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平之沒好氣地說:“總是跟在汪言身後的人,高高瘦瘦的,穿著黑色長袍。別跟我說你不認識不記得,否則現在就滾出去!”
這個人肖恩是記得的,只是有些不能相信。因為純血龍族的力量強大到難以想象的地步,加上漫長的壽命,怎會被區區一介人類驅使利用?
亞特蘭斯問出了他的疑問,“不可能,純血龍族強大無比,柔弱的人類是沒有辦法控制龍族的!”
木平之一口氣悶著胸口,突然有些無力,“聽汪言說,他們汪家從幾百年前就開始控制西奧了。我跟著汪言的這段時間裡,西奧從未吃過任何食物,也沒喝過水。這不是很奇怪嗎?一個人類怎麼會活那麼久?一個人類怎麼會不吃不喝還能行走自如?”
除了這些猜測,他不能拿出任何證據,但是木平之內心比誰都清楚,只要西奧站在自己面前,無論西奧以何種姿態何種樣貌,他都能認出他來。因為心是不會騙人。
作者有話要說:好晚了。今天還會更的。
☆、綁票
為了證明西奧就是他們要找的王子殿下,木平之拼盡全力羅列了一大堆可能以及不可能的證據,儘管如此,也不能成功說服固執的肖恩等人。
倒是木平之自己,由於情緒太過亢奮,說話太過激情昂揚,累的跟條狗似的。
咕咚咕咚地大灌茶水,儘管動作不夠講究,但是多年來的禮儀修養早已根深蒂固,這種粗俗灌水的動作,由他做來,只讓人覺得大方豪邁。
亞特蘭斯不由得臉紅了,“其實……我們還是有辦法證明那個西奧的。”
“你怎麼不早說?”木平之皺眉道,害他講了那麼久,浪費感情。
她能告訴木平之,其實是她想多聽他講話的嗎?不能。
亞特蘭斯為難地說:“我們最初把你錯認成王子,就是因為血契的關係。現在要證明你說的西奧就是王子,同樣需要藉助血契的力量。”
木平之問:“那我需要怎麼做?”
亞特蘭斯訝異地說:“咦,不需要你做什麼呀。只需要劃開西奧的心口就可以了。”
木平之的臉拉下來,亞特蘭斯連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說,只需要輕輕劃開一個小小的傷口就可以了,小小的。雖然說你的壽命和他共享,但這麼一點小傷,強大的血契是不會有任何破損的。不會危害到你的性命。只需要一個小傷口,如果追蹤器產生反應,到時候我們就能確定他的身份了。”
木平之臉色緩和下來,也沒管亞特蘭斯的誤會,說道:“愛施德帝國已經向地球聯盟宣戰,三天之後軍政商界會在華夏都城最大的娛樂場所召開全球宣言。作為軍方第一隊長的汪言一定會參加的,到時候,我們可以找機會接近西奧。”
一直沉默的肖恩問道:“如果證實他確實是王子,你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木平之佯作痛恨的模樣,“那是你們的王子,隨便你們怎麼辦。我只想搞清楚我跟那個西奧,還有那個鬼契約的關係!”
肖恩冷冷地注視木平之,片刻之後沒發現可疑之處,說道:“如果確認王子殿下的身份,我們會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帶回深藍之星。”
木平之神色平常地握緊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彷彿對肖恩所說的話渾不在意,又彷彿有些不耐煩。他收回伸長的腿,站起來說道:“那是你們的王子,又不是我的,不用跟我交代。哦,對了,你弄壞我的茶几,兩千華夏幣。”
肖恩認為木平之是個十分奇特的人。這種奇特不僅僅是身體和心理上的懸殊,還有他對待西奧的特殊態度上。儘管這個少年總是極盡全力剋制自己對西奧的感情,毫無疑問他剋制地很成功,但肖恩依然能從對方平靜的話語中嗅到蛛絲馬跡。
肖恩再次默默地掏出卡,對著少年伸出的手腕上一刷,交易成功。
緊盯著木平之,一字一句地說:“你最好不要耍花樣。”
木平之報以微笑,邁著輕快地步伐走進臥室,只是拳頭握得死緊。
夜深了,他要休息。
咱們走著瞧。
……
這三天裡木平之好像沒事人一樣該怎樣就怎樣,反倒是凱文每天每時每刻都活在擔憂中。自從知道這些人計劃從一堆軍政大佬中搶人之後,他就沒睡過一天好覺了。
尤其是現在,這種對未知的擔憂達到了頂峰。
“肖恩,你真的想好了,不再考慮一下?”凱文一邊跟自己的領帶作鬥爭,一邊問。
肖恩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