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瞥了眼不作答,看的許大醫心中一慌卻被白小羽拖過去壓在門板上再次堵了槍眼,也不管怎麼辦,反正只管堵搶眼就是了。
只見病秧子盯著地上看了會,順著他的視線內科醫生看到了落在一旁被血浸透的某樣東西,不規則顆粒狀,稜角分明不像是人的骨頭,更不是臟器腸子之類的,正當他心裡搗鼓時,病秧子已經撿起不明物體手指尖擦去血跡後這才看清楚了原來竟然他們城堡大廳的白玉茶几的殘骸。
一明瞭後這才發現地上還有更多,有些還嵌在了喪屍的身體上,這東西被胖子吃下去後竟然被當成了子彈,只是病秧子還不明白胖子是怎麼辦到的,只是隱約覺得肯定有用,於是邊讓內科醫生全都撿了起來,順帶把嵌在喪屍身體中的白玉疙瘩也一起扣了出來。
白小羽環顧四周,看到了那個被胖子幹掉的變異喪屍時頓時心中一沉,這地方絕對不能再就留,他暗暗估量了下自己的元氣,好像只回歸了四成,剛才異能用的太多現在最多隻有三成而已。
想到恐怕赤手空拳和他們都有些吃力時,白小羽頓時想到了第一次胖子去偵查地形回來竟然還帶了把衝鋒槍,肯定不遠處就有火器房,想著立馬轉身,卻被內科醫生叫住,“喂,喂!你不能自己逃啊!”
“不想死就保留點體力。”病秧子冷冷回頭,隨即消失在了滿是屍體堆的淋浴房門口。
由於胖子把應急電源開啟後,整個警察局只要安置了應急燈且沒壞的燈泡全都亮了起來,可惜黝黑的通道處只有一盞應急燈沒壞,穿過走廊往深處走,隨即在拐角處看到了整個警察局的消防平面度,原來這地方還有緊急停車庫,而火器房只要順著二樓走廊走到底就是。
每個通道的欄杆都被胖子破壞,接通電源後的感應器滴滴亮了兩聲後沒了反應,瞳孔掃描出的儀器早已經粉碎,估計就是被胖子一拳頭給解決的。
有了胖子先前的貢獻,病秧子毫不費力走到火器房門口,大鐵門拉倒在了地上,跨過後看到正面牆壁上都掛著衝鋒槍,中間空缺的那把就是被胖子拿掉的。
“咳咳!”火器房的灰塵比更衣室重很多,病秧子受不了咳了兩聲後順了口氣,纖瘦欣長的背影抖動兩下隨即恢復平靜,被血染紅的襯衫下穿著女警褲子,腳蹬馬靴,及腰長髮上用蝴蝶結皮筋隨意紮起,從後背看去根本看不出是男性。
他隨手拿起腿包綁在腿上後往裡面各插兩把槍,同時後腰處別滿了手榴彈,兩隻馬靴中各方一把匕首和一把小手槍。轉了圈找到了個揹包,把能裝上的子彈手雷全都掃入後這才從牆上那了四把衝鋒槍,臨走還把兩個火箭筒掛在脖子後這才離開,當許大醫看到全副武裝的病秧子時整個人愣住了,隨即拍腿大笑,從口袋中掏出煙剛放入嘴,病秧子就上前抽過他手中煙盒自己從裡面套了根咬在嘴上。
“給白大官人上火哈。”許大醫不敢把屁v股離開門板,只能挺直了腰桿子掏出打火機打上火後一幅狗腿的樣子準備給病秧子點菸,沒料白小羽右手拇指和食指一摩擦,隨即食指上火花四濺一搓小火苗眨眼已經燃燒了起來。
病秧子慢條斯理給自己點上煙後重重抽了口,菸草肆虐過肺部後他整個人頓時猛咳了起來,胸口就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可痛楚過後菸草麻醉的感覺又非常奇異,他忍不住又抽了口,指尖夾著香菸優雅之極。
幸怏怏的許大醫只能給自己點上煙,透過菸圈打量著病秧子略顯病態蒼白的臉,纖瘦的身軀包裹在襯衫中和下面那條女警褲子格格不入,即使這樣,叼著香菸的白小羽渾身透著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優雅中又有點高傲,就像剛才他上去點菸他竟然不識抬舉,是天性如此還是缺乏社交經驗?
許大醫問,“你到底幾歲了?”
眯著眼享受菸草的病秧子懶洋洋開口,“三千四百歲。”
“噗,”內科醫生悶聲一笑確定某人肯定是缺乏社交經驗,說話直接不婉轉,沒什麼可塑性哎。他想著搖了搖頭,正見病秧子掐了菸頭把一把衝鋒槍遞給了他,隨即命令道,“把黃胖子帶上,我們現在就撤。”
冷漠的眼神沒有絲毫講價的餘地,許大醫見過病秧子殺喪屍毫不眨眼的場景後立馬站在門板待命,可他身板子算魁梧了,扛起胖子時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勁,死咬著牙這才把睡得像死豬樣的胖子甩在了肩上,兩個的重量壓在門板上,門板紋絲不動,可如果他一走,地道中的喪屍就會立刻衝出了生吃了他啊。
病秧子看穿了許大醫的心裡,淡淡說句了〃我斷後〃後讓許大醫和胖子先走,在前邊兒的許大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