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敵,為了自己拼命的英姿!
於是,再次收到挑釁的隊長大人立刻拔出了長刀,對著亞特蘭斯砍了過去。
亞特蘭斯帶著穆厚德拖油瓶躲閃的十分吃力,為什麼會砍他啊?他自始至終一個字都沒說啊,怎麼目標會是他!媽的怎麼會這麼厲害,他根本就打不過啊!
亞特蘭斯一邊護著身後興奮的兩眼放光的穆厚德,一邊試圖規勸盛怒的隊長,“我說,大家既然都是和平主義者,就應該好好坐下來談啊,幹什麼非要動手啊!這是我的弱項……啊!”
聽到‘弱項’倆字,對方打得更起勁了,一道電流順著長刀劈向亞特蘭斯的左肩。
亞特蘭斯被電的一個哆嗦,媽的,幹什麼用電流,老子什麼都不怕就怕電流啊,好卑鄙!
穆厚德聽到亞特蘭斯最後一個破音,頓時慌了,在他心目中亞特蘭斯應該是踩著五彩祥雲,戰無不勝攻無不取,最後救了自己的實力與臉蛋並存的高人才是,怎麼會受傷呢?於是十分後悔,眼睛紅紅地活像只兔子,道:“還……還是別打了吧……”
亞特蘭斯沒好氣地看了穆厚德一眼,早知如此,之前幹嘛要挑釁別人啊,吃飽了沒事幹嗎?!心裡雖這麼想,但手臂還是攬住了穆厚德顫抖的肩膀,把他護在身旁。
為了免費的燃料,老子認了!
其實以亞特蘭斯的實力,和這位被激怒的隊長打個平手也是可以的,然而亞特蘭斯由於‘博愛’的設定,深深的“愛著”這位瘋狂的敵人,導致他不忍心出手反擊,而只能拼盡全力抵擋,只守不攻,任何時候都不能取得絕對的勝利,更何況這位隊長每一刀都勢如萬鈞,其餘九名小隊成員更是秉承了隊長的卑鄙精神,紛紛操著閃著寒光的利刃從西面包抄,對準了亞特蘭斯。
亞特蘭斯不甘道:“以多欺少,卑鄙!”
然而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無用的,眾人的利刃還是精準地劃了過來。
幸好有穆厚德隨身攜帶的防護罩關鍵時刻起了作用,在利刃得逞的前一刻,發出一道微弱的光,在兩人周圍形成了一個看似薄弱實則強悍的保護罩。
小隊隊員被擋在了外面,而隊長由於之前的逼近,竟然被防護罩罩在了裡面!
於是,防護罩內,剩下了奸笑的隊長,瘦弱的穆厚德,還有不願動手的某個和平主義者……
形勢還是一邊倒啊,完全沒有改變啊!這是什麼防護罩,叫牢籠好了,簡直就是個渣!
亞特蘭斯都要哭了,安德烈博士,你究竟是出於什麼心理要給我設定成‘博愛’呢?為了世界和平就要犧牲你唯一的傑作嗎?!
相比於亞特蘭斯的苦逼心情,小隊隊長冷笑一聲,似乎終於找到了報仇的機會,長刀上跳動著危險的電流,“來啊,以多欺少!”
“我們跟本就不想欺你啊!”亞特蘭斯抓狂道。
那名隊長卻理都不理,突然衝了上來,他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比一點,疾如電掣,只一眨眼功夫,就已到了亞特蘭斯面前,而他的長刀更是在他對著亞特蘭斯微微一笑的同時,落了下來。
這一刀下來,帶著萬伏電壓,雷霆萬鈞,恐怕就連人工智慧也不能倖免於難。
“不要……!”
然而亞特蘭斯預料的撕心裂肺的痛楚和中樞閉塞的麻痺並沒有出現,他愣愣地站著,看著身前躺在地上的穆厚德,他的左臂從手肘處斷了半截,身上沾染了噴灑的血液,手肘以下的部位則被長刀拋至十步開外,他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亞特蘭斯腦中資料紛雜,糾纏成了一團紛雜的線,找不到源頭,分不清條理。
怎麼會這樣?
此時,防護罩的效力隨著穆厚德的受傷逐漸消失,被擋在防護罩外的其餘隊員疾步奔到他們的隊長身後,十雙冰冷的眼睛注視著亞特蘭斯和躺在地上,不知還能支撐多久的男孩。
穆厚德雙目半闔,從胸前劇烈的起伏可以看出,他呼吸地十分艱難,面色蒼白,但仍努力說著話,“亞特……蘭斯,太好了,你沒有受傷。”
“……誰讓你救我的?”在這種情況下,亞特蘭斯的語氣平靜地異常詭異。
男孩道:“對不……起,身體……身體自己動了。”
亞特蘭斯的身體彷彿被點了穴,僵硬地杵在那,此刻終於動了起來,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把男孩抱了起來。那半個手臂被電擊成了焦炭,許是防護罩的原因,穆厚德身上並沒有其他異樣。不得不說,方才的攻擊,倘若是普通人,恐怕整個人都會被電擊成灰炭,而穆厚德只是斷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