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工具?”劉翰接過煙點著,狠吸了一口:“一般都是坐長途車的。碰上老鄉的驢車,拖拉機也蹭著坐坐。”
“啊?”楊平覺得不可思議,摸金校尉那麼多裝備呢:“劉哥那麼多工具你們怎麼拿?什麼探陰爪,洛陽鏟,黑驢蹄子黑狗血的。火我用一下,打火機估計忘丁哥那兒了。”
這回輪到劉翰傻了,嘴張的大大的:“你說的都是啥玩意兒?還要驢蹄子?”
楊平拿過打火機點著煙:“你們不用這些?書上是這麼寫的。”
“哈哈,那也能信?”劉翰搖搖頭:“我們去就一把洋鎬,一把鐵鍁,實在不行去老鄉家借。給點錢而已。”
“哦,這樣啊,這百十公里的坐大巴也難受,我問丁哥借輛車,帶你們去不就完了。這又省車費,又給你們解決出貨的問題,怎麼樣?”楊平覺得自己的想當然有點兒丟人,忙彌補。
其實車好解決,根本用不著找丁成。牽扯出丁成,主要也是為自己的安全考慮。小說上寫的多了,分贓不均,把自己人活埋在墓裡的情節每本盜墓小說裡都有。去了那些人跡罕至的地方,發生點兒啥那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呢。楊平說找丁成借車的意思就是告訴劉翰,文廟的丁成知道我和你去挖墓了,有點兒啥你別想跑。
劉翰琢磨了一陣,把菸頭扔地上,踏滅:“成,你電話給我,就這兩天,去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你早點兒把車備好。”
和劉翰約定好,楊平就去了玲瓏一品。岑鴻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楊平擺擺手示意岑鴻先忙,自己把玩著仿古玉璧,打量著櫃檯裡新上的貨。
等了一會兒客人走完了,岑鴻擦了擦腦門兒上的汗:“楊平,咋有空過來了?”
“最近超忙,誒,對了我在花鳥市場開了家店,有時間過來轉轉。”楊平趴在櫃檯上:“這綠色的琥珀叫什麼?”
岑鴻彎身取出來:“這叫綠珀,其實是一種最佳化過的琥珀。最佳化不是作假,這個你要分清楚,最佳化是國家認可的,根據國際和我國的行業規則,最佳化是不需要在出售時候特別說明的,證書也會寫天然琥珀。現在的波羅的海琥珀都是最佳化過的。撫順的琥珀沒有經過最佳化估計給你你都不戴。裡面雜質太多,顏色也不好看。”
岑鴻又取出幾件琥珀:“你行啊,哪天我過去看看你的店,是賣魚還是賣花鳥?”
楊平笑嘻嘻:“都不對,是賣草缸的。”
“草缸?草缸我知道,那玩意兒燒錢啊。”岑鴻小驚訝。
楊平拿出手機,調出圖片給岑鴻看:“這都是我做的,還有些日本大師級的水草造景。”
“靠,最近過得不錯啊,iphone4都買了,”說著岑鴻接過電話,一張一張翻看起圖片,越看嘴張的越大:“靠,這麼好看?這是阿凡達啊,靠,這麼大的魚缸?這是仙境啊。”
岑鴻看一張讚歎一句,樂得楊平搖頭晃腦。
“誒,商量個事兒唄,”岑鴻笑眯眯的:“我買一個這個魚缸,給便宜點兒唄。”
楊平得意地點上根菸:“一張嘴就是外行話,這叫魚缸?這叫超白缸,叫草缸,水草造景。這也不光是一張嘴就買回來的事兒。你要先買超白缸,裝置,泥,我讓人來專門給你設計,製作的。你打算開個多大的缸?”
“你看我這靠門邊的牆能擺個多大的?”岑鴻虛心。
楊平給策劃:“嗯,最多擺個六十乘四十五的。”
“行,你看著辦,我要這個。大概得多少錢?”岑鴻把手機裡的一張大樹的造景給楊平看。
楊平瞅了一眼:“這個啊,簡單,你給三千吧,算是你沾光了。”
岑鴻翻白眼:“我說你差不多點兒啊,這麼小一個缸要三千?你在我這兒買東西啥時候都是成本價啊,連運費都沒給你加。”
楊平撇嘴:“我說你就知足點兒吧,這個六十的缸全用國產的裝置,造好景都得三千多。我那兒全是日本add公司的正品裝置,也就是你了,外人價格至少八千,還不帶殺價的。”
岑鴻理解:“這樣啊,那行,算我佔你便宜。”
楊平無奈地搖搖頭:“你這話咋聽著這麼不舒服呢?啥叫佔我便宜?我們又不是基友。”
岑鴻笑:“那就說定了,儘快啊。”
“咦~我是來買東西的,給繞到哪兒去了。我要幾個蜜蠟珠子,把件繩。把這個玉璧給綁一下,打個如意結,我只會打金剛結。”楊平把玉璧放在櫃檯上。
“這玉璧不錯啊,古玉嗎?”岑鴻拿起來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