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老虎,你跟女人打交道就是與虎共舞,你得意什麼?”歐升達問。
“你得付我車馬費。”楚之洋伸出手。
歐升達很奇怪地問:“我就不明白了,這楚大少怎麼忽然認起錢來了?你不是一直視金錢如糞土嗎?”
楚之洋低聲說:“那可不一定,我這次可是為了你,衝鋒陷陣,既出經費又出精力,我不找你報銷我找誰啊?”
“你這簡直就是忘恩負義嘛,你現在有美人相伴,風花雪月,風流快活,不好好謝謝我這個跑前跑後、費勁吐沫的媒人,反倒伸手朝我要錢?你有沒有搞錯?”歐升達恨恨地說,表現出滿腹委屈。
楚之洋白了歐升達一眼:“你倒是光往裡算賬不往外算賬,你怎麼不問問我,出賣色相得來的情報價值幾何?”
歐升達似笑非笑地對楚之洋道:“你以為你是詹姆斯·邦德,跟女人上床也能搞情報?”
“他那是國家行為,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啊。”
“哦?”歐升達覺得楚之洋似乎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拉著楚之洋又往一邊走了幾步,遠離了那幾個女人,問:“究竟怎麼回事?”
楚之洋嚴肅地對他說:“我發現了王光玉的一個大秘密。”
“哦?怎麼回事?”歐升達問,現在任何一個關於王光玉的訊息他都緊張。
楚之洋臉上不苟言笑:“我知道你對王光玉很注意,所以,這幾天我就有意無意地想透過嶽小吟瞭解一些關於王光玉為什麼追求凌來來的一些事。結果,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你說說。”歐升達警覺地回頭掃了幾個女人一眼,只見她們湊在一起似乎又在研究凌來來的包包。
楚之洋低聲道:“這話說起來長了。嶽小吟、凌來來、江香蘭為什麼是好朋友本身就是個很有意思的事。嶽小吟的爸爸原來是跟凌來來、江香蘭的爸爸本來約好了一起偷渡去香港,結果,凌來來的爸爸被民兵抓了回去,只有嶽小吟和江香蘭的爸爸偷渡成功。到了香港以後,嶽小吟的爸爸在工廠打工,後來有了這份產業;而江香蘭的父親則成為一個廚師,後來返回內地開了好幾間大酒樓。三個人重逢以後,嶽小吟和江香蘭的爸爸支援凌來來的爸爸創業,結果卻沒什麼起色。那時正好趕上嶽小吟的母親去世,嶽小吟的爸爸就把她帶到內地,由凌來來的父母照看。”
“這麼說,嶽小吟實際上是由凌來來父母帶大的?那她們豈不是親如姐妹?”歐升達問。
楚之洋點點頭:“正是,後來嶽小吟的父親供嶽小吟和凌來來一起上的學。到了高中,凌來來成績不佳,由嶽小吟父親出錢去北京學了表演。嶽小吟出國留學,江香蘭則在香港讀書。直到嶽小吟的父親去世,嶽小吟回國接掌家業,她們才又聚到一起。”
“這個跟王光玉有什麼關係?”歐升達問。
楚之洋道:“正因為她們有這個關係,三個人才能在一起無話不談啊?”
“也是,你接著說。”歐升達道。
楚之洋接著說:“這凌來來在北京發展了兩年,不是很順利,就回到鵬城尋找機會。可是,這裡的機會比北京更少。於是,她開始失望,正好嶽小吟的爸爸原來就是這裡的會員,她們就經常來這個地方。目的你也明白,就是想釣個金龜婿,弄個長期飯票。”
歐升達嘆謂著:“這我能理解,來會所的女人有幾個不是抱著這個目的?”
“她們也知道,這個會所號稱是中國頂級富豪俱樂部,但真正的富豪又有幾個?有一些我們這類的準富豪,又都是妻妾成群,而她們又不甘心做別人的情人和二奶,於是,就只能這麼混著。”楚之洋道,眼睛卻瞄著那幾個女人,聲音壓低,似乎怕被她們聽到。
“嗯,我也明白這一點,我認識的那幾個女人,包括涵涵,不都是屬於這類?不說這個了。你接著說,她是怎麼認識王光玉的?”歐升達問。
“這事說起來倒是有點戲劇性,這凌來來早就認識王光玉。可是,王光玉總是對她不冷不熱的。你要知道,想傍上王光玉的女人多著呢,像凌來來這樣一個不出名的三流演員怎麼能引起王光玉的興趣?”楚之洋接著說。
“是啊,那後來怎麼會出現如此大的反差?剛才我跟凌來來談話,我發現她對王光玉似乎並不是很感興趣,這又是怎麼回事啊?”歐升達問。
楚之洋帶著一種神秘的笑容看著歐升達:“這事說起來就更有意思了。前一陣子,王光玉突然約會凌來來,向她發起猛烈的攻勢。那段時間,凌來來幾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