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哭，讓顧菁笑話，好了好了，來擦擦鼻涕。”
阿布不好意思地拿紙巾擦擦鼻子，嗔怪：“你要是早來幫我，哪還有這些破事兒。”
楊平啼笑皆非：“你們做實業的就這點不好，到處吃拿卡要，隨便一點兒小風波都能讓你們折戟沉沙。你看看我多好，低買高出，權當劫富濟貧了。”
阿布翻白眼：“你那是特例中的特例，能當普遍的事兒來說嘛。走，吃飯去，對了，老大呢？”
嗨，咋把這茬兒給忘乾淨了，楊平一拍大腿：“壞了，老大讓那小娘們兒給吃幹抹淨了。”
顧菁怯怯地拿出楊平的電話：“你睡著的時候潘哥打過電話，我說你忙去了，不在跟前……”
楊平緊著拿起電話給老大撥過去：“老大？你怎麼樣？你那邊怎麼這麼吵？”
老大看來是在慢搖吧ktv一類的地方，舌頭有些大：“哦，老二，嘿嘿，我喝醉了，你，呃，來接我……”
楊平樂了：“呵呵，讓那什麼碧茹接電話，我問問在哪兒。”
那邊一個女孩兒的聲音傳來，像是碧茹的：“別接電話了，你怎麼這麼討厭啊，來喝酒，掛了掛了。”
這就掛了？！楊平再打過去電話已經關機，這下他瓜了：“這，這真把老大送上路了，這讓嫂子知道還不扒了我的皮啊。”
阿布不知道來龍去脈，幫著雙肘等著楊平解釋。
楊平也是有苦說不出，本來就想調戲調戲老大，堵堵他的嘴，結果玩大了。他囁喏著給阿布估計交代了事情的經過，恨得阿布給他一巴掌：“你自己不著調也就算了，老大那麼老實的人也讓你帶進溝裡了。”
顧菁捂著嘴笑：“這就是誤交損友，咯咯。”
楊平看看電話，小柳和邱麗的都有，轉頭問顧菁：“嫂子和小柳打電話說沒說啥事兒？”
顧菁啊了一聲：“對了，嫂子和小柳的電話是告訴你她們今天只能在什剎海四合院兒住了，事情太多，讓你照顧好潘哥。”
楊平擦擦冷汗，長出一口氣：“萬幸，萬幸，不回來好，那什麼，咱們去吃飯吧，我快餓死了。”
“那老大怎麼辦？他人生地不熟的，萬一有點兒什麼事兒你可怎麼給嫂子交代。”阿布埋怨。
楊平嘿嘿笑：“他那麼大人了，沒事兒。這是什麼地方，首善之都。再說那個女孩兒是老闆娘的鄰居，人也不錯，老闆娘還擔心老大人地道不地道呢。”
阿布不答應，擰楊平一把：“不行，你已經這樣了絕對不能把老大再送上路，想辦法啊你，你不是萬能的嗎？”
楊平苦著臉琢磨，忽然想起來不是有衛星定位系統嘛，他賊眉鼠眼地看看阿布和顧菁：“你們別嫌我肉麻啊，這事兒還得找小柳。”
阿布不耐煩：“快說。”
楊平舔舔嘴巴：“小柳可以查到那輛車的衛星定位，就是現在他們正忙呢，不好往外叫啊，只能肉麻了。”
顧菁翻白眼：“就在這兒打，我倒要聽聽有多肉麻。”阿布附議。
楊平撥通電話：“小柳？你現在說話方便不？”
小柳和邱麗真忙，沒想到和總會的領導接觸後會有那麼多的事兒，竟然花自己的錢還需要這麼多審批手續，明天交不上去，會直接影響到後續計劃的實施，所以這會兒正帶著團隊做各種申請材料。
接到楊平電話小柳還是很開心：“你說啦，都是自己人。”
“我想你了唄，想得不行了。”楊平自己也搓搓胳膊，雞皮疙瘩猛往下掉。顧菁直接乾嘔，阿布眼睛本來就大，現在翻的看不見黑眼仁兒了。
“真噠，嘻嘻，我也想你……”小柳甜蜜地壓低聲音。
楊平看看受不了了阿布和顧菁，乾咳兩聲繼續肉麻：“你能不能出來？我現在就想見你。”
“現在？不太好啊，大家剛吃完盒飯，嫂子正帶著大家整理材料呢。”小柳猶豫。
楊平忽悠：“那我過去找你，我到了給你打電話，你偷偷溜出來一會兒……”
小柳難為情：“哎呀，就一會兒能幹什麼啊，明天見不行麼？”
楊平瞄一眼摟在一起發抖的阿布和顧菁，繼續：“一會兒也能幹好多事啊，那個……呃，親親嘴什麼的。”
“哎呀，好了好了，你到了打電話，以前也沒見你這麼肉麻……”小柳幸福地掛了電話。
阿布和顧菁吐無可吐：“噫……你離我們遠點兒。”
楊平舉手投降：“ok，那我自己過去，你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