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裂縫隨之扯開一大條,一直延伸到大腿根,水新“哇哇哇”地大叫,不停地蹬腿,水漸卻將他兩隻腿抓得死死的,水新的動作只能將褲子上的裂縫越扯越大……
“放開我!讓我去找雞!!”水新大喊。
水漸聽到這話,眼中血絲更重,他捉住水新的膝彎,俯身壓下去,將兩條不斷撲騰的小細腿壓在水新身前。
水新感覺屁股上涼颼颼的,知道自己下半身是門戶大開,那點破衣服也沒有遮擋的效果,頓時冷汗涔涔,無奈他整個人被壓住,只剩兩條胳膊可以動彈。
水新抬手就是一巴掌,“啪”地甩在水漸臉上。
“啪嗒”,一滴血滴在床上。
水新看了一眼水漸,嚇得一個哆嗦,只見水漸臉上一片血紅,鼻血仍在不斷往外流,其狀可怖,宛如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
水新不敢再看,手胡亂揮舞之際,摸到一個軟軟的東西,是水靜!他慌忙去掐水靜,一邊大叫:“水靜!師兄!!醒醒啊!!!”
水靜一動不動。
“救命啊!!不要啊!!!”水新的聲音帶了哭腔,他已經感覺到某個怒張的部位頂到了要害處。
一時間,水新在腦海中迅速回顧了自己簡短的一生——只有在玄正派中的三年。他曾經是那麼單純的一個少年,和師兄弟們一起歡樂地在後山玩耍,春天,他們在花叢中打滾,夏天,他們在樹蔭下講故事,秋天,他們在細雨中打松子,冬天,他們在雪地上劃木板……
別了,單純的少年!別了,無憂無慮的時光!大人的世界是那麼殘酷!可是我們卻不能讓時間停住!
“啪”!一件硬物飛來,砸到水漸後腦勺上,水漸“咚”地一下暈倒在水新胸前。
“嗚嗚嗚嗚……”水新小聲抽噎,他不要長大,他不要面對殘酷的成人世界——等等,水漸怎麼不動了?
水新驚訝地看著水漸的頭頂,接著,扭過腦袋看向水靜,沒醒,又看向門前,門開著!
一個穿著素淨的女子走了進來,向水新盈盈下拜:“小狸拜見樓主,救駕來遲,請樓主責罰。”
水新呆住。
“莫非樓主另有打算?小狸冒昧了,請樓主繼續。”自稱小狸的女子又道。
水新咳嗽了一聲,道:“方才——很及時,多謝你了,你先出去一下,行嗎?”
小狸又是一拜,道:“樓主不需要小狸服侍嗎?”
水新道:“不、不用了,你先出去一下。”
小狸離開後,水新手腳發軟地起來,扯了水漸的外衣裹住自己,緩慢地挪到桌前,坐下。
直到此刻,他的心還在狂跳,那件可怕的事情差點發生了第二次!水新捂住胸口,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在一個地方摔倒一次那可能是意外,摔倒兩次就是蠢了!
如果不是剛才那個叫小狸的拔刀相助,他肯定要被水漸強bao第二次,水新想到此處,惱火地站起來,騰騰騰走到窗前,拎起水漸的衣襟,左右開弓,又給了他倆耳光:“都說了給你找雞了,你還欺負我!混蛋!”
水漸被他打得“哼”了一聲,水新嚇得慌忙扔開他,一下躥出老遠,屏息凝神盯著水漸,直到確定他沒有醒過來,才鬆了口氣。
站到門邊,水新想起來那個叫小狸的義士還在外面,他皺皺鼻子,剛才慌亂中沒來得及細想,現在想來,疑點頗多,這個小狸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管他叫樓主?
難道說,小狸叫他樓主,是因為他曾經在魔教裡是十二樓主之一?怪不得凌徽是琴樓樓主,還對他言聽計從的,他所在的樓,應該比琴樓厲害吧,比如炮樓什麼的!
但是,和魔教扯上關係,就意味著一大堆麻煩。
水新猶豫了片刻,開啟門,看到小狸正安靜地站在門外,這姑娘一身青衣,打扮也很是樸素,容貌清秀,看著很是舒服,在妓yuan這種地方,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啊!
“小狸,那個,謝謝你了,不過我要走了,你能不能幫我叫個馬車?”
水新話音未落,小狸眼中已積滿淚水。
“樓主七年前不告而別,小狸好不容易等到樓主,為什麼樓主又要走?難道是小狸做錯了什麼嗎?”
水新趕忙道:“不是不是,你別哭啊!”
小狸抹了一下眼睛,道:“樓主不必考慮小狸的心情,小狸只是樓主的丫鬟。樓主要走的話,屋裡那兩個人要清理掉嗎?”
水新奇道:“清理?”
小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