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平恍然:“哦,那是你貼的啊,這個是我打算自己留著的,不好意思了。”
空姐鬱悶,還有這樣的男人,我都留紙條了,你不願意賣也打電話告訴我一聲啊,現在活生生的大美女站在你面前,竟然還是無動於衷。氣急敗壞:“我這樣一個大美女站在這兒你不看,你看車?這車也沒你的車好啊,有好什麼看的。”
楊平也是好奇:“你們空姐的薪水這麼高了,都開cooper了?我的那個車掛其實是串星月手串,自己配著玩的,想要車掛滿世界都是,比這好看的太多了。你這cooper掛件水晶車掛,小葉紫檀車掛,蜜蠟車掛都很好看。呵呵,車好,掛什麼都好看。和女人一樣,底版好穿什麼都漂亮。長得醜就是穿普拉達也讓人沒興趣多看兩眼。”
空姐被逗樂了咯咯笑:“你還真有意思,你別亂想啊,這車是我自己貸款買的。星月手串我知道,上個月李聯傑飛京北,我見他戴著這麼一串,很高階的。結果滿jc地找,都沒找到到合適的,每次過來停車都要趴在你車窗上看好半天,你就行行好,轉讓給我唄。我請你吃飯,好不好嘛。”
楊平認真看看空姐,長得真好看。這大冬天的兩條長長的大白腿露著也不嫌冷,凹凸有致的身材,一雙明亮細長的的眼睛,目光裡充滿了狡黠霸道的眼神。十分精緻的臉龐,窄窄的臉上鑲嵌著薄薄的嘴唇,嘴角微微上揚,不覺眀厲。美女一枚啊,楊平認為自己還是離遠點兒好:“這個真不行,我老婆送我的四十歲生日禮物,怎麼可能賣。”
空姐聰明執著:“這不是你自己配著玩的嗎?怎麼又成你愛人送的生日禮物了,你們男人嘴裡就沒有實話,再說了你有四十歲?我怎麼看不出來?”
一串凌厲的發問把楊平問得啞口無言,楊平咽口吐沫。組織了一下語言:“這個,我們好像不熟,沒必要回答你的問題吧。”
空姐決定改變策略,略微溫柔點:“哦,是我唐突了,那能不能讓我看看這串佛珠?咱們jc哪裡有賣這樣的東西?”
楊平覺得美女的這個小要求不過分,鑽進車子取下藏式星月桶珠遞給空姐:“這串是1。0的你們女士戴有點兒大了,你們戴8*6或者6*4的最好。jc賣這個的還是少。其實車掛還是小葉紫檀的最好,一兩百塊,樣子還很好看。蜜蠟的掛件也不錯,不一定非要星月。”這不是幾年後,星月菩提滿大街都是,現在幾乎沒人做這個。
空姐把玩著星月手串愛不釋手,咬咬嘴唇提出要求:“大哥,能不能帶我去買副車掛,手串,嗯還有項鍊?我很喜歡這些就是不會買,不知道真假,幫幫忙嘛。大哥貴姓?我叫杜麗。”
“哦,我叫楊平,”楊平看看杜麗,美女的要求上帝都會答應,反正自己白天也沒什麼具體的事兒:“行是行,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杜麗笑嘻嘻地把星月還給楊平:“隨時,我今天剛回來,本來就是過來瞻仰一下這串星月,誰知道你的車已經開走了。還失望呢,結果去公司飛後講評完回來,你的車又出現了,這不是緣分嘛。”
楊平點頭:“那行,你就開車跟上我的車,我帶你去文廟。”
杜麗要求:“我坐你車去吧,剛飛回來累得要死,懶得開車了。”
楊平猶豫:“那還得送你回來?”
杜麗簡直匪夷所思,還有這麼摳的男人,多少年少多金的帥哥求著自己給機會接送呢。要不是有求於人自己早就閃人了,無奈妥協:“我自己打車回來,不勞您送了。”
楊平有點不好意思,嘿嘿笑:“請上車,不是怕你擔心安全問題嘛,萬一我是壞人你就這麼上了我的車,多危險。”
杜麗繫好安全帶,看著楊平把星月手串掛在後視鏡上,撇撇嘴:“楊哥,你這樣的充其量就是那種有賊心沒賊膽的已婚猥瑣男,怕你?呵呵,是你怕我吧。再說了,我們停車場十幾個監控呢,我每班回來都要帶著姐妹來瞻仰你的車掛,要是有事兒你往哪兒跑。”
楊平暗恨,現在的小女人眼光都這麼犀利?:“我說你還真不客氣,小心我當托兒,在你一刀。”
杜麗呵呵一笑,得意:“不會,我們不已經是朋友了嗎?說不定你還會送我副車掛呢,美女嘛,有特權的。”
楊平把車子駛上高速,放段音樂:“對了,既然是朋友了,那我以後買機票是不是可以找你?”
杜麗翻白眼:“楊哥,拜託你成熟一點兒,我們和售票是兩個系統了,不搭界的。你找我買機票就和你找工行的保安搞貸款一樣。我最多能給你找點兒嘔吐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