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還可以接受,多羅輕咬一下他的嘴唇,低下頭來,對著被自己掐到瘀腫的可憐小豆豆又吻又舔,哄著安慰著,一邊毫不客氣的吸住另外一邊繼續咬。
又痛又癢的感覺如同螞蟻爬過一般,全朝著自己被多羅鎧甲摩擦的幾乎發疼的敏感處去了!
多羅輕輕一笑,一隻手戀戀不捨的鬆開了手裡柔韌的肉豆,朝著被冷落還頂了自己肚子半天的那器去了……
白啟只知道自己迷迷糊糊似乎是睡著了,等他一個激靈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身下黏膩的不舒服,才臉紅紅的明白過來自己拿著他送的東西做了什麼。
他跳起來四處張望一下,發現天已經黑了下來,這是吃飯的點,自然沒人在院子裡,到處都黑的沒有燈。
正好趁這時間把自己收拾乾淨了,坐下來繼續發呆。
發了一會呆,他才在那一片到處混雜著牧夜名字的混亂思緒裡抓住那靈光一過的一點──他人去什麼地方了?
一般到了這個飯點,他見自己不出來,自然會端了吃的回來,為什麼現在不見他出現?
是啊,那個人已經走了要四年了,憑什麼還依著你、照顧你?!
他自嘲的揚起嘴角,決定先找到他再說。
因為不看見他,他始終是沒個頭緒的。
食堂裡面人很多,但是他掃一圈就發現牧夜並不在裡面。
他慌了一下──難道,自己竟然是真的做了一場春夢不成?!
還好他只是慌了一下,因為摸到了他送自己的匕首。
再轉一圈,他毫不意外自己也找不到多羅。
那個冰山混帳!
他轉身就朝多羅住的地方衝了去,門一推,鎖上了。
他就知道!
白啟也沒有浪費力氣去踹門,X夫O夫一定要抓現行才可以!
所以他從牆上悄悄的跳了過去,然後進了屋子。
細微的聲音從樓上傳來,他剋制住自己幾乎要爆炸的心跳,悄悄上了樓梯,朝著主堂摸了過去……
多羅一隻手撫慰著手裡粘溼的小牧夜,另外一隻手沾了玉綿膏,輕輕的揉著牧夜的入口,哄騙著那緊澀的入口為自己敞開。
作家的話:
其實 很喜歡多羅的說──
☆、(10鮮幣)你不要我
這個時候的牧夜完全沈浸在多羅能溺死人的溫柔裡,絲毫沒有多抵抗,就放進了他一隻手指,不很舒服的含著。
他努力睜開被汗水溼掉的睫毛,看著那個多羅,那個人人仰慕的多羅大人忍到額頭青筋都爆起來的模樣,忽然想要是自己喜歡這個人該多好?
那樣的話,一切掙扎不是都沒有了嗎?
或許,把自己交給這個人的話……
“嗚!”一聲急切的、無法好好壓抑住的嗚咽從嘴邊溢位來,多羅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他輕輕的劃過那一點敏感,成功的換來了另外一聲不設防的驚喘。
多羅也抽了口氣,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重新沾了那膏,然後兩根手指一併,重新抽了進去。
牧夜幾乎大叫出來!
這個時候,本來就是掩上的門被一把推開!
白啟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牧夜全身赤裸的跨在多羅精瘦的腰上扭動著,壓抑的呻吟就是他發出來的,似乎在哭,分得開開的腿間清楚的看見含著多羅的手指不斷的任他進出,散開的頭髮垂在肩上,卻絲毫遮掩不住那三道巨大的傷痕!
多羅早就聽到了上樓的聲音,也早就知道他會找來,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見他進來,變本加厲的又放了一根手指進去,雍懶的一指門,“從外面關上門,大人現在很忙,沒時間照顧小孩。”
牧夜嚇了一跳,卻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除了下意識的抱緊多羅,想把自己徹底藏起來以外。
但是這在白啟看來,無疑是投懷送抱!
還沒等他考慮究竟要怎麼做,身體已經先動了──他握著那把阿佐狼的骨頭磨成的匕首衝著那個冰山混蛋就刺了去!
聽到耳後的風聲,牧夜本能的將多羅按到身後,抓過一邊放著的紙鎮將那犀利風聲攔了下來!
“……白啟,你怎麼在這裡?!”他手裡的紙鎮直接就掉到了地上。
白啟看著他,忽然覺得不認識眼前的人了──他、他居然會對自己動手嗎?
也就是說,那個人比自己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