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羅懷裡哭素起來,
“大、大人,昨天小的為你倒酒,不小心絆到這位大人,他就威脅我,若是、若是不把身子給他玩弄,便、便要了小人的命,小人害怕啊!大人,大人,請為小人做主啊!”
多羅撫摩這牧夜的小屁股,一邊還義正詞嚴:“夜兒放心,本大人府裡的斷不能給別人欺負去了還不做聲,雖然只是一個下人,我卻待你如家人一般,這樣惡賊氣壓良善,還以為我會放地過嗎?!”
這兩人一唱一和徹底讓汪鳴一死了心,“罷了罷了,我汪鳴一飽讀史書謹遵教誨,不過一時色迷心竅就落得如此下長,人語色乃心頭一把刀,我念著,卻還是倒在一個色字上,罷了,老夫認栽,多羅,你究竟要什麼?我不過是典史,無錢無權無利可圖,不過佔個數罷了,你想要什麼?”
☆、(9鮮幣)一個坑裡摔兩次
多羅讚許的點點頭:“早點老實多好,省去諸多麻煩,會捨得花力氣套你,自然是因為你有用,你也別太多心,你最有價值的東西,就在你腦子裡,若是想開點和我合作,將來,得到的好處絕對比現在多得多,汪大人,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您也別太妄自菲薄了自己,我們,可絕對少不了您啊!
想當今這滿朝文武,論文韜,哪一個,又是您的對手,讓您做一區區典史著實是委屈人才!”
這話說的汪鳴一有點懵:“什麼?”
“汪大人,”多羅露出最誠摯的笑容,“我雖然進來不久,但是也看得出來您受了冷落,像你這樣的學富五車之人只落個區區下位,真是那幫人瞎了眼,想來您也是一腔抱負不得施展。
古語說良禽擇木而棲,您又何苦依著一株朽木浪費才華!
多落實在是仰慕大人才華,才會出此下策,第一是不人心看大人受此委屈,二是為了告訴大人多落對大人的欣賞,三麼……若是大人站到別人那裡不能為我所用,還不如找個機會毀了才好!
汪大人,您的意思呢?”
汪鳴一覺得這個世界太瘋狂了,這個人一會黑臉一會紅臉唱的他頭暈目眩,居然暈滔滔的搞不清楚東南西北,只覺得著人居然是真的賞識自己,那份認同感幾乎讓他飛上天去,幾乎沒怎麼考慮就答應了。
其實汪鳴一也有自己的小算盤──眼見這勢力造就劃分好,一時半會也動搖不了,自己不過是站了一個末尾,不得前進,要一輩子就做一個不上不下的典史他心有不甘,但是也無處出頭,只好屈居人下。
眼下這個多羅算是天帝新寵,想也知道天帝也覺得這勢力格局該重新劃分,看重多羅,也就意味著看重武將,大有將重文輕武的割據一次打破的趨勢,這樣的舉動一直遭到文臣抵制,但是天帝若是真的下了決心,文有怎麼頂得過武!
這也算是機會大好,多羅來拉攏他,自己何苦非要抱著將沈之船不放?這個多羅前途光明,自己要真做了軍師,那好處可就不只一點了,至少升遷是註定的!
“這種人實在無聊,雖然動搖一下就倒了,不可重用,”白啟將演完戲的牧夜趕緊抱回來,一邊給他換衣服一邊評價。
“我也沒打算重用他,”多羅無聊的抓了幾顆瓜子玩,“不過現在確實用得上。不過,給他些看得見摸不著的好處總還是好的,能省力氣,何必花錢。”
“不許再打牧夜主意!”白啟不悅的將人藏到身後。
“我也不打算用牧夜了,”多羅笑的很是愉快,“那汪鳴一經過這一下必定對牧夜有陰影多加防備,用不上。”
白啟這才放了心。
一直沒說話的牧夜咳了一聲提醒一下大家自己的存在,“那,接下來怎麼辦?直接去翻書的話,恐怕他耍花花腸。”
多羅將瓜子丟到一邊笑了:“牧夜啊,你信不信,有人就是要再一個坑裡摔兩次也不得省悟?”
牧夜張大嘴巴看看多羅,又看看白啟:“你難道是要……”
話分兩說,這汪鳴一雖然得了保證,卻總覺得這事也沒那麼靠譜,這幾天一副刺蝟樣,和誰都避而遠之,尤其是跟多羅,簡直是連個眼神的照面也不打。
但是他也很奇怪,多羅也當成沒看見他一樣,對他不聞不問的,總感覺怪怪的──一般來說,不是會趕緊拉掛關係穩固一下才是,為什麼這人一點動靜也沒有呢?
反而,他又自己不安得很。
這天,他正忐忑不安的整理文書,忽然就聽見下人來報說有信使要見他,汪鳴一估計是多羅要行動了,心知該躲躲不過,也就硬著頭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