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瓜倆棗。
楊平一邊腹誹一邊清點水果:翡翠甜瓜一個,翡翠桃子倆,黃寶石李子四個,紅黃寶石杏兒各倆,紅寶石棗兒五個。嗯,收穫不錯,他把金絲錦褥包好,合上彈藥箱,兩個箱子全部收進空間。
這次真是不虛此行,雖然沒有那些傳說裡的絕世寶貝,盡是些用來填棺材縫隙的小件兒,但這些東西隨便拿出去一樣也得換輛大眾吧。
原路返回,楊平回到野豬窩的洞穴。抱著一塑膠桶小豬仔往回走。路過大野豬的屍體。他琢磨琢磨。這大野豬拿回去也能讓村裡人美美吃一頓,索性順手收進空間,一併帶回去。
回到放adv的土洞,楊平放下小豬仔,把車推出去。陽光刺眼得很,他喝些水,點根菸,取出大野豬。直接用大馬士革挖出子彈。順帶著把彈孔給破壞掉,省的人疑心。處理完畢,楊平把大野豬捆在後座,上面放上裝小豬仔的塑膠桶綁好。
回程真是輕鬆加愉快,楊平時不時大吼幾嗓子,山間迴盪起回聲和advde轟鳴聲,驚起無數麻雀。
回到村子已經下午了。張大爺看著老婆子身體大好,也有心情端著一搪瓷缸子茶,在大槐樹下和村民諞閒傳了。遠遠聽見摩托車的轟鳴聲,張大爺手搭涼棚往來路望去。真是小楊回來了。
楊平把adv停在大槐樹下,取下頭盔。暢快地招呼:“張大爺,餓回來咧,這後面兒的桶裡有八隻小豬崽,讓張大娘閒著養嘁。”說著話他把adv使勁兒一拉,支好車子。
張大爺和幾個老大爺圍過來,被後面的大野豬給吸引住了,七嘴八舌:“這野豬得有四百斤吧?”
“咦……不止,五百斤都有。”
“這咋弄死滴?”
張大爺眼尖,一眼看見楊平騎行服腰裡扯了個大口子,血跡斑斑的,驚訝:“呀,小楊,你木事吧,受傷咧,快快,回去餓給你看看。讓老李給你請大夫嘁。”
楊平低頭看看腰間,還真是流了不少血,看著挺嚇人,不過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笑著攔住:“木事,木事,餓已經急救過,消過毒咧。張大爺,這大野豬讓村裡人收拾一下,每家分點兒,咱們晚上開葷。”
張大爺看楊平確實沒事兒,送了口氣,把菸袋鍋插上衣兜裡,一邊埋怨一邊卸車:“你這娃太冒失咧,這野豬也是能惹滴?它瘋起來黑熊都要避讓三分。幸虧木事,幸虧啊。”
大夥兒把野豬洩下來,就在大槐樹下開始收拾,回家拿盆兒的那盆兒,那傢伙的那傢伙,婆娘娃娃都跑出來圍著看。
楊平推著adv和張大爺回到院子,停好車。他把裝著豬仔兒的大塑膠桶包進屋,讓大娘也高興高興:“大娘,你看我抓來的小野豬。”
楊平開啟蓋子,乾草上八隻小豬崽兒哼哼唧唧,擠來擠去。
炕上的張大娘眉眼帶笑:“啊呦,這豬娃子是餓咧,快,當家滴,給豬娃子找些吃滴。”
張大爺應聲而去,都是幹練一輩子農活的,養豬是手拿把掐。
楊平看著眉開眼笑的張大娘,心裡感慨,幸福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
村裡熱鬧了,燉了一大鍋煮肉燴菜,楊平就這辣子醋,狠狠過了次癮。李大爺給楊平拿來兩根彎彎的野豬牙:“楊娃子,這獠牙你拿回去可以避邪哩。”
楊平把碗放在腳邊,站起來接過野豬牙,這東西還真有人玩,有鑲銀的,有鑲小葉紫檀的,刻六字真言的,砂紙打磨到三千目,漂亮得很,現在也是論克賣的。
楊平笑著點頭:“那行,大爺這餓就留著,這豬肉煮得真香。”
李大爺豪爽地笑:“哈哈,那是,餓家傳的手藝,你喜歡額交給你。”
這個楊平喜歡,給李大爺讓根菸,一起蹲到大槐樹下討論去了。
晚上楊平給張大娘梳理一遍,囑咐:“大娘,你現在感覺好多咧,但是也不能劇烈活動,這兩瓶藥吃完之前保出院子,就在家裡靜養,這個最重要。”
張大娘拉著楊平的手,哽咽著拍拍:“餓明白,好娃子,這次要不是你,餓也就該……”
“呃,大娘,”楊平寬慰,“那撒,這病不能悲傷,要笑哩,咱們這是緣分。”
張大爺現在最聽楊平的話了,溫柔地呵斥:“行咧,聽小楊滴,要高興哩。”
第二天早上,楊平在枕頭下壓了兩萬塊錢就到院子裡洗漱。忽然發現adv已經備擦得乾乾淨淨,不鏽鋼件在朝陽下閃閃發光,一定是張大爺早早起來擦的。
吃罷早飯楊平又給張大娘“治療”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