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哼了一聲。
〃於是。。。。。。不小心就喜歡上了。〃
。。。。。。
四周寂靜無聲。
阿布紅著臉,被人咬著嘴巴。一聲不敢吭。
心臟跳動的聲音卻大得不得了。
月亮很圓,很圓。
要不是有人陪著過中秋,他們哪有那麼多幸福的事情可言?
祝各位花好月圓。
敲開房門的時候,老人又驚又憂的臉立刻出現在他們面前。
〃哎呀,我說你們到底去了哪呢,這附近聽說有妖怪出現,你們可千萬要小心呀!〃說著,她又看向承影:〃尤其是你這樣的孩子,最容易被他們抓去。。。。。。〃絮叨了半天后,才道:〃唉,快進來吧!〃
朱清邪瞄了眼還在鬧彆扭的承影,嘆道:〃我們先休息吧。明早繼續上路。〃
既然知道目標在南方,那往扶方城去就不會錯了。
只是身旁的小傢伙似乎並不那麼高興。
自從知道畫中的弟子與含靨有關係後,承影對自己一直就是不冷不熱的樣子,似乎在責怪著自己隱瞞實情。
可這些事情他又怎麼知道呢?他所認識的含靨,只是那個救了自己一命後,瀟灑離去的狐妖。就連含靨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也說不清楚。他又怎麼會知道那個甚少為外人所知的神仙?
他不過是個凡人而已。
勞累了一整天,還落得了個被冤枉的下場,朱清邪的心情一點都不好。承影年紀小,可朱清邪自己的心眼也大不到哪裡去。幾次想跟承影套近乎,那孩子的反應比起平日冷淡了許多,連番挫折讓朱清邪也翻了臉。
當晚,向來同床而眠的兩人,第一次分床,甚至分房而睡。承影聽到這個決定時,連臉色都沒變,反倒是朱清邪青著臉,甩門而去。
夜裡,小心眼的朱清邪很快沉入了夢鄉,就連房間裡多出一人都毫無知覺。
一雙黑眸閃爍著金光,死死盯著床上的人。
究竟是不是他?
那個曾經在天界自由自在的人,究竟是不是使眼前這個一無所長的傢伙?
承影走到他枕邊,拿過那幅〃記債畫〃,開啟後,仔細看了好一會。
若是那隻狐狸也如此認為,應該也能從這幅畫上看出端倪才是。刻意放在那個雕像的位子,難道不就是在暗示麼?
承影仔細的看了一刻鐘。
屋外傳來陣陣的蟋蟀聲,伴著秋風瑟瑟。屋裡的人睡得死沉,偶爾才翻個身。
重新卷好畫卷,承影惱怒的瞪了眼發出平緩呼吸聲的人,恨不得把他揪起來,問個究竟。
這幅畫畫得很精緻,不但如實地反映了本人的模樣,還透出了一絲本人的貪心和狡黠。。。。。。。可,僅此而已。畫上除了可笑的朱清邪,什麼也沒有。就連題字都毫無聯想可言。
難道那隻修煉了千年的狐狸也跟他這般無聊麼?
朱清邪在他做此感想時,撓了撓癢癢,然後繼續翻身沉睡。
。。。。。。果然是物以類聚!
將卷軸放回原位,承影剛想轉身離開,頭上的方巾卻突然鬆了,長長的頭髮立刻散了開,而方巾剛好飄落在原主人的手上。
承影拿起那塊方巾,又看了眼床上的人。
那傢伙從來都是一個凡夫俗子。愛財,小心眼,膽小怕死,可說實話,卻對自己好得不得了。沒人逼他做一個好爹爹,那傢伙卻不自覺地努力的愛護著自己,無論是最初用方巾給他梳起頭髮的時候,還是被腐屍追殺的時候。
這也是為什麼自己願意一直裝好孩子的原因。看著這個二流術士絞盡腦汁,一副因為傷腦筋而皺眉的模樣,竟無比有趣。
這麼想著,他胸口的憋悶少了許多。
明明心裡清楚他也許不知道這事,或者就算知道了也未必有機會說出來,可自己還是忍不住遷怒於人。
只是沒想到今天他竟會惱怒得主動提出要分開來睡。被腐屍追殺的時候明明還守在自己的床頭,連鞋都不敢脫。
咬了咬下唇,他嘖一聲,脫了鞋,就
往床上那人的懷裡鑽去。
習慣了兩個人的溫暖,一時脫離還真不舒服。他這麼告訴自己。
這一動作驚醒了朱清邪,晚上還板著臉的人,看到懷裡的人,竟只是揉揉眼睛,迷糊的問了句:〃這麼晚了還不睡?〃
〃睡不著。〃找了個習慣的位子,承影換回平日裡青嫩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