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時，長衍可不會說出這麼與身份不符的話來，想來是不夠解氣。
“說說怎麼回事？”賀極讓長衍坐下：“一個二個的跑到我這裡還喊冤，弄得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助紂為虐，欺軟怕硬，這仙界的仙人什麼時候沾染上了和天底下的惡棍一樣的德行？還把亂嚼舌根編造流言中傷他人的惡習全部染上了？”就算喝了一口茶，長衍還是不解氣：“這些人當年是怎麼成仙的。”
賀極苦笑一聲：“我們總不能苛求所有人都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既然是人，就會有這樣那樣的小心思，苛求不得。”
嘆了口氣，賀極又問：“小莫他還好嗎？”
“不好。”長衍板著臉：“比我見到他的時候瘦了好多，幾乎只有當初的三分之一個他那麼多了，本來就瘦小，現在連個人形都沒有了，那些個仙童直接將仙法丟在他身上，從沒有想過那些仙法會造成什麼傷害。”
“那小莫他人在哪裡？”聽了長衍的話，賀極的臉色也變了，隨便把法術扔到別人身上可是大忌諱，難怪長衍會這麼生氣。
“被沈著衣接走了。”長衍說：“我趕到之前，那些傢伙就已經被沈著衣教訓了一頓，沈著衣的威壓很強大，我也要費盡氣力才能與他抗衡，若不是他當時壓著幾乎近三十人，只怕我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那芳主可有說什麼？”
長衍不準備把沈著衣說的話告訴賀極，便只是說道：“芳主說會治好小莫，還有仙界的秩序需要整頓。”
沈著衣當初那話太刻薄，長衍沒能說出口，明明知道他們最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