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帶他見劉總,幫他謀個差事。前兩天這小子突然改過自新了,跟他說總是這麼閒著也不好,請他幫忙找工作,工資沒多少要求,能餬口就行了。真是奇了,這小子十六年來都是這麼閒下來的,只會招蜂引蝶好逸惡勞的個性,居然一朝開竅,想好好過日子了!
他這麼催促著,木平之才不情不願地加快腳步跟上去,看見奇怪的東西,跟個好奇寶寶似的問這問那,拽著汪哲,非要他回答不可。這麼走走停停,終於到了約定地點——花前月下。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鳥~歡呼~
☆、神秘的黑衣人
花前月下。
顧名思義,是讓有錢人花前月下的好地方。自然,也是花錢和掙錢的好地方,只看門面裝潢,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消費的起的。
木平之有些好奇,打工仔的汪哲怎麼會和劉老闆這樣的身家相交。
汪哲看也不看守在門外的保鏢,就熟門熟路地領著木平之進了大廳。從裡面走出個矮胖的中年男人,用摩斯橫疏頭髮,企圖掩蓋禿頂的事實,他一路小跑過來,看得出他盡了全力,可惜跑不快,挺著六月大的肚子,白花花的肥肉一步三抖。
好不容易到了汪哲面前,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絲質手帕,擦擦腦門上的汗漬,臉上的肥肉一擠,說:“汪大少,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汪哲掃視胖子一眼,不情願地扯了一下嘴角,“你也是,劉經理,好久不見。”
劉經理忙不迭地點頭,看見木平之站在汪哲身側,也不多問,只說,“老闆也才到樓上。我來帶您過去吧。說起來,咱們後廚新請了位法國高廚,恰巧今天頭一回掛牌,那口味……您想吃什麼儘管點,保管您滿意。”
“是麼,那我可得嚐嚐。”
劉經理恭敬地笑道:“謝汪大少賞臉。”
轉頭,汪哲就對木平之熟絡地介紹起各種菜系口味等,劉經理看得目瞪口呆,這汪大少何時對人這般親熱了?莫非這兩個人有什麼不足為外人道的關係?又打了個冷顫,讓二少知道了,還不得扒了他一層皮?一會又後悔自責,為何老天將他生的這般冰雪聰明,耳聰目明,見微知著?哎,這根本就不是人乾的事啊。
想起二少狠戾地手段,一路上,劉經理心驚膽顫地給倆人帶路,體會了如履薄冰忽上忽下的現實感受,終於將兩人送到了目的地才舒了口氣。
包廂內裝修的簡約大氣,只放著一張茶几,兩張深紅長沙發,其中一張上坐著一箇中年女人,剪著齊耳短髮,染成酒紅色,襯著面板更加白皙剔透,雖是中年,但看的出來保養的很好。
木平之心內一愣,居然是個女人,回想剛才進來時看到的,花前月下的規模經營和富麗堂皇,不由得敬佩起來。
其實倒不是木平之歧視女性,關鍵是在木平之過去二十幾年的人生經歷中,認識的女人都是以一種他人附庸的弱勢姿態出現的。就連他的太子哥哥也說,女人嘛,就是一個玩意,高興了,你寵著,不高興了,丟掉就行了。可看看現在的女性,一個個拼事業闖世界,比男人還能幹。
他不由得想到自己。這個身體一窮二白,居然還是個為情自殺的腦殘。如果可以選擇重生身體的話,即便是個女人,他也不介意變成劉老闆這樣比男人更加厲害的女人。
劉錦華一見到他們兩人就高興的站起來,說:“小哲,好久不見,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
汪哲拉著木平之坐在劉錦華對面,晃著腦袋一笑,“哪能啊,我就是忘了誰也不能忘了劉姐。這不來看你了麼。”
劉錦華佯作惱怒,嗔道:“得了,還不是有求於我才來的,要不然就是八抬大轎也請你不來,以為我好糊弄麼?”
汪哲趕緊拉住木平之這根救命稻草,指給劉錦華,昧著良心說:“劉姐這樣好品性的人,我哪兒能糊弄的了,我有幾斤幾兩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次來呢,不是有求於你,是來給你引見人才的,這是木平之,我哥們,之前發生了點意外,腦子有些不清楚,但是人踏實肯幹,品性嘛,那是絕對的好。劉姐,您這花前月下需要的正是我哥們這種人才啊!”
這番介紹把劉錦華逗得一笑,“敢情還是我欠你一個人情了?”
“劉姐這話說的,什麼人情,咱們兩家的關係還說這個。”
劉錦華抿嘴一笑,細細打量木平之。木平之今天穿著一個白色T恤,青色牛仔褲和運動鞋,許是正在長個的關係,一米七的身高看起來乾瘦乾瘦的,跟柴火棍似的,處在那一動不動,反而給人一種泰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