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過一直站在旁邊的忠語問,忠語的手指在空中打了一個圈,謝緋見狀便以單手揉著太陽穴道∶“是嗎?一直在同一處打轉啊,都幾個小時了?……話說這兩還只真是‘相見好,同住難’啊……”
“馬丁,你回來了為什麼還站在外頭……?”
“噢,親愛的,吵醒你了。”謝緋看見揉著眼睛正走下樓梯的人,連忙迎上去,“親愛的,你就好好休息了嘛。”
“又是你那些鬼鬼嗎?”說話的人看大廳中空無中一人,便抱著謝緋,送上了一個回家吻,再碰一碰額頭,謝緋接著把人拉到廚房,裝了一杯水交給對方,再取一杯給自己。
謝緋喝一口水才繼續話題:“是一個以前住在這裡的鬼離家出走,現正跟小花花訴苦。”
“啊?是回孃家來呀?”對方說出感想後便把杯底的水飲盡,“別弄太晚了。”謝緋覺得自家老婆的形容真是貼切,輕笑了一聲,又接過杯子放好,又把人送回房裡,當他回到大廳看到兩隻鬼依然在用那幾句對話迴圈再用時,直想回房睡覺,甘書便在此時來電。
“哎呀呀,阿金啊,跟你同居的那位正要過來找你了。”謝緋放下手機,一副看戲的模樣對阿金說。阿金聞言即刻止住了跟小花花的抱怨,僵住了身子,後來便垂下了頭。
((我不回去。))
“哎呀呀,你不回去?你是要繼續留在這裡嗎……”此話一出,謝緋便看到小花花在扁嘴,眼裡也開始冒水氣,謝緋見狀便連忙把話說開來∶“不行呢,這裡始終不是你能久留的地方,早點跟艾利斯蘭和好如何?”
((我不回去,我就不信找不到可以安身的地方。))阿金激動地把話說完便立刻站起來,快速走到大門離去。
“哎呀呀,這種時期,這麼猛的孤魂野鬼四處晃盪可不太好呢。算了,這次我也有點責任。”謝緋摸著小花花的頭,向忠語打了個眼色,忠語便往大門的方向走去,然後消失了身影。謝緋再給甘書撥了一通電話,本來已走到附近的他們便改變了前進方向,往謝緋所指示的方向走。艾利斯蘭知道情況後,更是化了身飛起來,比甘書他們先走一步。
“甘書,我的速度趕不上呢?”張凡跟甘書已經是急步走了,此終是不能跟飛跟飄比的。
不要緊,艾利斯蘭應該追得上,而且就算你速度能趕上,也不要獨自一個走開。”像是加強語氣似的,甘書重新牽起張凡的手,“我們就追蹤他們的氣息過去便好了。”
於是這兩主僕又重新調整方向,張凡再次捕捉到阿金的力量波場留下的痕跡,他正要開口跟甘書說,卻又聽到沙沙作響的聲音,他拉拉甘書求證,對方的眼睛也是眯了眯說:“有其他術士在呢,我們繞一下路吧。”
雖然甘書沒有明示,張凡也知道甘書總是儘量把自己收起來不讓別人看見,最初他以為純粹是醋罈子在發酸,但是隨著遇見的人越來越多,甘書的差別待遇就越發明顯,那天在協會遇到一班領頭級的術士後,甘書皺起的眉頭要一陣子才平復。甘書是不會對張凡說謊的,但是會對一些事情保持緘默。如果是以前的張凡,在愛情的前題下是不能坦然面對這種隱瞞的,但面對甘書,卻是在信任之中覺得還多點什麼……
正當張凡想深究時,便感到四周的空氣有些許不尋常,甘書這時也拉緊了張凡的手說∶“這不是協會那些術士的,你覺不覺得似曾相識?”張凡點頭回應∶“我們還是快點找阿金回去吧。”
阿金離開謝緋的家後,也沒有確切的目的地,腳便向近處的房子走去,這邊多的是獨立的洋房,阿金先走向一處有人住的房子,但到了人家的前院門前觀望時,守門的大將便出來瞪視,說明這是不容許侵入的領域,阿金想跟對方說上兩句話,但並沒有得到回應,也只能垂頭喪氣地離開。
這邊有住人的房子並不多,當阿金碰了好幾次壁後,便心灰意冷地自言自語∶((我當人時就已經夠失敗了,現在當一個鬼也是這麼沒用嗎?))
“你可以來幫我一個忙嗎?”阿金聽到一把女孩的聲音,卻看不見人。
((幫你?你在哪裡?))
“這裡啊,這個忙只有你能幫得上,你就幫我吧,再多走兩步就會見到我了。”女孩的聲音很輕快,像是很活潑的樣子,阿金會聽從聲意的照示,向前多走了兩步,卻一下子覺得腿被鎖緊了。
((這是什麼回事!?))阿金本能地想提起腿,膝蓋附近卻是越來越不能動彈。
“剛才我還在想,如果你是上次那隻守屋鬼,怎麼可能在街上游蕩的呢?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