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水臨則擠在名妓柳月的舞臺子下面看跳舞,水漸是拎著後面這倆人的領子,把他們提出來的,四人回到客棧中,曹柳兒單住一間,自己去洗洗睡了。
“你們兩個去那間,老實待著,我去找水靜回來。”水漸道。
水新一把抱住水漸的胳膊:“不,我還要和你一間。”
水漸一怔,那邊水臨的臉立刻黑了。
“上回你說要幫我打通全身的穴道,現在才打了一半,今天晚上繼續。”水新道。
水臨驚訝:“打通全身穴道,那可是相當耗損精神的,大師兄你……”
水漸微笑道:“那便我們一間,水臨,麻煩你去東邊河道里,早晨分手的地方,把水靜叫回來。”
水臨看看水漸,又看看水新,不太高興地走了。
第20章 床頭會
水臨心裡唸叨著,他只是利用大師兄,只是利用,沒有其他的。這麼唸叨了一路,去烏篷船上把水靜領回客棧,水臨的面色一直很不好看。
水靜對於不能和大師兄一間表示有些遺憾,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水臨回屋洗漱一番,只覺心裡越來越煩躁,水新的一顰一笑都在腦子裡迴圈往復地浮現,鬧得他靜不下心練功,也坐不住,於是從屋裡出來,偷偷溜達到水新和大師兄的屋門外。
照這兩人往日的相處模式,呆在一個屋裡,水新絕對安生不了,多半會想出些損招來對付水漸,比如剃光他的頭、在他臉上畫烏龜……之類的。但水漸也不是傻乎乎任人宰割的人,光武功就比水新高出幾百倍,要是發現水新這麼暗算他,肯定要揍水新。
可是水臨在他們屋門口偷聽了一陣,裡面很安靜,連說話聲都沒有,水漸不會真的在給水新打通全身穴道吧?他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親近了?
水臨的大影子投在門上,水新好奇地坐在床上看,問對面的人:“大師兄,你看水臨那個傻帽兒在那兒幹什麼呢?”
水漸微笑道:“他是關心你吧。”
水新撇嘴:“關心我幹嘛不進來?”
水漸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麼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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