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每次對長秋撒謊就會一言不發,所以他覺得在這麼下去又要暴露了。

“長秋,昨天的宴會怎麼散的那麼早,我上完茅廁回來竟然已經結束了。”

“蹴雪和流楫兩位公子離了席,師傅也就覺得這歡迎宴沒辦下去的意義了,便讓大家都回去休息了。”

“哦,怪不得我會在上茅廁的路上看到蹴雪他們呢,那時流楫公子醉的一塌糊塗,還好我幫忙把他揹回去,這才有機會讓蹴雪送給你藥呢。”

“……,哥你……”長秋語氣有些無奈“……你明知騙我沒有勝算,怎麼就這麼樂此不疲呢?”

“對不起,我怕你誤會嘛。”

長秋停住腳步,回身捏住寒竹的下巴,略顯疲憊的說:“哥,你怎麼就不明白,我們之間只有一個誤會,那就是你總是搞不清楚我有…多仰望你。”

身體的疲憊真的會讓心理也變得脆弱吧,長秋願意無條件的向寒竹走上千百步就是因為他篤定寒竹對他的心意,只是如果寒竹一直這麼患得患失、自卑懦弱的連一步也不敢動的話,他終究還是會失望的。

寒竹和長秋先經過流楫的院子,本想進去打個招呼,卻發現裡有不少本門師兄弟,而流楫站在他們中間興高采烈的說的起勁,大家也聽得很起勁,於是寒竹和長秋很識趣的沒去打擾。可等他們到了隔壁蹴雪的院子,禁不住再次嚇了一跳,只見蹴雪的院子裡此刻也是人滿為患,只不過對在他院子裡的不是師兄弟,而是一院子的丫頭。

望著這一院子的女眷在客人的院子裡有的打掃有的剪枝,實在是不成體統。作為未來掌門的寒竹自然看不過去,便放大嗓門咳了幾聲。果然,嘰嘰喳喳的院子一瞬間安靜下來,無數雙杏眼投到了寒竹身上,然後又無不例外的翻成嬌嗔的白眼,最後回到原位再不看他了。寒竹不尷尬是不可能的,所以說人還是不要太隨和,否則會被無視甚至歧視。

長秋憋著笑四處張望,半天才在脂粉堆中找到了蹴雪的身影。身著桃紅色長衫的他此刻坐在堂屋的門檻上,頭深深的埋進兩膝之間,兩隻修長的手臂無力的架在腿上,紋絲不動。而他身後不時有拿著雞毛撣子或抹布的丫頭閃過。

寒竹和長秋突然覺得蹴雪很可憐,怎奈又愛莫能助,只能穿過花叢來到蹴雪近前。蹴雪聽見有男子的腳步靠近,有氣無力的抬起頭,一見是寒竹眼裡有亮光閃過:“…林公子,可否勞煩你把流楫叫來?”

寒竹愣了一下,但還是乖乖的跑了出去。蹴雪不會武功,自然聽不到長秋,所以當他再次準備埋頭逃避現實時被身邊的衣襬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是長秋立刻放鬆下來,把身體往右挪了挪,給長秋騰了一截門檻坐。

也不知道為什麼,長秋對於蹴雪的豪不認生一點也不反感,反而感到親切的很,毫不遲疑的坐在了他的身邊。

“多謝蹴雪公子的藥膏,師兄已經交給我了,服後果然舒服了很多。”

蹴雪點點頭算是回應,過了一會開口道:“叫我公子聽著彆扭,你若尊我比你年紀大,叫兄長就好。”

這是長秋第一次這麼近聽蹴雪說話,音色淡淡的,不急不緩,聽著很舒服。蹴雪像是塊磁鐵,身邊的人總會忍不住的想和他親近,長秋覺得他好像真的很喜歡他。

於是長秋和蹴雪就這麼聊了起來,無意間蹴雪朝門口瞟了一眼,溫和的表情陡然一變,扯出了一抹壞笑,長秋好奇的望過去,原來是寒竹把流楫帶來了。

流楫一見這滿園的春色又見那悽風苦雨的蹴雪,滿臉的五官都擰在了一起,寒竹分明聽到他從牙齒縫擠出一聲輕呼“…容”,還沒來得及反應,流楫已經飛身跳到了院子的石凳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屋裡屋外的姑娘們,大喝道:“你們中原女子怎麼這麼輕浮,大白天的往男人院子裡面跑都不知道害臊嗎!”

流楫初來乍到,他顯然不知道他自己犯了多麼嚴重的錯誤,但是寒竹知道,綺瓏用無數個教訓告訴過了他男人和女人鬥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還是沒有全屍並沒有葬身之處那種。

果然,本來扶風弱柳一般的女兒們立刻變了嘴臉,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計朝著流楫瞪了過來。寒竹一抖趕緊把流楫往凳子下拉,可誰知流楫根本不領情,一腳踹開寒竹繼續罵道:“你們別因為扶容對你們客氣就肆無忌憚的騷擾他,他一向喜歡清靜,連我都不來打擾他,你們跟蜜蜂似的飛一院子是想幹嘛!”

流楫這話說得真的是有點重了,幾個臉皮薄的姑娘面子掛不住,捂著臉跑了出去,其他的姑娘見狀也陸陸續續的走了,沒人走時都沒忘了給流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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