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瞧你心眼兒小的,我那朋友是女的,她是非洲一個酋長的女兒,這些東西都是禮物,合法入關的,”說著小柳恨恨地咬一口,“叫你不相信我。”
楊平呲牙咧嘴地訕笑:“okok,我錯了,別咬啊……你那朋友長得黑吧?”
小柳沒事兒幹,揪楊平的腋毛:“嗯,很黑,夜裡不張嘴基本看不見她,不過還是蠻漂亮的,她約我去非洲玩呢,你要是覺得虧欠我就陪我去那遙遠的非洲,看一看那裡的天和樹……”
“呦,這歌你都知道?這是何勇的搖滾啊,當年我特喜歡唱,”楊平輕輕哼唱,“我想去那遙遠的非洲,看一看那裡的天和樹,親耳聽一聽非洲的鼓聲,還有那歌聲的真實傾訴,啦……那裡有一個聾啞的姑娘,她長得和你一模一樣,我們就住在茅草房的裡邊,我要用鮮花給你做件衣裳……”
不知不覺小柳睡著了,楊平本雪茄熄滅,摸摸手腕是硬撅撅的象尾毛編花手鍊,嗯,去非洲?這個可以有。
第二天,楊平陪著興高采烈的小柳去了小池基金會。去之前小柳把楊平狠狠捯飭了一番,大老闆嘛,當然要西裝筆挺,皮鞋鋥亮,連襯衣都是銀質紐扣的。
小臉滿意地上下打量一番:“嗯,穿西裝布袋手串就對了,現在清清爽爽多好。”
楊平關上門,呵呵笑:“我早不戴手串了,想玩的時候拿出來玩玩,現在戴一堆手串上街容易被人誤會。”
“誤會什麼?”小柳開啟車門上車,挺奇怪。
“誤會是收保護費的。”
小柳趴在方向盤上笑得花枝亂顫,比較胸動,楊平又有流鼻血的衝動。
現在的小池基金會越做越大,很多投資專案良性迴圈。邱麗和小柳也培養出一批得力干將,投資部的吳志偉,管庭芳;外聯部的梁坤,鄭希;陽光工程的李寬偉,費平,蔣立東等等都是可以獨當一面的青年才俊,最大限度地保證了人才的延續性。這都是跟楊平學的,隨時準備做甩手掌櫃的。
和中層幹部見面商討了為了小池基金會的發展方向,中午楊平請大家聚餐。
都是年輕人好交流,隨著氣氛推向**,楊平藉著酒勁兒宣佈年底基金會所有員工組織去歐洲旅遊,掌聲歡呼聲要掀翻酒店房頂,酒店老闆還納悶這是哪個傳銷組織嗎?
下午小柳帶著楊平去家裡正式拜訪,初次登門楊平菸酒糖茶買了一堆,小柳也沒阻止,這都是應該的。
小柳家在建外永安裡,八十年代的紅色磚混樓,兩居室,從感覺整潔的佈局就看得出房彩雲的精明強幹。
小柳沒想到家裡還來了客人,倒不陌生楊平也認識,是那次在四合院做私房菜的楊新宇和一對中年夫婦。
“楊叔叔,文阿姨,你們怎麼來了。”小柳很高興。
文阿姨有些頤指氣使,調笑:”眉子,不歡迎我們?“
小柳嘻嘻笑:“哪能啊,小楊子出師了沒?”
楊叔叔倒是有御廚的風範,腦袋大脖子粗,笑起來很豪爽:“他啊。還差點兒火候兒。眉子。這是你朋友?”
房彩雲忙著介紹:“哦,這是眉子女朋友,來來小楊坐,家裡地方小,將就坐,我給你倒茶去。老柳,你招呼一下小楊。”
柳爸點點頭,拿出煙給楊大廚和楊平一人讓一根。
楊平禮貌地接過。點頭問好,楊新宇他認識,不但偷過師還交流過文玩盤玩方法,熟得很:“叔叔阿姨好,都是本家,我和新宇早認識了。”
客廳地方不大,擺了一張雙人床,一組沙發,,茶几。電視櫃。楊平只好坐在床上,小柳拉個小凳子坐在一邊。
“新宇。最近玩什麼呢?”
楊新宇在老爹面前很靦腆:“還是星月,楊哥,你玩什麼呢?”
“我瞎玩,最近玩小葉紫檀,你幹手玩小葉紫檀最好了。”
文阿姨今天本身要撮合一下楊新宇和小柳,無奈兒子不答應,說是太熟了,不好意思。但兩口子是看著小柳長大的,知道這樣的好姑娘難得一遇,硬拉著兒子上門。沒成想還遇到撬行的,心情肯定好不了。
“咳咳,小楊,你是妹子的男朋友?打算什麼時候定親?”
小柳眉眼通透,馬上接話:“文阿姨,我們已經領證了。”
落差太大文阿姨一時沒接受得了,來之前問過房彩雲,沒聽說有這麼一折啊。
“領證了?呃,領證了好,”文阿姨環顧一下房子,撇撇嘴,倒不是對房彩雲,是給楊平挑刺兒:“小楊沒打算給你丈母孃換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