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去,我也不能安心啊!”
牧夜的嘴角哆嗦了幾下,拳頭握的發白,嘴唇和粘住一樣,“你可想過,若是我真的這麼做了,我們,可能會怎麼樣嗎?我是守了多長時間,才守來這個人的啊!”
他現在在白啟的身體裡,利用這個機會抱個女子,留下水聖的後裔簡直是再好不過的時機,但是,真不僅背叛了他們的感情,也背叛了白啟!
更痛苦的,他也背叛了自己的心啊!
他又何嘗想和別的人瓜分自己的戀人!
夜鶯比他抖得還厲害,她站起來,手在衣襟上一拉,衣服分開,下面露出白嫩嫩的身子──居然下面沒穿衣服!
牧夜驚得目瞪口呆:“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夜鶯走上前,直直的看著他,“夜鶯雖然自私,卻也不會將所有的難都給大人一人擔!雖然不是水聖後裔,但是夜鶯也算是族裡的純血,一點雜質也沒有,若是真的有了白啟大人的孩子,也不算的汙染了水聖的血,大人,你就要了夜鶯吧!
真的有什麼,夜鶯擔著一半,不成功便成仁,看在之前的種種是,也許……也許她會至少願意等到孩子生下……再、再……”
牧夜終於明白,原來比自己勇敢的人,在這裡!
“可……”
“牧夜大人是個頂好的人,”夜鶯坐到他的腿上,趴在他的胸口上,“夜鶯,不害怕的……”
可能的話,真也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一切可以不知不覺的就過去,反正先帝也是應星生子,而水聖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後裔,星破了有了新的主人。
真可能真的是最好的時機,一旦錯過,可能就再也沒有了。
真能,符合所有的期望,而且,心裡的罪惡感也沒有那麼重,因為有個人擔著一半,似乎,也有了一絲勇氣。
他深呼吸一口氣,將手按到那隻顫抖的小手上,低聲道:“那就,委屈姑娘了……”
“不委屈,要是……也是,大人委屈了……”夜鶯抬起頭來,顫巍巍的吻上了那一樣顫抖的嘴唇……
冰涼的感覺分別從不同的地方侵襲了兩具抖得如風中落葉的身體,他們忽然被大力分開了!
白啟一把將牧夜拖進懷裡,順手將夜鶯大力丟到了一邊,正被怒氣衝衝的東啟接個正著。
兩個人回頭看看自己的戀人,嘴唇抖了半天,最後還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白啟冷笑著瞪著東啟:“看緊你的女人,別再這裡大半夜的勾三搭四,這男人有主了!”
你要真是罵東啟,她也未必真的火,但是要是有人對夜鶯不客氣,她急起來可是能動刀子的,立刻柳眉一立:“有時間說我的人 ,你到要想想怎麼進補進補餵飽你漢子,走後門的還不甘心想嚐嚐鮮?!”
白啟一聽手一揮,就要招星破來,“我就知道,留你是個禍害!”
“你當我怕你!”身為白啟的一部分,她就算不能使用星破,也完全不會被星破所傷,自然不會顧忌,難道以為她的龍骨鞭是吃素的?!
眼見兩個人就要真的動手起來,牧夜和夜鶯也管不了那麼許多,上前將人抱住苦苦勸道:“你們真是瘋了,不管誰傷了對你們都有影響,何苦!”
“你說我這麼做是為了誰!”白啟已經忍不住了,拽住領子將人拎過來,也不管那是多大的力道──反正是自己的身體,他不在乎!
“我知道他們怎麼想,可是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怎麼想!你以為你自己一個人食不下咽夜不能寢我會一點感覺也沒有?我又不是死人!
牧夜,我最尊重的是你的決定,你知道你說一個一我不會說二,你說一句不願意讓我聽啊!你說一句我是你一個人的讓我聽啊!把你心裡最想的都說出來啊!我聽著呢!你知道我等了多長時間了?
你就不能自私一回嗎?這個世界是不是沒有你我就翻覆了?啊!
你為什麼就不肯偶爾也想想自己?你當我真的在乎嗎?”
東啟沒有說話,只是攥著她的手腕,死死盯著她,恨不得燒了眼前這個人算了!
“可是我在乎!”夜鶯也管不得自己被她大力抓到青紫的手腕,忽然剋制不住的大叫起來,
“可是我在乎!”
作家的話:
天氣熱到快無心碼字了,擦,不至於這麼熱吧A
☆、(10鮮幣)靠得住還是靠不住,完全不是最佳人選
可是我在乎啊!我是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