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說是晚上吃麵容易發胖。找了間回轉壽司店,大快朵頤。出來沒走多遠竟然看見一家香菸博物館,不錯,在門口阿布給我買了個行動式菸灰缸,超級精巧,一個細長條的不鏽鋼小盒,拉開講就是菸灰缸,還有個放香菸的小座兒呢。兩千日元,好吧,掛在鑰匙鏈上。
正沾沾自喜呢,沒想到杯具馬上到來,二位太后看到一家連一家藥妝店,109,gap等各種專賣店歡呼著手拉手跑了?!我呢?咋沒人理我呢?鬱悶地跟在後面,一個包,兩個包,三個包好吧,我現在體力不是蓋的。
我在一座大廈的一樓發現了一家古玩店,可是已經關門了,嗯,明天來看看。
兩位美女一人一個抹茶慕斯,回到酒店,我在後面像條狗一樣耷拉著舌頭,身上掛滿了各種包包。
晚上兩位大美女要交流購物心得,我樂得自在,一個人洗洗睡了。
第二天下起了小雨,溫度驟降。小李打電話來問我們的行程,經過一晚上的自助遊,二位美女信心大漲,表明今天不需要小李來當導遊。我告訴小李這幾天我們可以自己轉轉,等大賽組委會辦酒會的時候來接我們就行。
我們先打車來到築地魚市,聞著空氣中的魚腥味兒,找到一家排著長隊的壽司店,只要人氣旺的地方不管是吃的還是玩的都不會差,這條鐵律還真是放之四海皆準繩。
好不容易坐進去,點了三分套餐,每份三千六百日元,基本什麼都有了,金槍魚,魚子醬,烤鰻魚,壽司卷……真是太好吃了!(比照食神裡的口氣。)
吃完我們又殺回澀谷,今天阿布和顧菁就斯文了很多,慢慢地瀏覽。我打趣道:“咱們回酒店的時候坐地鐵吧,體會一下資本主義地鐵高峰時的擁擠。”
“不會有電車痴漢吧?”顧菁拍拍胸口,貌似膽小狀。
阿布鄙視:“你就裝,你不非禮小日本就不錯了。”
“我先非禮你~”顧菁撲過去和阿布笑鬧在一團。
“好了好了,注意形象。”我提醒:“不要有損國體。”
“切~~”
換來兩雙白眼。
今天購物沒有那麼瘋狂,在我的提醒下(還有秋葉原呢),美女們有所收斂,也是大包小包一堆。給我買了一身淺色西裝,在109對面的一家電器連鎖商場又給我買了塊黑色電子錶,這是我期盼已久的卡西歐g-shockmrg-76,七萬日元。直接帶上,把九眼天珠轉移到右手腕。吼吼,暴發戶又回來嘞~~
來到那家看好的古玩店--不言居,進去一看,嚯,好東西不少,這是省級博物館的節奏啊。有龍泉窯,唐三彩,漢綠釉大罐,宋瓷在這裡是主流,價格很高,至少比國內高。老闆是個瘦瘦的老人,我尋思著這貨一定是當年的侵略者。店裡還有兩個夥計,一個會講中文。我看上一件鈞瓷小盤,雖然有點兒殘,但也是鈞瓷啊,縱有家財萬慣不如鈞瓷一片麼。心想價格合適就拿下,也算給國家做點兒貢獻,回流古董麼。
尋了一下價格,靠,一千五百萬日元。這還有沒有天理了。還價,五百萬日元,結果被趕出來了。
打電話給小李,不是說日本人超級有禮貌的麼?我就是還價低了也不應該趕人啊。小李笑呵呵地告訴我,在日本買東西基本是不還價的。這也就是古董店,有個百分之五左右的餘地。我直接給人家個零頭,不趕我還奇怪了呢。
臊眉耷眼地往前溜達,後面兩個大美女不停地嘲笑。
轉過街角,又是一家古玩店,這日本的古玩店都開在鬧市區麼?進去。
這家店裡的東西明顯不如不言居。大多數日本古玩,也有些中國古董,古籍善本啊,字畫啊什麼的。我心裡一直窩著火,不行的話我買件日本古董算了,找件日本傳世珍寶,回國展出也氣氣小日本。
阿布和顧菁對這家店明顯沒什麼興趣,在夥計的引領下走到休息區歇著。我看著博古架上的各式日本瓷器,主要是各式各樣的壺,茶碗,茶葉罐,水罐什麼的。挨個拿起來看看,當我拿起一隻青花茶碗的時候,一陣心悸,手裡的茶碗差點兒給扔了。我手忙腳亂地拿好茶碗,翻過來一看碗底款識是兩排八個字,一排四字豎著“五良大甫吳祥瑞造”。最可笑在藍色款識下面還有個四字隸書方印--織田信長。
我叫過夥計問:“這件茶碗叫什麼?這下面兩個款是什麼意思?”
夥計會中文,點頭說:“你好,這件是日本瓷聖燒製的青花茶碗,不能帶出日本的。只能在日本流通。這個款識是五良大甫吳祥瑞晚年的款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