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古鎮往往都是豔*遇的天堂。”楊平給箭鏃換上翡翠箭頭,這樣殺傷力大。
虞樂搭上一支箭試試拉力:“嗯,人在旅行的時候往往很浮躁,容易發生這樣的事,尤其那些單身驢友,壓根兒就衝著這個來的。”
楊平換完箭頭:“那我先去請假,你等會兒。”
“誒,我說楊哥。這一路上我和桂紅就一直納悶兒。哪位是嫂子。你這是跟誰請假?”看樣子虞樂憋了很久才問出來。
楊平訕笑:“呵呵,都是,都是……”說完不多做解釋,直接消失。
虞樂瞠目結舌:“我去!這是不需要豔*遇了。”
楊平給三位女士請好假,說清楚是和虞樂去後山試試打獵,臭寶和磊磊也想跟著,被阿布嚴厲制止。
回到房間,楊平又帶了t8手電。多功能刀具,才跟著虞樂出了門。
兩人順著雷公山的羊腸小道穿行;一路上楊平給虞樂仔細講解了複合弓的使用方法。的確很簡單,熱血青年幾分鐘就能完全掌握,尤其是各種輔助設施,箭臺,瞄,窺管,撒放器等等,幾乎只要智力在正常範圍就能輕易射準。
翻過雷公山,虞樂喘著氣坐在一塊石頭上。給楊平扔過來跟貴煙:“楊哥,歇歇。你體力太好了,我都跟不上。”
楊平接過煙點上:“還有多遠?再不趕路天就黑了。”
虞樂喘口氣:“呼,抽完煙就走,不遠了,你看見前面那片梯田沒?鬧野豬的地就在那裡,還得下到山底,再爬上去,太減肥了。”
抽完煙兩人繼續順著山間小道下山,在山底的石頭河床邊楊平突然停下,拉著虞樂藏在灌木叢後面,壓低聲音:“你看河邊那堆石頭和玉米地交界的地方是不是野豬?”他指著一隻在玉米地邊上溜達的瘦瘦的黑豬。
楊平不敢確定,因為在玉米地邊兒上溜達那頭野豬太悠閒了,一點兒也沒有警覺意識,這拱拱,那拱拱。
“是……吧?”虞樂的回答怎麼這麼不靠譜啊。
“你到底有譜沒譜?你看梯田上面還有戶人家,會不會是人家養的家豬?”楊平回頭看看虞樂。
“家豬應該在牲口圈裡養著,這塊地不是鬧野豬嗎,應該就是了,怎麼沒獠牙啊?不管了,楊哥,我來射吧。”虞樂這陣兒熱血上腦,恨不得立馬試試箭。
楊平嗯一聲,取出複合弓交給他:“這裡距離近,應該射不偏,小心野豬發狂。”
虞樂抽出一支箭,穿過箭臺,撒放器掛住d環,拉開,瞄準。
“穩住,看瞄……”楊平在一邊小聲指導,右手伸進揹包,握住史密斯維森巨蟒,萬一射不準,野豬發狂衝過來也好補射幾槍,至於產生的後果不在考慮範圍,到時候再說唄。
虞樂屏氣凝神,瞄準野豬,還是有些緊張,鼻尖都冒汗了。他一鬆撒放器,箭鏃嗖地離弦而出。
好死不死這隻野豬轉了個身,翡翠箭頭噗地從後臀射進體內,只露出箭羽。
野豬吃疼,“嗷……”地一嗓子,順著山路像梯田方向的吊腳樓跑去,留下一串的血跡。
這下兩人傻了,野豬竟然跑了,而且不是衝自己這個方向,直奔梯田上面的吊腳樓了,這要是傷著人怎麼辦?
“追!”楊平一巴掌拍醒震驚中的虞樂,帶頭往梯田方向追去。
野豬一路嘶叫著跑到吊腳樓下,終於正撐不住,倒地抽搐。
吊腳樓裡的人聽見動靜,跑出來四五個人,一看倒地的野豬頓時大譁,群情激動。
楊平和虞樂氣喘吁吁地跑到近前,看到野豬已經掛了,放下心來。
虞樂站到野豬前得意地和幾個苗寨人顯擺,說著一種類似川普的方言,楊平聽不懂,但是看情況好像不對啊?幾人看虞樂的眼神不善。
果然,一位苗家婆婆指著虞樂跳腳大罵,嘰裡咕嚕的不知道罵些什麼,估計是殺千刀的一類吧。
虞樂被罵得灰頭土臉,楊平趕緊勸勸:“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這什麼情況?”
苗家婆婆還罵得過癮,聲音忽高忽低和唱歌一樣,虞樂只能垂頭喪氣地聽著。
一個年輕漢子給楊平用川普比劃:“這是我家的阿黑噻,你們咋個給射死了嘛……”
果然是家豬,你說你一家豬不好好的在豬圈裡養膘,滿山亂溜達健身幹嘛?把自己練得和野豬似的,這不找死嗎?楊平雙手合十不住道歉:“哎呦,對不起對不起,這豬我們買了。行不行?”
“好多錢?”年輕人還是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