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蹤我?”我冷冷的問。
“不,親愛的,我沒有。”伯爵微笑著,親吻我嘴唇,舌頭舔過我的嘴角,“你的嘴唇上的血告訴我的。味道不錯,看來你遇到了個好獵物。”
伯爵放開我,走到桌旁倒了杯葡萄酒,遞給我,“告訴我,我的教堂執事讓你滿意嗎?”
“你怎麼知道一定是他?”我喝了口酒,走到鏡子前面。
“還會有誰?”伯爵從後面抱住我,揉弄著我的頭髮,“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對他感興趣?他一點也不出眾。”
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忽然覺得有點陌生。是的,神父確實一般。但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看到那份純真和羞怯,還有混合著罪惡感的強烈愛戀,心中就湧起一股隱隱的暴怒,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湧出來。這使我想撕碎那份純潔,踐踏那份感情……我不知道那是為什麼……,他使我想起那個獵人,有什麼東西從底層翻湧上來……
“你在想什麼,親愛的。”伯爵問,我抬頭看著鏡中伯爵那碧綠色的眼睛。
“我什麼也沒想。”我舉杯向鏡中的伯爵致意,咬開手腕,把血滴入杯中,遞給伯爵。
我現在什麼也不想想,我只要沉溺在身體的快感中就好了。然後,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須去做。
下一封信是送往Ephesus。
Ephesus是掌管財富的氏族,種族的法則賦予它平衡的力量。
Ephesus的長老會全是由女性的Elder組成,她們美貌無雙,但是非常可怕。Ephesus的標記是由黑色的鬱金香簇擁著的紅寶石。它非常難以被找到,因為Ephesus幾乎不同其他氏族交往,他們有自己的活動方式。
今天晚上沒有月亮,而且下著小雨,非常冷。
我在窮街陋巷中出沒,尋找著Ephesus標記。在別的氏族為信件窮追不捨的時候,Ephesus卻一點反映也沒有。我在一家小酒吧的後門附近發現一個標記,雖然看起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我還是決定到酒吧裡看看。
與老舊的外部截然不同,酒吧內部的裝飾非常後現代風格,全金屬的設施在藍色熒光的照射下,發出冷冷的光芒。酒吧內音樂轟鳴,迷漫著大麻的氣味。人很多,他們互相摩擦著,互相誘惑著。
似乎沒有種族的味道。我嗅著空氣,緩慢的穿過人流擁擠的大廳,途中不斷的有人把手搭在我肩上,他們的眼睛在說話,嗨,寶貝,讓我們來玩一下,怎麼樣?我用身體語言拒絕著他們,粗魯地撞開他們,不去理會那些試圖撫摸我臀部的手。
就在我打算離開時,音樂變換了,人們開始歡呼,湧向大廳中央的舞臺。我抬眼望去,三個人出現在舞臺上,一個男人,兩個女人,他們幾乎全裸著,身材惹火,面板閃爍著蜂蜜般的光澤。沒錯,那就是蜂蜜。他們在舞臺上躺下,互相撫摸,人群瘋狂的向前,用檸檬沾取身上的蜂蜜,或則乾脆直接舔舐。
我向後退去,就在舞臺對面,有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我,藍色的眼睛。我慢慢移動腳步,對方也跟著我移動。透過人群的縫隙,我看見了金色的短髮,黑色的大衣。
他看著我,我也看著他。我向他微笑,他面無表情。是的,他就是那個獵人。
他向我走過來,我知道他不會隨便攻擊我。在這點上他們和種族一樣,嚴守著避世的法則。我並不害怕,正相反,我感到微微的興奮,就讓我們來玩場遊戲吧!看看誰是獵人,誰是獵物。
在他快要接近我時,我隨手拉過了一個站在身邊的人,是名年輕的美麗女性。我向她微笑,輕撫她的腰部,她很快就興奮的抱住了我。我讓她在懷裡轉了個圈,一手扶著她的腰部,一手撫摸著她的頸部,隨著音樂節奏向獵人迎上去。她很自然的抱住了他的腰,我們三人緊緊貼在一起。我用身體摩擦著她柔軟豐滿的臀部,眼睛卻看著他。
“我們來玩個遊戲。”越過女人的頭部,我在他耳邊說,“看你在抓住我之前,我能捕獲多少獵物。”
“你是Viki嗎?”他問我,用急切的聲音。
“這是第一個。”我低下頭,伸出了獠牙,品嚐到了血的滋味,只有一點。沉浸在音樂和大麻所帶來的快感中女人並沒有絲毫察覺。
“不要!”在他伸手抓住我之前,我快速的退開了,混到人群之中。
一個黑人拍拍我的肩膀,露出雪白的牙齒衝我微笑,他那黝黑強健的胸膛上,佈滿了藍色的熒光粉。我們擁抱在一起搖擺著,他吻著我的臉頰,越過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