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說一二,她似乎有個身份不明的情夫,曾經一度與之私奔,後來被抓回禁足了多月。
那是三年前的舊事,沒成想兩人仍有聯絡。
喬治安娜抬起頭,眼睛通紅,臉頰上卻沒有多少眼淚,抽抽搭搭地低聲道:“其實我有事相求,只有你能幫我,請為我保密。他……陷入了麻煩之中,有可能搭上性命,並且害了……端木。”
徐者廉腦子一昏,險些背過氣去,急切地捉住她的手腕:“他竟然是……”
她點點頭,“他是血。今天中午,他突然發短訊來,讓我為端木準備葬禮。”
徐者廉嫣紅的眼睛彷彿泛出血光,搖晃著喬治安娜的身體:“為什麼不通知你丈夫加強防範!”
“近半個月來,他知道血在追殺他。如果我這次特意提醒的話,不就是把奇拉往死路上逼嗎?他被我害得夠慘了!這次,我迫不得已只得過來找你,希望你能阻止刺殺,並且看在我的份上,留他一命。”
他匆忙穿上外衣,撈起抱著冰淇林的皮皮:“端木在哪兒?!”
“答應我,救救奇拉吧。”喬治安娜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