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卻得知他們已經吃過了午飯,頓時抑鬱。
習雨林站在小樓欄杆邊,看著樓下的荷塘蓮池,手中拿著一把紫葡萄,一顆一顆地吃著,姜錯明則坐在客廳裡,用刻刀在木板上不停地畫著些什麼,左瀾沒關注,他只是鑽進了廚房,仔細地看了一眼,還是連渣都沒有。
從廚房出來的左瀾渾身都籠罩著黑氣,去找薛重釋,可是沒見到人,姜錯明頭也不抬地道:“薛重釋好像出去找崇遇打架了。”
這個訊息讓左瀾腳下一絆,差點摔倒,他無力地扶住了門框,然後咬著牙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了通訊珠,連到薛重釋那邊就直接發問:“你現在在哪裡?”
“在外面,瀾會。”薛重釋那邊的聲音很淡靜。
左瀾愣了一下,“不是說你找崇遇打架去了嗎?”
“誰告訴你的?”那邊薛重釋還在跟左秋談生意的細節,聽見左瀾這句話之後頓時皺眉,身周的溫度立刻下降。
正在跟他談事情的左秋只覺得自己嘴角又開始抽搐,薛重釋這肯定是在跟左瀾談事情,他從來沒有看到薛重釋跟除了左瀾之外的任何人接觸。
那邊左瀾道:“姜錯明。”
不怪他出賣隊友,只怪薛重釋剛剛那一句話的壓迫力太大,所以左瀾下意識地就賣了姜錯明。
其實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們幾個人就算不能成為朋友,表面上還是過得去的,至少不像剛剛開始那樣,針鋒相對,時時刻刻警惕著。
其實薛重釋這個人……仔細想下來竟然意外地靠得住——在不考慮他殺人的手段的情況下。
“跟煉器師公會這邊的時間已經談好了,就在院內小比結束之後的一天,你大約是能空出來的。”
“這個時間沒問題,那你忙吧,有事回來再說。”
“嗯。”
左瀾那邊眼看著就要斷掉聯絡,可是他忽然想起自己餓了,於是道:“你順便給我捎點吃的回來。”
接著再掐斷聯絡。
那邊的薛重釋一下黑了臉,左瀾……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
事實上,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