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誰叫你當年一點挽留人家的意思都沒有,我們都覺得過分。沒事兒,一會兒吃飯的時候阿布就會理你了。”
我點點頭,目光追隨著阿布,說:“你們說她這是要幹嘛?這麼盛裝的參加同學會?估摸著她結婚都沒有這麼隆重吧。”
:“是不是剛參加完什麼重大儀會啊?那個老。。。哦,二哥,你放心”老三及時地糾正了稱呼,免得被我**。
“二哥,你放心,只要鋤頭舞得好,沒有牆角挖不倒。一會兒我們給你幫忙忽悠,一定把阿布給撬過來。”老四的話怎麼聽著這麼不對味兒呢?
“對,放心吧,咱這是什麼性質的聚會?!同學會啊,古語有云:同學會啊同學會,拆散一對是一對。咱就把阿布給整散了,拉過來給你當壓寨夫人。”老三還是仗義。恩~~仗義個屁啊。你家有這古語?!誰要撬行?誰要挖牆腳?
“速度帶上了滾。”我氣瘋了:“有你們這麼不靠譜沒有?咱也是有老婆有兒子的主了,撬行這種事兒以後教我兒子去幹。啥也不說了,晚上咱們還是好好喝一場。”
正說著話,背後有個人在打我,我去。
“呦,這不是楊平麼,你也來了啊?我還以為你不敢見我了呢。”阿布的眼角帶著狡黠的笑意。
“那啥,你還好嗎?”自己覺得這話有點多餘,人家開的是悍馬h3:“那個我是問你還好麼。”
“哈哈,你還是那麼逗。”阿布笑得拿帽子堵住了自己的臉。
“阿布,你剛才無視了某人,某人正痛不欲生呢。”老大打趣道。
“阿布,你這車可不是一般的牛,h2經常見可是h3就罕見了。”老四挺懂行:“一會兒讓咱練練手怎麼樣?”
阿布爽利的答應了,彎彎的眼睛像藏進了月亮。
我們一起胡天海地的聊了一會兒。這次聚會的主辦人到了,班長付荃澤和他的戀人尹麗萍,曾經的。聯袂到來。有情況,絕對的。大家熱情都很高,簇擁著來到了我們曾經的班級,一幢危樓。大家故地重遊,然後點清人數,直奔新都會,班長在萬祥宮早定好了宴會廳。
大家嘈嘈雜雜的落定,班長站起來端著酒杯,朗聲說:“同學們,轉眼咱們已經畢業十年了,緣起緣落,幾多離愁。先乾了這杯酒。”班長就是班長這麼不搭調的話都能湊在一起說的擲地有聲。大家熱烈呼應。
“我很榮幸能組織這次聚會,也感謝你們的到來。為了紀念那些逝去的青春,我們再乾一杯!”班長好酒量:“撫今追昔,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心頭。那些最純真的感情這輩子再也不會有了。滄海桑田,歲月改變了容顏,改變不了你我之間的友誼。”
“班長講得太好了,哦~~”大家起鬨。
“ok嫌我煩,那大家開整,下午新線量販唱歌,必須去哦。”班長笑眯眯的坐下和尹麗萍碰了杯酒,有姦情。還有人管沒人管啊。沒人管?那,阿布,咱們喝一杯交杯酒,被掐。阿布來酒店錢已經回車裡換了一身幹練的小西服。看得我心猿意馬。
宴會的氣氛隨著酒的消耗,越來越熱烈。大家都是喝來喝去,滿場飛,誰都沒工夫注意美味的菜餚,只是像喝水一樣的喝酒。這樣恣意放浪機會太少了。
下午熱烈的氣氛一直轉移到卡拉ok。很多人已經洗洗睡了,我們索性整合在一個豪包。
我也喝的有點兒興奮,主動要求給大家清唱一曲。大家都喝倒彩:“求求你別唱了,會招來狼的。”我以前唱歌一直就沒在調上過。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經過空間滋潤我有一副低沉渾厚的嗓子,和韓磊有一拼。
“不行,必須唱,為了我們最最最純真的愛情。”我一定要唱:“這首歌是我朋友給一部電影寫的,這部電影會在年底上映,先給大家灌灌耳音。”
還是大笑。
我拿起話筒,包房裡很嘈雜。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愛著的人吶
到底我該如何表達
她會接受我嗎
也許永遠都不會跟他說出那句話
註定我要浪跡天涯
怎麼能有牽掛
夢想總是遙不可及
是不是應該放棄
花開花落又是雨季
春天啊你在哪裡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
一去不回來不及道別
只剩下麻木的我沒有了當年的熱血
看那漫天飄零的花朵
在最美麗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