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你早點兒休息,晚安。”楊平舉舉手持瓶。
阿布喜滋滋地過來坐在石頭上,看一眼威力的背影,拿起瓶啤酒開啟:“來,咱倆碰一下,好久沒有單獨喝酒了。”
“機會多得很,”楊平碰一下,幹掉,又開啟一瓶,“怎麼樣?顧菁家?”
“孃兒倆哭天抹淚的,”阿布呲之以鼻,抿一口,“過幾個月她爸爸媽媽就過去了,有什麼好哭的。”
楊平撕撕啤酒瓶上的商標,樂呵:“誰都像你啊,見天的滿世界跑。等央金長大離開你的時候看你哭不哭。”
阿布神經大條:“有什麼好哭?想央金了我就去看她唄。”
楊平喜歡神經粗大的阿布。放下酒瓶把她摟過來:“這段時間辛苦你了。等忙完這段兒咱們好好放鬆放鬆。”
阿布把大波浪的長髮撥到一邊,讓臉頰直接貼在楊平脖頸上,甜膩的氣息吹地他蠢蠢欲動。
“哪能忙得完,公司的事雖然大部分有阿爸和哥哥管,但這邊三江源賓館一攤子事也夠我忙的。”阿布手指輕輕在楊平胸前畫圈,“你那裡,呵呵,什麼時候能忙完?打獵。結婚,回來海蘭也該生了,照顧臭寶上幾個月的學,馬上顧菁又該生了……這還不能算小柳,那小妖精隨時要生孩子的,還有我,還有那第五枚鑽戒……”
楊平撓撓頭,給阿布把高跟鞋脫下來,整齊地放在一邊:“你把腳放水裡,涼快……你說我又沒什麼實業。怎麼也這麼忙啊。”
阿布把腳伸進水裡,一陣涼意襲來。緊接著好多錦鯉游過來啄她的腳:“啊……好癢,”她眨眨眼像黑夜裡的星辰,“嘿嘿,我們就是你的實業,也是哦,你說你是以文玩起家的,怎麼也不見你開傢什麼文玩廠子?”
“現在的文玩說到底都是小道,充其量是小作坊,”楊平玩著阿布肉呼呼的小手,解釋,“我就是運氣好,文玩本來是文房用具的衍生品,文房四寶筆墨紙硯,文房小五寶筆架,鎮紙、滴硯、筆洗、臂擱這都是古代文人須臾不可或缺的東西,是文房清供,是儒家文化。演變到現在硬生生和禪意掛上鉤,珠珠串串身價百倍。反正已經衍生得太廣泛,我索性就按字面解釋,所有有文化的玩就是文玩。”
阿布最喜歡楊平侃侃而談:“好厲害哦,以前沒發現你懂這麼多。”
“這叫什麼厲害?大街上隨便拉一戴手串的都能給你講出一堆道理,”楊平最近一段時間跑得像條狗,難得有這麼安靜地陪著阿布的時間,“好了,把腳拿出來,溪水還是很冰的,涼快涼快就行了。”
“那你抱我回屋……”這很方便,楊平一個公主抱,順手還提著兩隻鞋,“咱們今晚也享受一下帝王的紫檀拔步床。”
阿布嬌笑著橫陳在拔步床裡,檯燈的光線透過紅色燈罩照在她象牙般的肌膚上,像是蒙上了一層神秘性感的輕紗,微微張合的鼻翼,輕輕起伏的胸部都像在召喚楊平。
“真美……”楊平早已過了毛手毛腳的年紀,他輕輕把阿布攬進懷裡,握住她胸前的渾圓,“嘿嘿,還是那麼堅挺。”
阿布沒好氣地打一下:“好好的破壞氣氛……快來……”
楊平俯身吻住阿布性感的豐唇,汲取香甜的汁液,兩人很快發出奇怪的聲響,引得院子裡流浪的貓兒“喵喵”叫個不停……
第二天上午楊平帶著阿布,駱漢威和威力去了趟文廟古玩市場,一來讓駱漢威隨便轉轉,二是給遠方來的客人買些禮物。
四人兜兜轉轉,逛得開心,楊平在小葛店裡買了三串高品質的碧璽手串,小葛老婆死活不要錢,楊平堅持給了本錢,一串一萬四。正好埃莉諾和芬妮一人一串,順帶著阿布也蹭了一串。
岑鴻進貨還沒回來,楊平四人隨便看了看就出來,正好看到中原人小李的玉攤兒,他扭頭給阿布說一聲:“阿布,你先帶駱先生隨便看看,我半點兒事兒。”小李的和田玉一般都很便宜,估計不合駱漢威的胃口。
阿布點點頭,笑著請駱漢威和威力往裡面院子走去。
楊平過去拍一把正在理貨的小李:“來了啊,這次帶啥好貨沒?”
小李一見楊平,咧嘴笑:“楊哥,來一次肯定要帶些好貨,咋樣,給開個張?來來抽菸。”
“不抽,咱現在是抽雪茄的人,來抽根這個,沒事兒,這和抽菸還有區別。”楊平又開始顯擺,按說這廝也該過了愛顯擺的階段了,怎麼一見到熟人就忍不住嘞?唉,玩文玩的貨啊。
他從機動鞍袋裡拿出一根精緻的銀管,小李見了,好奇:“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