓他整個人都坐到自己的懷裡,被勒的慾望得不到紓解,歌燼揚起頭露出細長的下巴,看著懷中的人迷亂緋紅的臉,御明夜瀾忍不住一口咬住哪如同蘋果般的臉頰上。
“嗚嗚……鬆手……求你……嗚嗚”無意識的呻吟著,分不清掉下來的眼淚是喜是悲,歌燼的整個身子被繃得緊緊的,卻忍不住的在空氣中細微的顫抖。
“歌燼,叫我──”男人低沈的嗓音柔柔的呢喃著,像是魔咒般,歌燼點頭,如櫻桃般誘人的嘴裡斷斷續續的吐出殘破的音節:“夜闌……闌……啊啊!!”
“啊──!”歌燼從座位上猛的一跳起,後背被人忽然拍中,歌燼轉身怒氣衝衝的將來人提起。
“要死啊,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誰叫你沒事亂髮春啊,白痴爹爹!哼──”陶離狂傲的叫囂著,“放我下來啦,你這個笨蛋。”
“你才笨呢,你全家都笨!!”話一出口又覺得不對,趕緊呸到:“呸呸呸,只又你笨,我才不笨。”
“喂,那堆紅的金的是什麼?”陶離指著侍女們手中端的東西問。
“喜服和飾品咯。”
“陶歌燼!”
“嗯。”
“你真的要嫁給那個冰山臉?”
“那是你爹。”歌燼糾正,“三天前不是就告訴你了嗎?寒鴉還沒把你安慰過來?”
“那是你說的,我不承認!”小孩雙手叉腰怒吼道:“陶歌燼有你這麼做爹的嗎!”
“……我不是看你心裡承受能力……好嘛……”歌燼龜縮著腦袋,只差沒找個地洞轉進去了。
“老子我才8歲,你當我有多大的承受能力啊!一天之內要我接受我的爹爹要嫁給男人做妻子就算了,還要我承認那個人是我的另外一個爹,最驚詫的就是,我爹爹才是生我的爹爹……這麼多事情,你讓我怎麼消化!你說啊──”
“離兒──”歌燼拉拉小孩的一角,陶離寡他一眼,轉身過去,歌燼又拉拉,叫喚:“離兒──”
“幹嘛啦!”不耐煩的童音。
“我喜歡御明夜瀾。”
“……”
“以前他對我很不好,但也有對我好的時候。經歷了這麼多,對也好錯也好,我都不想去算了,本來愛情就是算不清的,就像你們兩個人之間的親情一樣。”
“所以呢。”
“我想和他在一起,永遠。所以離兒,別生氣了。”
“我……”
“嗯,離兒……”歌燼帶著期盼的眼神期待著小孩的回答。
“不,答,應!”
“不答應也沒關係。”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兩人同時回頭,踏著金燦燦的夕陽而來的御明夜瀾解開外套遞給上前的侍女。
“我不在乎。”走到歌燼面前大手一攬,淬不及防的某人被拉到他的懷中,御明夜瀾居高臨下帶著些睥睨天下的氣勢說:“除非你能殺了我,否則就給我閉嘴。”
“說什麼呢御明夜瀾!”窩在舒服的懷抱裡歌燼抬手用力的捅向御明夜瀾的腹部,不過似乎沒什麼太大的作用。
“這個是我和我的兒子,有你這麼教人的?”
“我不知道教人,反正我也沒想過會有……兒子。”斟酌著最後兩個字,御明夜瀾正色道:“陶離,只有強大的人才有資格說不,如果你能打敗我,我就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