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暫時沒有危險了,但千萬不要掉以輕心。我的兩個朋友張安釗和姚平原都會在未來的日子裡幫助並扶持你的。但最近一段時間內,他們不會主動與你聯絡。所以,你要獨自度過一段艱難的時光。
逸群,別了,人生最快樂的就是能有你這樣的知己,有你的陪伴,我那段戰戰兢兢的日子顯得是那樣微不足道。
不要為我憂傷,不要為我難過。人生沒有如果,只有後果和結果。我脫離了這個苦海,應該是一件高興的事啊!來,笑一個。
你最好的知心朋友 劉嶽平
鄭逸群關了信箱,抬起頭,發現尹詩雙正以一種非常奇怪的目光看著他,他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結果發現自己已經是滿臉淚水。
“你怎麼啦?”
鄭逸群搖搖頭,完全不能呼吸,身體忽然變得難以控制,手腳冰涼,渾身冒汗,幾乎無法呼吸。尹詩雙走過來,摸摸他的頭。他用顫抖的手擦了擦臉,可淚水就像是滔滔洪水奔流直下,他的手根本阻擋不住。
“來擦擦!”鄭逸群覺得尹詩雙的聲音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接著一疊很柔軟的紙巾貼上了他的眼眶,那是尹詩雙正在溫柔地替他擦拭淚水。鄭逸群很想坐直身體,自己來擦眼淚,但一種巨大的哀傷叫他無法自制。
尹詩雙端了一杯水,輕聲說:“喝點兒水吧。”
鄭逸群不想讓尹詩雙喂自己喝水,就自己接過杯子,誰知道手卻完全無力,水一下子灑在褲子上。尹詩雙可能是怕他燙到,趕緊用紙巾幫他擦。
就在這時,門口發出了一聲巨響,鄭逸群聽尹詩雙道:“宣萱,你回來了。”
宣萱冷笑著,咬牙切齒地說:“礙你們事兒了,是不是我回來的不是時候啊?”
“宣萱,你別誤會,他只是有點兒情緒不好。”尹詩雙解釋道,並且站起身來。
鄭逸群用盡全身的力氣支撐著自己,跟宣萱打著招呼:“你回來了。”
宣萱冷冷地看著他,譏諷道:“你的戲份夠多的,演技也不錯嘛。”
鄭逸群努力地想站起來,但是失敗了,於是他招招手說:“你過來,我跟你解釋。”
“解釋什麼?沒必要解釋了。喏,這是你房子的鑰匙。”宣萱把一串鑰匙丟在茶几上,然後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她轉過頭說,“對了,你那艘遊艇的相關手續回頭我叫律師跟你聯絡。”
說完,她轉身就走,尹詩雙追上去,想拉住,被她使勁地甩開,只聽她憤怒地喊道:“閃開!騙子。”
然後,鄭逸群聽到走廊裡一陣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遠去。
“對不起,沒想到搞成這個樣子。”尹詩雙滿臉歉疚,攤開手,顯得很無奈。
鄭逸群嘆口氣,低頭看看自己的褲子,一片狼藉。他搖搖頭說:“隨她去吧,這樣的結果比我告訴她我的選擇,與她生離死別要好。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做的都不是什麼人事兒,她恨我是正常的。”
“你這算是告訴我你放棄了還是決定了?”尹詩雙冷靜地問。
“二者兼而有之吧,不好意思,我得回去了,這個樣子叫別人看見有損你的清譽。”鄭逸群試圖站起來,也真怪,剛才被宣萱那麼一驚,現在居然沒事了,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尹詩雙一步一步地走上前來,看著鄭逸群,表情嚴肅地說:“我不在乎別人毀我的名譽,但是,我在乎你對我的態度。”
鄭逸群想逃,尹詩雙拉住他說:“這時候你還想怎麼樣?這樣,我先投降了吧。其實,我一直對你有好感,只是以前你老躲著我,我也放不下身段,眼看著你和宣萱越走越近,自己卻嫉妒得要死。”
鄭逸群一愣:“你說什麼?”
“你記得有一次我喝多了,對你哭的事兒吧?我多希望你明白,可你就是不明白。”尹詩雙提醒道。
“我當然記得,還在我身上弄了好多口紅,搞得我向宣萱解釋了好幾次。”鄭逸群想把手輕輕地從尹詩雙手裡抽出來,但她反而攥得更緊了。
“那時候的我太好面子了,以後我要學會溫柔。”
鄭逸群使勁將自己的手抽出來,然後對尹詩雙說:“你坐下,我有話問你。”
尹詩雙坐下來,顯得很乖,道:“你想問什麼?”
“至於你為什麼不選擇那些富商高官男星,偏偏看上我這個打工仔的事情我就不問了。總之,你有你的道理。我只想問一個問題:你剛才說這是緊急程式,因為你們要權衡利弊。所以,有些話你必須透過我,你才能知道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