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揚言自己能治好謝姑娘身上的疾病?”開口的是一位老者,白髮蒼蒼,顯然是這江城裡的德高望重之人。
“你們連謝無雙得的是什麼病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治好她?”苗疆來的女子一臉的傲氣:“對症下藥,你們來謝無雙的病症都不知道是什麼,怎麼還好意思鑽到這雙稚圓裡來?”
苗疆女子的話讓在座的一些大夫紅了臉,而剩下的人卻覺得白看的熱鬧不看白不看回家還可以顯擺一下自己的見多識廣,才會造成雙稚圓這人滿為患的現象。
聽到苗疆女子的話,方涵頓時覺得有了希望,連忙上前向苗疆女子行禮:“這麼說姑娘知道小謝得了什麼病?還請姑娘賜教!”
方涵一面對著苗疆來的女子行大禮,一面派人去把休息了的謝無雙重新請出來,畢竟需要大夫的是謝無雙,還得謝無雙親自來拜會才行。
謝無雙很快就來了,雖然一臉的病容,她的眼中卻重新湧現了希望的火光,看著那樣的謝無雙莫無心不知怎的想到了百里卉,他有一種直覺,百里卉眼裡永遠也不會出現那樣的光芒。
見到揚言能夠治好自己身體的女子,謝無雙先向那位苗疆女子行了一番大禮才退到一旁凝神聽著苗疆女子的診斷。
“謝姑娘所得的病症十分特殊。”那苗疆女子動了動,便有一隻蝴蝶停在了謝無雙的身上,等到蝴蝶重新飛回自己身旁,苗疆女子才說道:“謝姑娘所得的是撞魂之症。”
苗疆女子的說法又讓現場回到了一片議論紛紛的狀況,方涵上前一步:“敢問姑娘,何謂撞魂之症?”
在場的所有人心裡同樣也揣著這個疑問,畢竟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如此奇怪的疾病,也難怪他們對謝無雙的身體狀況束手無策。
“想來謝姑娘小時候身體就不太好,是否在孩童時期常有夜夜啼哭的狀況?”苗疆女子並未直接說出什麼是撞魂之症,而是詢問方涵和謝無雙。
回想起自己小時候,謝無雙點點頭,她常聽自己的雙親說她小時候經常生病,夜夜啼哭怎麼也止不住。
“這是因為謝姑娘天生缺了魂魄,魂魄不全,小孩子身體自然柔弱,當然會百病纏身。”那位苗疆女子接著往下說道:“這些年謝姑娘雖然好了許多卻沒能找回自己缺失的魂魄就成了一個大麻煩,因為謝姑娘丟失的魂魄也變長成了一個人。”
苗疆姑娘的話無疑是在一片湖水裡丟入了一塊巨石,莫無心也忍不住張大了嘴巴,這世上還有如此神奇的事情,同屬於一個人的魂魄最後竟然會變成兩個人,不論怎麼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謝姑娘現在身體虛弱,無非便是另一半的魂魄找上門來了,因為魂魄相互的吸引和衝撞,才會導致謝姑娘的身體日益虛弱。”
“那可有破解之法?”方涵雖然對著撞魂之症的說法有些猶疑,但在眼下,卻也沒有人提出更靠譜的說法,他不得不去相信眼前的苗疆女子。
“自然。”苗疆女子揚了揚下巴:“要麼消滅那個魂魄,要麼讓魂魄歸位,我確實有辦法醫治好謝姑娘的疾病。”
一聽苗疆女子有救命的法子,謝無雙和方涵二人立刻就喜上眉梢,可還沒等他們的歡喜有所持續,天地突然起了變化!
就如同那日不期而至的寒風一樣,莫無心突然打了個冷顫,整個雙稚圓的氣溫一下子下降下來,天空中開始飄起了雪花,就在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揚言能夠救治謝無雙疾病的女子突然倒在了地上,尖利的冰錐刺穿了她的胸膛,在所有人都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就那樣倒在了地上,雙目圓瞪,死不瞑目,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招來死亡的垂簾,甚至沒有人看到誰是兇手。
從她身體裡流出的血好似有指引一般,形成了一個可怕而猙獰的“死”字,好似在警告這雙稚圓裡的所有人,誰要是敢多管閒事,下一個死的人就是誰。
看到這樣可怕的場景,謝無雙一下子就昏了過去,臉色更加的慘白,而那些看熱鬧的人如今都察覺了謝無雙現成成了一個瘟神,誰要是敢管她的事兒,這苗疆女子的下場也許就是他們的結局,一時間,惜命的人連忙往雙稚圓外湧去,不敢在這飄雪的雙稚圓裡耽擱停留,唯恐自己也扔了性命。
莫無心被爭先恐後逃命的人擠來擠去也從院子裡被推了出去,原本熱鬧的雙稚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謝無雙昏迷不醒,而能治療謝無雙疾病的人又被有心人屠殺,方涵頓時覺得自己被普天蓋地的疲憊感覺所淹沒,只得派人送謝無雙回去的同時又派人去官府報案。
看著地上的那個大大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