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事,只見宮千辰笑著道:“現下快到七夕,不如過幾日我帶你去看些好玩的。”
見鳳翎沒有答話,宮千辰似想到什麼一般,尷尬的笑了笑:“你若是不願住在這,我也可以將你送回去。”
“有酒麼。”鳳翎的目光在月光下彷彿熠熠的韶光,望著宮千辰竟是挑唇一笑。
宮千辰不由得微微一怔,如此,便好。
“花雕傷身,我這倒是有一壺上好的佳釀。”宮千辰清淺一笑,眨眼間從袖中取出一壺酒,而鳳翎似毫不吃驚,碧落上好了一些菜餚便退了下去。
酒不醉人人自醉。
醉來忘卻世間事,夢中疑是故人來。
翌日,鳳翎醒來之時,不由得揉了揉額頭,昨日他竟夢見青漣來到床頭,不由得苦笑一聲。正在這時,只見碧落端著一碗清粥走了進來。
“主子說了,這仙草粥讓您趁熱喝了。”說完“啪”的一聲放在了桌案上。
鳳翎瞥了女子一眼,十八九歲的年紀,生的嫵媚動人,這般年紀,鳳翎一眼便瞧出這丫鬟怕是以為自己搶了她的心*之人,不由得輕笑一聲。
“你笑什麼。”碧落一屁股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想你一介凡人,我家主子如此待你,你竟然不知歹。”
“要不是主子吩咐了,必須看著你吃下這碗粥,我才懶得伺候你。”
卻聽鳳翎道“我不吃…”
女子氣道:“你…你…”
“你吃便行。”
“本來,這些東西,也不是我吃的起的。”女子愣了愣,口氣不由得軟了下來:“罷了罷了,誰讓你是主子帶回來的人。”
“你方才說,你家主子,受了許多苦…”鳳翎披著衣衫靠在榻上,雙目微闔。
☆、七夕
“本來;這些東西;也不是我吃的起的。”女子愣了愣;口氣不由得軟了下來:“罷了罷了;誰讓你是主子帶回來的人。”
“你方才說;你家主子;受了許多苦…”鳳翎披著衣衫靠在榻上,雙目微闔。
碧落一時才發現說漏了嘴;不由得支吾道:“那是自然,這吃的這些藥材來之不易…有些是…”
“碧落…”門外驟然響起一到清淺的聲音;女子不由得一駭;不由得低下頭去:“主子。”
只見宮千辰笑著道:“切勿聽那丫頭胡說;不過是些尋常的藥草罷了。”
今日宮千辰換了一身衣衫,翩躚的粹白雪衫,腰間是一條玉帶,眼角眉梢添了幾分笑意,襯得那淚痣愈發繾綣柔情。
鳳翎躺在榻上,看著那雙與青漣相似的鳳目,心中卻是微微一痛。
“今日,好些了。”想到昨日自己竟是喝醉了,宮千辰不由得抿唇一笑,“沒想到你倒是千杯不醉。”
“若是閒悶得慌,我帶你出去走走。”
“不過,要先將這碗粥吃了。”說罷端起桌上的粥碗,用勺子舀了一匙,送到鳳翎口邊。
一股淡淡的香氣傳來,透著草本的清香,鳳翎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突然間乾嘔起來。宮千辰慌忙間放下粥碗,扶住鳳翎的肩,心痛的看著眼前之人憔悴的模樣,怕是又是想起那一日的情景了吧。
“都是我不好…不應讓你吃這種食物。”宮千辰撫了撫鳳翎的背,將人靠在自己的身上。說罷將手扣上了鳳翎的脈搏,氣息稍顯薄弱,卻無大礙。
“我去去便來。”離開的一剎那,宮千辰的眉頭微蹙,目中露出隱隱的擔憂。
“主子,您怎麼來這了。”膳食房中,碧落驚訝的看著宮千辰走了進來。
“這裡便交給我了,你下去吧。”
“主子,這怎麼行,這種地方怎麼是您來的。再說…。您…怎麼會做這些。”宮千辰粹白的衣衫纖塵不染,碧落看著眼前之人,只覺心中一陣跳動。
“你忘了,我當年還曾做過給他吃。”碧落不由得撅起嘴道:“那怎麼一樣,他可是主子您的…”說到此處,碧落突然閉了嘴,宮千辰卻仿若未聞一般,捲起袖口,舀出兩勺小米,洗淨放進瓷器中的,又放了桃脯,蓮子,蜜棗,桂花…
抬指一點,便見那瓷器底下生起一團火,只片刻的功夫,碧落便聞見一陣四溢的飄香。
當宮千辰端著粥回到臥房時,卻不見了鳳翎的蹤影。
書房中,鳳翎拿起桌案上一疊字畫,第一幅是一張襁褓中嬰兒的畫像,纖長的眼睫,粉嫩的小臉霎是可*,第二張卻是一幅孩童的畫像,粉雕玉琢,身邊還跟著一隻毛絨的雪球。接下來幾張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