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你”老婆面子薄,臉一下子紅透了,擰了我一把:“這是隨口就能說的麼?”
呼~~總算糊弄過去了。
晚上我坐在院子裡看著已經爬滿架子的草裡金,主蔓早已經掐掉,只留下支蔓,現在支蔓上已經結了很多小葫蘆,特小的還是少。手機在茶臺上震動了一下,是簡訊。
我過去拿起手機一看,是小妮子,我都把她給忘了。“楊哥,我已經回am了,你要是來am的話,一定要聯絡我哦,我給你當導遊。”也不知道小妮子在cd玩的怎麼樣,有點兒悵然。
老婆飄過來:“這是哪個妹妹啊?”
“嚇,你這是學貞子呢?沒聲沒息地飄過來。”這冷不丁的還真嚇了我一跳:“這是老三,就是我大專同宿舍的那個,老三的朋友,在yn見過,這不客氣呢麼。”
“哼!別有啥**企圖,要是被我抓到你也知道後果的哦。”老婆提前警告。
“我現在就讓你知道後果。”我一把橫抱起老婆,往屋裡走去。
“呀,別鬧,這才幾點?!呀,呀~”
#¥#¥%……
離兒子報名還有十來天,我的日子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每天固定要聽顧菁抱怨一陣兒我是如何狠心什麼的。再就是天天帶著兒子騎車,釣魚,這是兒子最沒有的負擔的暑假了。一開學兒子的苦難生活就開始了,一直會持續十好幾年。天氣很熱,我在淘寶上定了兩隻達瓦海竿,兩支路亞,兩個紡車輪,兩個水滴輪,魚線什麼的一堆東西,花了不到兩千塊。又得空去了趟文廟買了幾把扇子,兩把如意麻花扇骨的,兩把玉竹松籽圓頭的,還有一把琵琶頭梅鹿扇骨的,都是白扇。
拿回來自己畫,扇面好畫,又不是專業的,淡淡的水墨,畫上幾隻蝦,ok。有的畫上一隻鳴蟬,大幅面留白。有的畫幾支藤蔓藍色小花。有的畫幾支麻雀,半工筆的。
給琵琶頭梅鹿扇骨的扇面仿照鄭板橋的“六分半書”畫了一幅字。為什麼是畫字呢?說實話我就是一匠人的水平,書法壓根兒提不上臺面,照著一本收藏雜誌上鄭板橋的一副扇面的題字,模仿著寫在自己的扇面上,然後邊邊角角一修,ok,一幅充滿匠氣的扇面新鮮出爐了。只見淡黃色的竹底上點點豹紋樣的斑點,白色的扇面上畫著一幅大小不一,歪斜不整的六分半書:霧褁山疑失,雷(五個田一個回組成,不認識也查不到,聯絡上下文猜的)鳴雨未休,夕陽開一半,吐出望江樓。很有意境嘛。
這還不算完,給扇子配扇墜兒,給玉竹松子圓頭的扇骨上刻些畫,長長的扇骨上刻只蜻蜓停在荷花的蓮蓬上很有意境,另一面刻幾支竹葉,兩隻麻雀,完美。接著用漿糊把扇面粘在扇骨上,壓緊,晾乾,收工。
幾把扇子精緻古樸,給老哥一把,爸媽一人一把,家裡留兩把,誰愛拿誰拿。
我自己的琵琶頭梅鹿扇,下面把鑰匙環上的那枚清仿的國寶金匱直萬掛上,綠色的繩子打個如意結,很完美。有點兒俗,玩麼。
日子過得很快,到了報名的日子,領著玩瘋了的兒子,買了幾身新衣服,收拾的乾乾淨淨。玩麼一家三口來到了實驗小學,報名過程很順利,沒一會兒就出來了。讓他們把發的書,本子什麼的先拿回去,她們還要回孃家呢。我中午和田校長約好去他朋友那裡。
現在我比較注意形象,只戴著九眼天珠,皮帶上掛著老丈人給的漢代玉珏,衣服蓋著看不見。鞍袋隨身揹著,裡面放著扇子,核桃,旁邊插了瓶可樂。在學校門口喝著可樂,左右打望。不一會兒田校長出來了。
“小楊,等久了吧。”田校長笑眯眯的,夾著個手包。
“沒有,我這不也沒事兒麼。”我看田校長沒拿核桃就問:“田校長,那對兒核桃盤的怎麼樣?”
“這不,已經上色了。”田校長從手包裡取出核桃,我接過一看,嗯,到底是天天盤的,已經發紅了。我的那對兒還感覺很生的樣子。
打車去了畫院,來到三樓的一件茶室。裡面已經有好幾個人在聊天,一看年紀都不小了。我們一進門就有人招呼:“老田,都等你呢,雷院長今天拿的是今年的新普洱,味道很一般。”
“老雷就沒什麼好茶,這位是我小友,楊平。”田校長給大家介紹:“這位是雷院長,搞書畫的,這位是林老師,核友,這位是老馮,你叫馮老師,書法家協會的,這位是。。。”
“我就不用介紹了,我們認識”原來是玉石收藏協會的吳會長:“小楊,你和田校長認識啊,也喜歡核桃?你是總有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