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師父就叫這個名字。那也不對啊。易陽才二十五六歲,範國臣三十五六了,“你還有個徒弟?”
易陽把手裡的金剛菩提在下巴上輕輕蹭蹭,點頭:“嗯,範國臣嘛,只是記名的,我在天后宮輩分很高的,怎麼他你也認識?”
看來是真的了。遠隔重洋都能遇到故人啊。
楊平把小葉紫檀套在手腕上,拿起手機調出藏秘的照片,遞給易陽:“真是太巧了,他們給我的院子看過,你徒弟是我兒子同學的爸爸。”
易陽接過手機,一張一張地翻看,不住點頭:“嗯,前有空後有靠,左右佈局平衡,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一樣不缺,很不錯,師兄道行有漲進嘛。”
楊平沒有解釋藏秘是自己一手規劃的,一塵道長只是落成的時候過來看看,他笑著問:“你們師兄倆怎麼年齡差那麼多?一個在東一個在西?”
易陽長嘆一聲,看上去心情低落:“一言難盡,我是師傅收養的孤兒,關門弟子,至於東西相隔這裡面又牽扯了道門密宗,不好解釋,你們這是到滬海就直接回jc?”
“我們是去巴黎旅遊,嗯,在滬海我得住些日子。”
易陽抿口紅酒:“哦,那可以來寧城找我,隔得不遠,天后宮的香火很旺,到時候我送你幾張符,現在手邊沒有。嗯,最好要來,有些話現在說不太好,你印堂發黑,元神渙散,呃,其實就是長期處於亞健康狀態,需要調理調理。”
嗯,不錯,這道士還知道與時俱進的,楊平壓根不信這些,敷衍:“哈哈,看機會吧。”
易陽給楊平電話裡輸了自己的號碼,還給他:“這是我電話,有事兒打電話,今天累得很了,先睡了。”
“晚安。”楊平點點頭,握住阿布的手,閉上眼睛。
地球村,真要感謝科技的發展,阿布在楊平的梳理下,睡得很深,很香甜,再一睜眼飛機已經盤旋在滬海的上空。
和易陽告別,楊平又和阿布上了去jc的飛機。
三個多小時後,楊平和阿布已經在藏秘給大家分發禮物了,所有人都有,甚至阿里和託尼都有法國狗骨頭。
臭寶和央金中午回家吃飯,見到老爸回來高興壞了,撲進楊平懷裡:“爸,我真想你,嗯,還有布姨。”
楊平抱起臭寶掂掂:“還沒再胖,臭寶,央金這次給你們買了很多禮物哦。”
阿布抱著央金親個沒夠:“想死阿媽了。”
楊成瑞和傅瑾還有阿布的阿媽笑容滿面地看著其樂融融的場景,都沒去打擾。
中午吃飯的時候總算可以正常說說話了。
阿媽,阿布和央金一起絮絮叨叨。
楊成瑞就問楊平什麼時候去滬海。
楊平從臭寶碗裡搶個雞翅膀塞嘴裡,含糊:“嗯,我明早就去,臭寶,我可又是一個多月不在,你給我好好學習,剛聽你奶奶說你成績下降很多,你要是不盡快跟上,有個大禮物我就送別人了。”
臭寶不滿自己的雞翅膀被搶,嘟囔:“趕快走吧,你不來雞翅膀都是我的……嗯?啥禮物,爸?”
傅瑾嗔怪:“別給臭寶買那麼多東西,你看你們這次回來帶了兩大箱全是禮物,還有很多說在路上,書上說物質獎勵對孩子不好。還有你給我買的那些衣服,我怎麼穿的了啊。”
楊成瑞心情好,給自己和兒子各到了杯酒:“你媽說的對,窮養兒子富養女,央金應該富養,臭寶要多吃些苦。你還是快去滬海陪海蘭,這次海蘭辛苦了,要是生個女兒就全了。”
楊平笑著一口喝乾。
阿布也嘻嘻笑:“傅姨,這都是我們在巴黎給您買的,我阿媽也有。你就放心穿吧,絕對適合。”
傅瑾謝謝:“對了,我看這院子後面也蓋好了,那天卓瑪還過來問要不要打通後面的院牆呢。”
後面的碉樓蓋起來的確簡單,吃過飯,倆孩子也不睡午覺了,纏著阿布和楊平要去看看藏秘二期。
轉個彎兒就到,依山而建的顏色鮮豔的碉樓群在中午的陽光下釋放出奪目的光華,碉樓群前是一片寬闊的草坪。一條石板路把草坪分成兩半。一半茂密旺盛。蒼翠欲滴,一半就有些枯黃。
楊平沒敢提這茬兒,草坪的差別也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堅持要用便宜貨,阿布一貫的宗旨就是貴的就是好的,這下一目瞭然了。
順著石板路大家來到碉樓,典型的藏式風格的碉樓讓央金很興奮,像是回到家鄉。
“阿媽。夏鄉啦,這裡和我們家一樣!什麼時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