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分田地的,還有就是當年津城鹽商銀行和一個姓黃的古董商。”
真不好忽悠:“關於城堡的線索,我是找到當年的古董商的後人,根據他當年來往最多的法國商人,又找到這家城堡的主人,接著從城堡主人的雜物堆裡發現一本記事簿,記事簿裡的一些特殊符號推斷出來東陵遺寶的下落,其中艱辛,唉,給誰說啊。”
蔣館長這聽的人嘴都幹了,拿起茶杯喝口茶:“那到底找到東西了沒?”
“還沒,”楊平說累了都。趴在逼的買時書桌上。“但是城堡已經買下來了。”
連蔣館長涵養這麼好的人都忍不住爆粗口:“靠!你東西都沒見到就跟我說買城堡了?!就這還指望我買單呢?”
楊平嘿嘿:“那要是找到東陵遺寶是不是城堡的錢就給我全報了?”
“咦?你這麼有信心?”蔣館長重新坐下來。“說說你的想法吧。”
“我找到城堡,也找到城堡裡有可能埋東西的地方了,但是我個人沒能力挖掘,需要人手。”楊平這下直接了當了。
“好,我聯絡大使館,巴黎正好有故宮藝術品展覽,我們的人也在,我讓他們明天找你。”
楊平砸吧砸吧嘴:“最好明天上午。早點兒,還要帶些小型起重裝置,按線索來看,東西在地下室的大石板下,一塊兒得有一兩噸呢。”
“嗯,我會安排。”蔣館長對於不確定的事很冷靜。
楊平試探:“那……蔣館長,如果找到了,這城堡的錢能不能報啊?”
蔣館長頭大:“買城堡你花了多少錢?”
“兩千萬……”
蔣館長咂舌:“有些多啊,找到東西的話,我最多能給你報兩百萬。”這就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了。
楊平沒底氣:“呃。我說的是歐元……”
“滾!我說的是人民幣!”蔣館長氣得掛了電話。
“都這麼老了,火氣還這麼大……”楊平腹誹。
楊平看著書桌上熠熠生輝的龍鱗紋小葉紫檀。想想,小妮子聯絡了,還有誰?對了,鄒哥在巴黎呢,還有寧靜也得說一聲。
繼續國際長途:“喂?寧靜,我楊平。”
“你的電話我還能不知道麼?”寧靜不滿意。
“嘿嘿,我在法國呢,你要是忙的話……”
話還沒說完,寧靜被就打斷了:“我不忙!我也在法國呢。”
楊平真驚住了:“啊?!你來法國談業務?”
“我給負心人送藍水戒指來了。”寧靜氣鼓鼓的。
楊平勞碌命名:“你在哪兒呢?我去接你。”
“哼!這還差不多……”
寧靜住在巴黎雷阿爾地區的novotel paris les halles,中檔酒店,離蓬皮杜中心不遠。
楊平壓壓喚人鈴,不多時,湯姆生進來了:“先生,有何吩咐?”
“哦,城堡裡還有車嗎?”
“沒有了,都被您的朋友開走了,摩托車還有,如果您能夠駕駛的話。”湯姆生想想回答。
小三百公里騎摩托肯定不行,楊平搖頭:“那不行,可以幫我租部車嗎?”
湯姆生提問:“什麼時間用?先生。”
“現在。”楊平看看錶,快十二點了。
湯姆生為難:“這恐怕不行,嗯,我自己的車還在,先生您要用嗎?一部梅甘娜,嗯,很小。”
楊平高興:“行啊,行啊,謝謝你。”
湯姆生認真看過楊平的駕駛證公證件,把鑰匙交給他。
楊平帶上手串,點點頭:“你早點兒休息,我先走了。”
湯姆生的車是梅甘娜轎跑,方向盤也在左邊,楊平開起來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歐洲的交通很適合路盲開車,道路指示系統很人性化,楊平中規中矩地開了三個小時就到了寧靜住的酒店。
楊平停好車,給寧靜打了電話,找到寧靜的房間,敲敲門。
“門沒關,進來吧。”寧靜的聲音傳出來。
進去是一間客廳,楊平關好門,走進臥室,寧靜玉體橫陳,在床上給他勾勾手指。
“你這姿勢很容易引發犯罪。”楊平義正辭嚴地迅速脫衣服。
寧靜拉起被子捂住臉:“那你還不去洗澡。”
“洗什麼洗,來這裡我一天洗八回澡,皮都搓破了,我來了哦……”(未完待續。。)
ps: 唉,緊趕慢趕還是沒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