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愛情都是最適合的,也許你以後遇到……嘶~咋又掐人呢?”
“不許說以後,我不想以後,”顧菁反身趴在我身上,面露猙獰,很好看:“以後要是再胡說我就一口咬掉,誰也別想要!”
我覺得話題偏沉重就轉移一下方向:“你爸爸不是知識分子麼,也是書法家協會的。我早就想湊一套文房四寶送給他,你看現在有了筆桿,墨床,印盒,水洗,筆洗和象牙紙刀,還有在bj買的玉書撥。以後我再踅摸套好點兒的墨,紙就齊活兒了。這套東西在你爸書房的長案上一擺,那才是下筆如有神呢。”
顧菁撲哧笑了:“下筆如有神是靠獨一份兒的文房四寶才能有啊,你什麼都好就是有老婆,有小三,沒文化這點不好。”
“我去,這還叫什麼都好?還叫這點不好?你數學是跟獸醫學的吧,呀呀,呀,我錯了,別掐。”我壓住顧菁的手,親了一下:”你看,我真是比較俗的,雖然不是拿錢砸人,但是好像性質也好不到哪兒去。我就想吧,這套東西在你爸長案上一擺,估計省書法協會會長都得給你爸跪了,這你把的虛榮心一滿足,是不是對我的敵意也會小點兒?給你的壓力也不會那麼大了?”
顧菁在我身下扭來扭曲地掙扎:“哎呀,你先放開我,聽我說,嗯,就這樣也好。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就你說的那樣拿錢砸人?你不是說你一直都是謹小慎微的人麼?”
說到這兒,我鬆開顧菁,仰面躺在bed上,長出一口氣:“其實我以前就是一個很衰的上班族,每天為了養家餬口奔波,看人臉色吃飯……”顧菁可憐地摸摸我的臉。
“呵呵,其實也沒這麼誇張,我也是爭國家錢的,我們頭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