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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皓,這件事情寡人不會批的。”政赫合上手裡的奏章放在一旁,拿起另外一本。“皇兄,無論你批不批,臣弟都已經決定要這麼做了。”李先皓輕蔑的笑了一下,隨即轉身向外走去。
“你給寡人站住!”政赫厲聲呵斥道。“站住?”先皓輕挑了一下眉頭,“皇兄,臣弟已經不小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會決定的。”一甩袖子,李先皓離開了書房。
“陛下……”一旁的金東萬貼在政赫的耳旁,“小親王如果再這樣的話,恐怕您的王位……”“別說了……”政赫用手捂著頭,“他是寡人的娘唯一的親人的,能不動他還是不要動的好。”
“可是這件事情實在對陛下不利啊,不如……”“不如什麼?有話你直說。”政赫揉著發痛的額頭。“把那個人賞給小親王一晚,小親王一定會順著陛下的意思的。”金東萬說道。“沒有別的辦法嗎?”政赫皺緊了眉頭,跟那隻狐狸的關係,好不容易剛好一點。
“陛下,現在唯一一個可能有效的辦法,就是這個了。”金東萬點點頭。“那……交給你去辦吧。”政赫站起身,停頓了一下,狠下心也離開了書房,向賀森的房間走去。
“森……”懷著忐忑的心情喚著賀森的名字,政赫小心的推開房門,賀森跟min都不在,那唯一的地方就只有御膳房了。再向御膳房走去,政赫的腳步越來越慢:寡人應該去見他嗎?
“咦?你來了?正好,嚐嚐這個好不好吃!給min吃他總是全吃光也不告訴我好不好吃!”端著一盤子菜走出來,把盤子放在院子裡的石桌上,賀森衝政赫笑著,“站在那裡幹什麼?來吃呀!”習慣性的把手在衣服上抹了抹,賀森攏了攏垂下來的頭髮。
“你的頭髮,長了很多。”政赫呆呆的望著眼前的賀森,比一開始見時還要漂亮。“噢。”很不自然的摸摸自己過長的頭髮,賀森不禁紅了臉,“我也知道我這個樣子像原始人似的,這裡沒有理髮館嘛。”賀森轉過身,低著頭走回了廚房。
坐到石凳子上,政赫望著眼前的菜,最近自己吃的,多數都是上賀森這裡來跟那隻死猞猁搶的,真不知道賀森以後還會不會給自己做飯了。
“來嚐嚐。”拿出一雙筷子遞到政赫面前,賀森坐在了他旁邊的石凳子上,“最近我好像有點感冒,味道可能重了點。”“喵嗚……”好死不死的,在這個時候,min突然竄上了桌子。“……”木然的盯著這隻該死的猞猁,政赫的臉上瞬間閃現出了一道兇光。
“min!”一把把min抱在懷裡,賀森衝政赫咧了咧嘴,“別管他,你先吃,先吃!”傻笑了一下,賀森摸著min的毛,而min仍舊是以同樣的眼神回瞪著文政赫。“算了。”放下手裡的筷子,政赫出奇溫柔的抱過了賀森懷裡的min。
“你……你今天……”“寡人今天怎麼了?”試圖表現的跟平時一樣,政赫卻全然不知,自從在上次殺了文雨之後,自己在賀森的面前就怎麼也做不回那個霸道的帝王了。
“沒事。”搖搖頭,賀森笑了起來,看著霸道的文政赫能跟一隻小猞猁和平的相處,賀森不禁笑了起來:他變溫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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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事的話,寡人還有事情要做,寡人,先走了。”把min還到賀森的懷抱裡,政赫站起身走開了,賀森沒有注意到,min的牙齒早以變得尖利,政赫的手上多了一道齒痕。
“奇怪,他還沒吃呢!”望著桌子上一筷子都沒有動過的菜,賀森不禁失落起來,前幾天,他都會吵著說御廚做的還不如自己做的好吃,所以乾脆到自己這裡來入夥,就連是不是跟min同吃一盤子菜的事情都不計較了,而今天,專門為他做了一上午的菜,他卻一口也沒有動。
“你是金東萬先生?”正給min洗澡的賀森抬頭看到金東萬帶著一群人走了進來。“正是。”金東萬點點頭,“請跟我去一個地方可以嗎?”“去幹什麼呢?”賀森奇怪的站起身,還在木盆裡的min也跳了出來,甩甩身上的水,跟在賀森的腳旁。
“去了您就知道了。”金東萬也不好多說些什麼,畢竟眼前的這個人太善良了。“是你們陛下讓我去的嗎?”賀森想了想,問道。“這個……是的。”東萬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那好吧。”甩乾淨手上的水,賀森抱起min,“乖乖在這裡等我噢!”
“這邊請。”金東萬抬起手,示意賀森走在他的前面。“金先生,都這麼晚了,我們要去哪裡啊?”賀森總是感覺有點不安,但是既然人家都說了是政赫要自己去的,大概,他是想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