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吧。”
張凡心想這個人果然像一隻貓,不是樣子像,而是那種氣質,感覺不容易討好不容易親近,不過對有興趣的東西會很熱衷,不感興趣的看也不看一眼,像是有點任性的感覺。對於這個人,張凡覺得還是別繞圈子比較好,既然感覺不到惡意,就先問他最關心的∶“甘書他現在……”
“你過來。”張凡走近,男人換回了坐姿,讓張凡也坐下,他伸手去摸張凡的臉,張凡不喜歡男人親蜜的撫摸的方式,卻又動彈不得。
“溫的。你把甘書榨乾了嗎?呵呵,這玩笑不好,我跟豔鬼習慣了說這種話。”青年放開了張凡,說完個所謂玩笑又徑自道歉,張凡並非覺得他的道歉沒誠意,只是覺得他也太自來熟了點。原本那些從以前起就很厭惡的惡質玩笑,在這青年口中吐出來,就是真正的無心之失,但張凡並沒錯過,那份在位者特有的從容,而亦因這份從容,讓他剛才因甘書現狀不明所產生的不安,漸漸鎮定下來。
“甘書他現在是?”
“在睡啊,只是睡得沉了點吧,你一探他的氣息就知道了,我看除了你以外,沒有誰可以勾了他的魂,可別真的讓他失了魂啊,他可是我最得力的乾兒子,護著點。”青年站起來,走進房間去,張凡當然也跟過去一邊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