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凱最近過得不如意,一連幾個投資專案擱淺,讓他有些心灰意冷,想回江浙繼續做他的服裝生意,接到喲電話很驚喜,他鄉遇故知,何況是小楊這樣投緣的:“我也在巴黎。第戎?那裡可是以城堡和美酒著稱於世,你不會真買城堡了吧?”
“嘿嘿。”楊平靠著車門,摟著擰來擰去的寧靜,“是座城堡,鄒哥,這還是你提醒我的。”
“你具體位置?我現在去找你,這些日子真是淡出鳥來了。”
“蓬皮杜中心,到了打電話。”
掛了電話楊平才發現自己車旁邊站了兩位身穿休閒西裝的中國人,笑著向自己伸出手。
臉熟啊,楊平握手:“嗬!這不是許幹事嗎,怎麼不在香gang住勤了?寧靜,你見過的。”
來的人正是在香gang和楊平打過交道的文物管理局許幹事:“哈哈,工作需要,寧女士你好,小楊,這位是大使館武官賀勇,我們還有幾個工作人員在車上。”
“幸會幸會。”楊平握手,然後給寧靜小聲說,“寧靜,你去轉轉,我們談些正事。”寧靜知趣地點點頭,坐進車裡關上門。
“楊先生是對國家有貢獻的人,不用客氣。”賀勇的手乾燥有力,行為果敢。
楊平謙虛:“都是運氣好,我還要等個朋友一起,咱們稍等會兒。”
許幹事點點頭:“也好,小楊,我們來就帶了些簡單的倒鏈葫蘆和撬槓,別的大型工具你說用不著。”
楊平雙肘抱肘;食指敲敲手臂,沉思:“嗯,夠了,地下室的大石板憑人力挪不開,但是藉助簡單機械問題不大。許幹事,你是搞文物的,我想請教個問題。”
“什麼?”
“歐洲城堡地下有寶藏的機率大不大?”楊平惦記那個大洞呢。
許幹事咂咂嘴:“這就不好說了,歐洲現存的城堡很多都是十七,十八世紀建造的,就是當時的一些建築垃圾埋在地下,現在也是文物。更何況歐洲在十七,十八世紀也是動盪不堪,有很多著名的珍寶都遺失了,比如,血腥馬麗王后的寶藏,法國國王行宮寶藏,拿破崙掠奪克里姆林宮的珍寶,甚至二戰德國人掠奪歐洲的一些黃金,珍寶都下落不明,很有可能就滿藏在這些城堡裡。”
“哦,這樣啊……”楊平點點頭,“看來不光咱中國滿地界隨便挖倆坑就能挖出寶貝啊。”
賀勇哈哈大笑:“是啊,又不是光咱中國有歷史,小楊很幽默嘛。”
大家正聊著,一輛黃色計程車急速駛來,吱的一聲停在梅甘娜後面,楊平真想踹一腳車門,法國計程車司機都是開賽車出身的嗎?
計程車門開啟,鄒凱付錢下車,過來就給楊平一個大大的擁抱:“兄弟啊,可想死我了。”
楊平沒了脾氣:“誒呦,鄒哥,你這是咋了?”
不怪楊平奇怪,鄒凱鬍子拉碴,一身運動服皺皺巴巴,看上去潦倒得不行。
鄒凱嘆口氣:“唉,一言難盡……這二位是?”
楊平又介紹一遍,不著調的詢問:“鄒哥,你生意破產了?怎麼這麼潦倒?”
鄒凱沒好氣:“呸呸,我生意還沒做呢,破什麼產,這邊不順利得很,幾個投資意向都失敗了,這不心裡不暢快嘛。”
“嗨!有沒什麼損失,就當出來旅遊了,走走,去我那裡散散心。”
三輛車趕中午回到了第戎,在le bistrot des halles餐廳吃了頓午飯,這才回到維來塞科塞勒城堡。
把車子還給湯姆生,楊平讓他休息一天,又給莊園的工人都放了假。好放手施為。
鄒凱幾位都被楊平的大手筆驚得不輕。稍作休息。楊平讓老大哥仨陪著鄒凱、寧靜四處轉轉,他和許幹事,賀勇幾位工作人員帶著工具下了地下室。
“都下來了吧,我關門。”楊平從裡面關上門。
賀勇見多了歐洲的城堡,還比較淡定,許幹事及應對城堡的每一處細節都讚不絕口:“這也就是在歐洲,要是在國內這個價格絕對買不下來。”
楊平正著數第二塊,倒著數了第七塊磚:“嗯。就是這裡,許幹事,你來看看能不能撬開。”
一名工作人員全程攝像,許幹事也用相機拍了些地磚細節,仔細觀察縫隙:“嗯,這磚長期沒人動過,咱們硬撬恐怕會破壞地磚。”
楊平不耐煩,他時間多寶貴的:“沒事兒,來來那邊兒站倆,撬棍給我。你們把倒鏈架好。”
楊平接過倒鏈,無所顧忌地一頓狠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