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木平之聽見吞嚥的聲音,一股熱浪從心口直轟到腦門,“我幫你洗澡,先,先把衣服脫了。”
西奧身體冷的跟冰塊似的,雙手觸到西奧衣領的時候,觸感突然敏銳地指戳神經,木平之心跳如雷,感到口乾舌燥。媽…的,他是太飢…渴了。
外袍被剝掉,露出裡面削瘦的身體,黑色破背心,不知道穿多久了,還有一股味兒。黑色長褲緊緊的抱住臀部,露出渾實的形狀和流暢的曲線,饒是西奧一副病態的模樣,也格外吸引人。
西奧仍舊安安靜靜的,這個時候顯得尤其順從,一副任君採拮的模樣,木平之簡直想用乖巧來形容他。被西奧烏黑幽深的眼睛籠罩著,他覺得自己被蠱惑了,鬼使神差地順著鎖骨,像小蛇似的劃過西奧的六塊腹肌,解開腰帶,摸進裡面。
竟然是赤…裸的!
木平之的腦袋轟的炸開了,震的他暈頭轉向,幾乎站不住,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扒著西奧的肩膀一口吻了上去。
軟軟的,涼涼的,像這個世界的冰激凌。木平之意猶未盡地砸吧砸吧嘴,反正都已經親了,也沒差,於是又湊了上去。舌頭撬開西奧的嘴,熟練地捲起他的舌頭交纏,席捲口腔每個角落,總也吻不夠。激流順著脊背,跐溜到下面,木平之一手胡亂摸著西奧健碩的背部,一手撩起背心,鑽進去來回撫摸。
觸手的是突出的肋骨,心口的坑坑窪窪。
猶如一頭冷水潑到木平之頭上,激情瞬間冷卻下來。屏住呼吸,一把撩高黑色背心,露出西奧心口巨大的傷疤,佔據半個胸膛,焦黑的顏色,有些地方翻出心口的嫩肉。
木平之倒吸一口冷氣,心頭劇痛。顫抖著摸上去,在傷疤上輕輕劃出一道線,這是當年為了救兄長,他狠心用刀刺上去的地方。只是現在,這道疤被別的傷疤覆蓋。
“我一直沒問你,疼不疼。”
“……”回答他的是永久的沉默。從他選擇拔刀的那一刻起,就已經看到結局。小怪物會被永遠的封印,而他會死去。他們兩個人,到最後都不可能在一起。
可是,他活過來了,小怪物以另一種姿態出現在他的面前。這算什麼?人不是人,鬼不是鬼,沒有意識,淪為傀儡。他不敢想象,在他不在的三千年裡西奧是怎樣熬過來的。
“你在報復我嗎,小怪物?”讓我出現在你的面前,看你受苦,感受你的痛苦,一輩子自責,活在愧疚之中。
木平之緊緊擁住他,把臉貼在西奧的心口,就像西奧的沉默一樣,他的心口始終都沒有跳動的聲音。
“噗通”木平之把臉貼緊了,大約半分鐘後,又一聲淺淺的,微弱的跳動。
木平之雙眼通紅,眼淚花花的流,小心翼翼地把人抱緊了,像對待失而復得的珍寶。他覺得,就是再稀世的珍寶,也是不換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努力碼字~
☆、王子是王子
汪哲夢到自己被人追殺。
對方拿著根鐵鏈子,對著他淫…笑:“跑啊,怎麼不跑了?”然後鐵鏈一拋,像是有自主意識似的纏上他的脖子,勒得他喘不過氣。
“救……救命!”
“哥,怎麼了?”被汪哲的叫喊驚醒,汪言關切地問,“做噩夢了?
“嗯……”下意識的回答,過了一會才發現不對勁,“小言,你怎麼在這?”
汪言湊到汪哲耳邊,輕聲說道:“木平之遇到點小麻煩,我把他送回來的。順便來看看哥。”
“這樣啊,他沒出什麼事吧。”
不知為何,汪言心裡有些不舒服,劍眉微擰:“沒事,他能有什麼事,我買了隔壁的房子,讓他住過去。哥,以後沒人跟你擠了。”
看著弟弟討賞的表情,以及隱約搖晃的大尾巴,汪哲內心很欣慰,雖然不太習慣弟弟忽然親近自己,但是弟弟什麼的果然好治癒啊。伸手摸摸小弟的頭,“做的好。”嗯,鬆軟絲滑,觸感很好。
汪言雖然努力剋制內心的激動,但是咧開的嘴還是洩露了他的開心。汪哲剛睡醒,大圓眼迷迷濛濛地,籠上一層霧水,汪言暗贊,好萌啊。
於是,兄弟倆就在一張床一個被窩裡深情地對望。
“……”
“……”
這時,汪哲才發現他跟汪言的距離太近了。汪言正趴在他身上,雙手捧住汪哲的雙頰,額頭抵著額頭,氣息交纏。即便是親兄弟,這樣的距離也太過親密,彷彿戀人。
他尷尬地扭過頭,眼睛瞄了瞄汪言上身,又趕忙收回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