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管家帶小寶回的房間。等大夫替我處理好傷口打了針,我回去房間,小寶卻不在。”
“唔?”
“我立刻出去找,叫了人一起,找了一圈也不見他,嚇得要死,再回去看,小寶就在床上打呼,搖醒了他才說,剛才就躲在玩具櫃裡,等我半晌也找不見,累得困了。”
少年聲音低沉,“可我知道他沒有。”
蕭未瀛微微揚眉。
蕭攖城解釋,“我在臥室窗子合頁上埋了根冰絲,一頭連在我床上,夜裡有人開窗結束通話絲線,我醒得來。”
蕭未瀛好笑,“你爹連安保都請不起了?要你防賊?”
蕭攖城無言,凝視二叔的眼神有點可憐,蕭未瀛細一想,冷靜下來,微微啊一聲,“你怕誰從窗子出去?”
蕭攖城不答,轉臉看向床上睡著的男孩。
“小寶夢遊?”
蕭攖城點點頭,“特別輕,特別古怪,他夢遊時輕得像沒有重量,走路都驚不醒我。”
“……多久了?”
“不久,”他揉揉眼睛,“從他滿七歲開始。”
“你剛才說的事發生在?”
“去年。”
“你回到房間,發現絲線斷了,就證明有人從窗子出去?為何不會是女僕開窗透氣。”
“我問過管家,那天風向轉了,他並沒叫人替我們開窗。”
“你們房間在幾層?”
“三樓。”
蕭未瀛微嘆口氣,“所以為何一定是小寶?你該叫你爹好好查查手下人和莊園安保。”
蕭攖城有點執拗,“我知道,小寶那時並不在房間裡。”
“你知道?”
“我知道。我是他大哥。”少年冷冷的藍色瞳孔直看進蕭未瀛一雙苔蘚綠清澈眸子,他心軟了下,拍拍侄子的肩,“然後呢?”
“隔一天喀土穆被帶走比賽,出了事故,蹄鐵脫落導致失蹄摔倒,折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