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瀟憤恨地瞪了水漸一眼:“你們等著!我要去告訴師尊!”
說著,叫水潤一起扶了水逸,狼狽不堪地離去。
水新垂著腦袋:“我是不是又闖禍了?”大概自省了有一彈指的功夫,他又抬起頭,憤慨地說,“明明是你救醒了水逸,他們卻反咬一口!實在是太無恥了!”
水漸無奈道:“等會掌門來查問時,你不要多說什麼,由我來說。”
水新沮喪:“哦。”
水漸又道:“你剛打通任督二脈,衝破天魔功第三重,控制不了輕重,也是可以理解,不過,往後應當多加小心才對,千萬不要輕易傷了人家的性命。”
水新撇嘴:“我知道了,我最後還是撤了五成內力,現在胸口還有點不舒服呢。”
水漸忙拉了他的手,檢視脈象:“沒什麼大礙,不過,你還是調息一下吧。”
水新被他拉著手,心裡有點暖暖的感覺:“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輕舉妄動了,你說怎麼辦,我就照做。”
水漸望著水新那雙誠摯的眼睛,心中微微觸動:“好。”
水瀟和水潤扶了水逸離去,說是要告狀,一整天過去了,卻沒有人到地牢來找水新、水漸的麻煩,水新是樂得沒人找,水漸卻覺出有些不對。
算著日子快到比武大會決出一二三的激烈時候,水逸在這種時候受了重傷,無法出戰,不怒真人卻不追究打傷水逸的人,這實在是有些蹊蹺。
晚上,照例有人送飯來,是個沒見過的綠衣弟子,送了飯,一句話也不說就走。
水漸起身問:“這位師弟,不知水逸現在情況如何?”
綠衣弟子匆匆說了一句:“我不知道。”快步走出去。
水漸皺起眉頭,以不怒護犢子的脾氣,真能善罷甘休?
水新喜滋滋地把醃菜醃肉拿出來,和飯拌好,捧給水漸:“吃吧!”
水漸心事重重地接過木碗,道:“這一個月裡,你必須乖乖聽我的話,不要出去亂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