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辰才饜足的退出了小檚的身體,青仁打個飽嗝,舔了舔牙齒,這一頓吃的真飽啊。
文檚恢復了記憶,身體也好了許多,喜美人以為自己終於可以解脫了,想著青仁也該自己照顧小木頭的飲食起居了,可是惡毒的小木頭捨不得他家相公哥哥操勞,再說小喜子做的東西他還是看的上的,於是乎,繼續倒在床上裝病人,還拉著他家相公哥哥一起裝,反正就是認定了小喜子能夠任勞任怨的伺候他們。墨喜欲哭無淚,人家要躲起來療傷啊療傷,幹嘛不給人家一個機會呢?
文檚每天都有好多好多的話要對青仁說,他想知道在自己失憶的那些日子青仁是怎麼過的?青仁總是笑笑,並不多言,那段隱形的回憶對他而言是痛並快樂著的,他一點也不會覺得寂寞,在小檚看不見他的時候,他卻一直都陪在他的身邊。
“相公哥哥,你是不是有偷偷的來看我啊?”文檚蹭了蹭青仁,一定是的,相公哥哥不可能放著小檚不管的。
“你說呢?我啊,其實也沒看太多,不過倒是挺翹的有看到一個小孩子,自己一個人摸摸啊。”青仁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到文檚的私處捏了一下,不輕不重的力道讓文檚哼唧了一聲,小臉也緋紅了,原來自己做那醜事的時候都被青仁看見了啊,相公哥哥真壞。
“相公哥哥,為什麼要等那麼多年才來找我呢?為什麼不早一點出現呢?”文檚摟住青仁的腰,把臉埋在了青仁的胸口,他能夠忘記他們之間的十年,卻沒有辦法忘記自己對青仁的愛,要不然他不會對別人都那麼的冰冷,而獨獨對這個陌生的男人付出全部的愛。
“小檚,你會怕我不是嗎?你還記不記得在雲安的時候你看到蛇的反應?”青仁苦澀的說道,當初的那場傷害造成了文檚對蛇的恐懼,他好怕他用那種恐懼的眼神看著他,他沒有辦法承受的,他寧肯默默的做個隱形的守護者,也無法承受文檚眼中的恐懼和憎恨。
“可是,我不怕你的,我還把你撿回房子裡面了。”文檚現在也想起來了,那條被他撿回去睡著了的蛇就是青仁啊,就算那件事的始作俑者是眼前的這條蛇,可是他卻是真的不怕的,他怕的只是那些幻象,那些讓他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的幻象。
“真的不怕我?”青仁摟緊文檚,輕輕的咬他的耳垂,
“嗯,真的不怕的。”文檚往邊上躲了躲,卻想起另一件讓他汗顏的事情,
“呃,相公哥哥,那個我吃蛇肉的時候你怎麼不阻止我啊?”
文檚想起他們在山上的十年他可從來沒有吃過蛇肉的,那是相公哥哥的同類,他對他們也是很尊重的,青仁實在是太慣著他了,不知道曦雲回去會不會在家族裡面控訴他的惡行,要是公公婆婆討厭他那就麻煩了,文檚覺得好揪心啊。
“只要你喜歡,別說是那些蛇了,就是吃我,我也是願意的。”青仁點了一下文檚挺翹的小鼻尖,只要你不害怕,我願意抓了這山裡面所有的蛇給你下飯。
“真的願意讓我吃了你?”文檚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青仁,青仁突然覺得後背有些發涼,小東西不會真的吃蛇吃上癮了吧?
“不過,我要換一種吃法。”文檚笑著推到了青仁,伸手去扒青仁的衣服,恢復記憶的文檚熱情的讓青仁都有些招架不住,小孩子美其名曰要補足他們空白的六年,美人投懷送抱,青仁哪裡有往外推的道理,只是這美人最近太過嬌弱,動不動就在床上昏了過去,讓青仁很是擔心,可是每每又受不了他甜蜜的誘惑,這孩子還真是生來折磨他的,讓他沒有一點點的辦法。
墨喜端著剛做好的點心站在門口,聽著裡面的活春|宮,小木頭那叫宣告明是生龍活虎中氣十足的,怎麼好意思給那裡裝病人?要不要臉啊?就算你是個病人,求求你好好養病成不成,別在一天到晚滾床單了,小心身子沒好就先腎虧了,喜美人擦了下自己被刺激出來的鼻血,嗚嗚,我才是虛火旺盛要好好休養的人啊。
再說在文檚養傷的時候,兩個熟人來到了山上,一個是來尋找白染的歐陽明皓,一個卻是多年不見得馬兄千里,文檚看著那站在院子外面企圖偽裝自己只是一匹普通的馬的千里,他繞著千里轉了兩圈,看的千里冒了一身的冷汗,他記得自己走的時候小木頭還是很小的孩子吧,這應該十來年了,千里僥倖的想,他在山上呆的時日並不多,這孩子應該不會記住他吧?
文檚磨磨牙,當真是恨得牙癢癢,當年就是這人拐走了他們可愛的羊咩咩,讓他們失去了最好的玩具,這廝就是化成灰他也能認得出來,文檚只是繞著千里看了一會,然後突然伸手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