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給你了,自己作吧。”嘿嘿,訓我喜新厭舊?我看看你遇到了怎麼辦!
老大急眼小聲:“你不去啊?!我自己咋行?”
楊平偷笑:“我還有倆姑奶奶的呢,你自己惹的事兒自己擺平。”
長髮姑娘不好意思,拉拉碧茹:“算了吧,咱們路遠,這吃完飯幾點了,還怎麼回啊。”
碧茹眉毛擰在一起,苦惱:“哼,便宜你們了。”
楊平加把火:“我們和老闆娘是老熟人了,老闆有車,到時候送你們回去,就是路不太熟,你們得給指指道兒。”
老大倒是真心實意想賠禮道歉:“呃,要不就去吃一哈兒,我送你們就是咯。”川味兒普通話說出來感覺就不那麼陳懇了。
碧茹聽著就擰眉,氣不打一處來:“那就走,吃不死你。走啊,還杵著幹嘛?讓老孃請你啊?!”
楊平繼續添柴加油:“哦,那地方乾脆你定算了,我在這兒給老闆再採購些東西。老闆娘。我還得要幾餅生普洱……”
老大瞪了楊平一眼。灰溜溜地跟著碧茹和長髮姑娘走了。
老闆娘不好意思:“碧茹是我鄰居,你多擔待點兒。”
楊平不以為意地擺擺手:“這有啥,合適。對了老闆娘,你這香具裡還有小磨盤?我看是龍血金絲竹的,這怎麼用?”
老闆娘起身把金絲竹小磨盤拿過來:“這是倒流香爐,挺有意思,是用來燃塔香的。點燃塔香,過一會兒。塔香的煙霧會順著小磨盤的流口往下流,而不是往上飄散,很有意境。那個,你老闆……人可靠吧。”
楊平可口茶抿嘴笑:“當然可靠了,和我是大學同學,仗義的很,老闆娘那這倒流香爐什麼價?”
老闆娘沒搭碴兒,問楊平:“你的這手串我看看,海派?大師?”
楊平取下手串放茶桌上好奇:“老闆娘到底什麼價還需要藏著掖著?”
老闆娘打量著手裡的和田玉籽料手串,稀奇:“這雕工確實很好。摸著特舒服。呵呵,不是我不給你報價。是怕你覺得我宰你。本來倒流香爐不貴,百十塊,幾百塊而已,但你看的這是龍血金絲竹的。先不說香爐了,我給你看看這金絲楠的物件兒。”說著起身道櫃檯裡取出幾條手串,三通,勒子,拿過來,“你看看這種材料,這就是金絲竹,不是楠竹。它密度、油性都很大大,不用上油,直接手盤,包漿後在太陽的反射下,表面會像帶金星的手串一樣,而且發紅的快,最後會像紅瑪瑙一樣。市面是很多仿品也是魚子紋,但是丁紋黑,粗大,那其實是一種椰子。這樣的手串戴久了能變得很紅亮通透,加上稀少,所以價格不便宜,這一串就五百。這樣的三通一個就得一百多。”
楊平拿起金絲竹手串聞聞,有股竹子的清香,花紋也特漂亮。
老闆娘繼續解釋:“你別看這小磨盤香爐小,可是做這樣的一個香爐,金絲竹的壁厚最少要達到五十厘米,而且要經過泡,煮,蒸,晾乾,雕刻,打磨等多道工藝才能做出來,價格根本低不了。”
楊平撇撇嘴:“老闆娘,再貴也是有價格的吧?”
老闆娘呵呵笑:“這款龍血金絲竹倒流香爐給你就兩千。”
楊平點點頭:“行,那這2。0的手串,1。0和0。8的108藏式桶珠,還有這幾個三通和勒子都什麼價?”
老闆娘拿出計算器計算:“2。0的給你五百,108的給你一千,0。8的給你八百,勒子一個五十,三通給你一百。”
楊平很喜歡金絲竹的清爽宜人,打算回去專門給這幾條手串加工些和田玉的配飾。想想小磨盤香爐咂嘴:“老闆娘,那我還得買些塔香啊,你這兒有好的沒?”
“有啊,呵呵,”老闆娘抿嘴笑,“你這麼問不是等著挨宰麼?”
楊平哈哈笑:“老闆娘是厚道人,咱們也不是一次兩次打交道了,你辦事我放心。”
“那好,”老闆娘從後面架子上取下幾個印度最傳統木質沙畫盒,工藝複雜,製作典雅,“這是四盒印度檀香,選自百年老料,氣味厚重,辛辣氣息早已內斂,包香濃,留香久,就是價格貴點,給你就五千了。”
楊平牙疼:“這一堆加上金絲竹的物件兒就小一萬了,不能優惠啊?”
老闆娘拿計算器算算,打了個折扣遞給他看,楊平點頭:“嗯,刷卡吧,現金老闆拿走了,我錢包裡沒多少錢。”
正在刷卡,楊平褲兜裡的電話響了,估計是阿布巡視完領地打電話來催:“喂?哦,阿……那個海蘭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