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上頭,也懶得恢復,這樣有點醉意還好,看什麼都順眼。
“遠離地面快接近三萬。。。。”電話又響了,“喂,顧菁?哦,你已經到了啊,恩,你猜?呵呵。我在倉央嘉措和瑪吉阿米相遇的酒吧裡呢,啊,找**?沒有沒有,恩,我哪還有那個心思,自己一個人喝啤酒呢,恩恩,沒什麼就是有點想你,不知道該幹什麼,恩,別別,你可別請假再過來,我馬上就回去了。恩,我會老老實實的,絕對要對得起你,還有我老婆兒子,嘿嘿,雖然現在已經很對不起了,唉,對不起啊,你要是。。唉,那啥,快休息,我也準備準備行禮,明天出發,對了那個郵票該取出來了,自然陰乾,放進郵袋就行,再放回集郵冊,記得郵冊豎著放,對,和書架上的書插一起就行,恩恩,早點休息。我馬上回,byebye。”這比我老婆還厲害啊,怪不得張愛玲說過,通往女性心裡的路,經過陰**道呢。
唉,張愛玲還說過,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娶了紅致瑰,久而久之,紅玫瑰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還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玫瑰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玫瑰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這是不是就說男人都是很賤呢,喜新厭舊,得隴望蜀,怎麼我最鄙視的這種行為自己全乾了呢?喝口啤酒吧,醉了就不會像煩心事了。
“遠離地面快接近。。。”電話又響了,接了兩遍都沒接起來,對下焦距,接:“喂,隨(誰)啊,離(你)那位啊?哦哦,阿噗(布)啊,我,我在哪兒?等等,我想想,嘿嘿,離(你)肯定猜不著,呵呵,我在倉央嘉措和瑪吉阿米相遇的酒吧裡呢,好不好?呵呵,那啥?你和央金還好吧?”我有點兒醉了,舌頭都大了,不停的嘮叨,一直不掛電話:“那哈,你想我了沒?我,我肯定想了啊,都想醉了。。。。”我一直絮叨了很久很久,這誰啊,這麼討厭,站在我前邊,我從沙發上都沒法打望了,用手往一邊撥拉一邊繼續說:“阿,阿布那啥我回去就不到你家去了,哦,”我一抬頭,看見阿布怒氣衝衝地站在我面前,我還一個勁兒用手撥拉她,手還在她腰上呢。
電話掉在地上,阿布給我撿起來。我揉揉眼睛:“阿布,阿布,你這麼在這兒?”
阿布用紙巾擦拭著電話,坐到我邊上:“我中午到的,去你酒店找你你不在,打電話給你一直佔線,好不容易打通,才知道你在這兒喝悶酒,怎麼了?”阿布摸著我的臉:“和顧菁吵架了?”
“沒,只是剛送走她,心裡有點不舒服”我趴在阿布懷裡,蹭蹭:“我感覺很對不起你們每個人,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你們誰我都喜歡,但是我都負不了責,是不是很沒用啊我?”
“我知道你是什麼人”阿布看我的狀態很不好:“你別多想了,我不知道別人的想法,我只知道你是上天賜給我的,我已經錯過一次了,這次我絕不放手,我不會影響你的家庭的。別為我煩惱就好,你就是一個老男孩。”
酒店不遠,我和阿布踉踉蹌蹌的回到酒店。我趴在阿布身上,她扶著我進了房間,把我扔在bed上,自己累得躺在一邊喘氣:“你這是喝了多少啊,心裡有事就少喝點麼,你這樣我心裡也。。。”
“好多,我記不清了”我一直暈著:“好像有兩瓶了吧。”
“滾!”阿布氣得笑了起來:“你漱口來了嗎?少裝!給我洗澡去。”
“啊,可是人家還醉著呢?”我翻身壓住阿布,抱得緊緊的:“你的嘴怎麼了?有點髒了,我得給你擦掉,我的手呢,恩恩,你拿屁股壓住我的手幹嘛,算了,用嘴擦吧,唔~~”
“你這~這個~~牛氓”阿布知道掙扎不了了。
一位科學家告訴我們忘記痛苦就要瘋狂的xx○○,我覺得很有道理。
我們都睡得很深,誰也沒發現我手腕上的九眼天珠散發著藍色的光芒。。。。。。
第二天我醒過來,看見阿布還睡得很香,將就起來洗漱,然後悄悄地叫來早餐。
阿布醒了,看著我露出慵懶的微笑,很迷人。我把她抱起來,裹著毯子,來到衛生間,給她洗洗擦擦,刷刷牙。
“別親我,你嘴上都是泡沫”我往後躲一下,繼續洗洗擦擦。
“過來”阿布轉過來摟住我,把滿是牙膏泡沫的嘴湊過來:“來嘛,來嘛,來嘛~~”毯子滑落在地,露出象牙般的肌膚。
唉,不管了,我抱住阿布,走出衛生間,把她扔到bed上,一個虎撲。。。。。。
午飯省了,早餐當午飯吧。
我和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