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嚴肅道:“不是你要來救那禿驢嗎?哥這是全方面保護。”
“這種時候想想嫂子們可好?”
葉求狂想了一個眨眼的時間,道:“你嫂子們會支援我懲奸除惡的,放我去為剷除魔修勢力獻身!”
……其實你只是想找美女獻身吧。
葉求狂剛從陰影處邁出去一步,忽然瞧見了什麼,按住慕清仰的肩膀屏起了氣息,低聲道:“清仰,在溟光星花海追殺你的是不是這什麼鳥臺的人。”
慕清仰遠遠一看,只見幾個渾身卷著黑霧的人影飛入高高的鬼獄獄天峰,雖然辨不清容貌,但細一看他們腳下的遁光,隱約有飄散的雀羽光暈,這正是龍雀臺的標識。他們當中走出三個人,其餘的四個與他們似乎是交流了些什麼,又飛離了獄天峰頂。
葉求狂拍了拍慕清仰的腦袋,眼中露出幾分嗜血的光:“清仰你在這別動,我去把那離開的那幾個做掉,回頭等,你遇到危險記得捏碎我給你的傳送符。”
葉求狂一向是行動比腦子快,沒等慕清仰出言阻止,分分鐘就追著那離去的四個龍雀臺之人遠去了。
緊接著慕清仰看到從獄天峰的主殿中走出一個足足有十尺之高的巨漢,鷹隼般的眼睛掃視了一下這些龍雀臺來客,便讓進了主殿之中。
慕清仰剛疑惑這是誰,就聽陰皇涼涼地說了一句:“幻無相還是這麼醜。”
如果不是長得醜,怕是也被你帶到帳下了→_→
慕清仰暗暗催動冰血王印之力,常人所不能見的冰血荊棘開始從他手背上不斷抽出,籠罩全身後,一時間氣息消失近乎於無。
“這些冥蝶以擅吸生氣聞名,若非主人認可,一切活物都會被吸為枯骨。不過冰血王印可以麻痺這些畜生的感知。”
一路避開獄天峰上四處飛舞的冥蝶,倒也沒有驚動什麼人,大約是這裡的人對於冥蝶的感知十分放心,只有稀稀落落數隊元嬰帶著金丹巡邏。
待到慕清仰閃身入了正殿,龍雀臺的人與幻無相分左右坐定,雙方沒有寒暄什麼,而在正殿上珠簾後遙遙傳來一聲足鈴響後,那幻無相的死死盯住珠簾後的黑紗女子,目光狂熱起來,滿眼痴迷地半跪下來,左手握成拳按在右肩。
“無相見過鬼後!”
而那龍雀臺的人此時也散去周身的黑煙,乃是兩個中年修士,一個兩鬢霜白的老者,那老者還好,那兩個中年修士則是呆呆地望著珠簾中的女子,直到那女子一轉身隨意地半倚在高位之上,才堪堪羞惱地回過神來。
“……龍雀臺當我可欺麼,空口諾言,勾不起我第二次胃口。”
鬼後的嗓音清媚中帶著一線若有若無的靡啞,一開口,又是引得那兩個龍雀臺中年修士陷入痴迷。
白鬚老者猛然一咳,驚醒那兩個修士,才徐徐開口道:“神淵古印之事不過是意外,鬼後借與我宗的古神血脈我宗自是銘記於心,我等也已鎖定神淵古印下落,不日便會派人誅殺謀奪古印之人。此次開戰與上遭不同,我等若不聯手,便是唇亡齒寒之局,鬼後也未必樂意得見吧。”
“你們以戍邊為名聚斂實力謀反的事一開始就未能瞞得住正法儒尊的耳目,如此愚鈍,我有何理由再襄助?”
老者聽出了鬼後的試探之意,又道:“鬼後不必試探我等八宗心意,長汀氏不遵太古四盟之約,先是吞併太荒劍宗,後與鬼獄開戰,如今更要強迫我八宗解散徹底納入天宮統轄,欺人太甚,與我等已是生死之敵。”
“哦~?且說說你們對上勢力龐大的儒尊有何勝算?”
“鬼後不知,我等在上三宮亦有耳目,第九宮已逾千年未曾開啟,當中天宮主尊怕是被長汀氏幽禁已久,且我宗主與此番主戰的平三宮之人也有協定,只需設法開啟第九宮放出天宮主尊,他們自然會內鬥,而八宗與鬼獄也正可坐收漁翁之利。”
鬼後指尖停了一隻冥蝶,她輕輕地吻了吻這隻蝴蝶,聽著簾外難以抑制的吞嚥聲,淡淡道:“平三宮與長汀氏因奪儲暗地裡積怨不小,倒是有幾分道理,只是你怎知天宮主尊一定是被幽禁?我是不信謠言的。”
老者露出微笑道:“鬼後有所不知這源自太古的秘聞,天宮雙尊雖是同建九闕天宮,但在其之初,君臨皇宇飛昇之後不知是何緣故觸怒天道,同時渡第七劫的長汀氏其妹慘遭波及,歿於雷劫之下,長汀氏散去一半修為才堪堪聚攏其妹魂魄,經過萬年轉世護持,才在最近兩千載重生,是為如今的長汀頌雪。長汀氏曾追問天宮主尊許久未得答案,長汀氏疑其狡兔死,走狗烹,故而二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