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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蒼與秦小柏在府中待著已覺出不對勁了,兩人在院子裡的石桌前面對面坐著,天色深沉,莫名的壓抑。
要說他們倆也夠膽大,偌大的荒城除了他們之外,就是那剛從地底逃出來的千年冤魂,扒著府邸的朱漆大門哀聲嚎著。
沈文蒼單手放在石桌上,摩挲著茶杯的邊緣,表情陰沉。
秦小柏覺得恐怖,就往座位裡縮了縮,小聲嘟噥了什麼。
沈文蒼抬頭看他:“什麼?”
秦小柏此時的裝束正是束髮的年紀,頭髮束得很高,一身月白的袍子,很是瀟灑的感覺,暗暗吐舌,回了句:“沒什麼。”
沈文蒼想起這小孩怕自己也不是一兩天了,這麼對著也頗為不自在,想說抱歉又覺著太隨意,畢竟生生杖斃的苦痛不是一兩句話就撫平的。
他道:“餓了麼?”
秦小柏確實覺得餓了,但只是感覺而已,吃不吃的關係不大,這時詫異地看向沈文蒼道:“餓了你又能怎樣?”
沈文蒼想了想,起身走了。
秦小柏覺得莫名其妙。
過了很久,久到秦小柏忍不住對著茶杯開始對眼兒的時候,沈文蒼終於回來了,一向溫文有禮的面容硬是弄出來一副訕訕的表情:“廚房在哪兒?”
於是秦小柏對沈文蒼在這裡住了這麼久居然不知道廚房在哪兒的事實表現了強烈的感慨和驚訝,仰天道:“人無完人啊。”
秦小柏帶著沈文蒼七拐八繞地到了伙房,做了個請的手勢。
沈文蒼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