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巨…物的龜…頭上,把粗長的巨物從頭到尾塗了一遍,對準木平之方才已經潤滑過的穴口,“啪呲”一聲,整根沒入,本已脹…大的巨…物又大了幾分。
木平之倒吸一口氣,許是方才做足了潤滑,他並沒有感到最初的乾澀和痠痛,只有那處被巨物充實和腸道擠壓的感覺,他伸出胳膊抱住身後的男人和他交吻,“動吧。”
西奧一聽到指示,便卡住木平之的腰肢,猶如餓紅了眼的猛獸,對著穴…口就是一通毫無章法地猛…戳…猛…幹,木平之不是會亂叫的人,但也架不住西奧這番猛…操,禁不住叫了幾聲後,便筋疲力盡地微張著嘴,被西奧翻過身來面對著他,又是一通,整根沒…入,整根抽…出,他只能眼神渙散著,大張著腿癱軟在床上。
幾百個回合之後,西奧一個力…挺,一股熱液撒在裡面,木平之的前…端也斷斷續續地射出白…濁,兩人緊挨著面對面擁抱在一起,西奧那處還在木平之裡面,又接起吻來。
歇息片刻,木平之平緩了心情,點開通訊器一看,居然只過了四十多分鐘,除去方才歇息的十來分鐘,也就不到半個小時。
木平之砸吧砸吧嘴,有些意猶未盡,“怎麼這麼短時間?”
西奧有些窘迫,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只是道:“我第一次。”
木平之理所當然地點頭,“嗯,當然是第一次,你難道還跟沒人這麼幹過?”
“沒有。”西奧不似平時木著臉,雖仍是沒有多少表情,但眼神不再冰冷,而是充滿餮足的柔情定定地凝視懷裡的人。
木平之看西奧只是盯著自己,以為西奧在問自己,頓時火氣,“你什麼意思?老子也是第一次,你以為我還能跟別人這麼幹?”說完就想起自己被汪言綁走那天發生的事,雖然汪言沒上壘成功,但也如一根魚刺般梗在木平之的喉嚨處,每每想起,就恨的他直磨牙,恨不得把汪言,或者當著他的面把他哥哥汪哲脫了褲子幹…這…幹…那。
西奧緊緊抱住木平之,在他鎖骨,脖頸,來回流連,木平之也不停撫摸西奧健碩的身軀,兩人沒一會便又勃…起了。
木平之擋住西奧伸向後面的手,把他的手指抽…出來,白色的精…液順著手指抽…出的動作緩緩從股間流出,“今天就算了。”
話音剛落,通訊器上便彈出一個全息對話螢幕,亞特蘭斯天真無辜道:“我有一件不太好的訊息……咦,殿下,木平之,你們怎麼光著上身?”
穆厚德的臉從亞特蘭斯身旁冒出來,激動地直咳嗽,“真的?我看看……竟然是真的!我就知道,咳咳,白…日…宣…淫,咳咳,你們不要縱…欲…過…度了,咳咳,會遭天譴的哼。”
跟他比起來,任誰都會覺得面色蒼白,一句話三喘息的穆厚德才是真·縱…欲…過…度吧!
木平之滿臉黑線,扯過毛毯把西奧和自己卷著裡面,僅露出兩顆大大的腦袋,沒好氣道:“你就是來說這個的?穆厚德滾一邊嬌喘去。”
穆厚德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躲到亞特蘭斯的懷裡,果真嬌喘道:“蘭斯哥,我頭好暈……”
木平之一口老血噴出來,蘭斯,哥?那是誰啊!
亞特蘭斯似乎早就免疫了習慣了,默默伸出爪子輕輕拍穆厚德的肩膀,“哦,那你睡。”
木平之重整情緒,亞特蘭斯道:“蓋伊王子今天醒了一會,又暈了,波波羅說只要蓋伊王子不怪你們,他就不再追究西奧的責任了。真是寬宏大量啊!”
木平之掏掏耳洞,吹兩下,“然後呢,我要不,好,的,訊息。”
亞特蘭斯好奇地撇嘴,看看趴在自己懷裡貌似已然熟睡的穆厚德,擺出一副正直的大公無私的表情,問道:“我告訴你這個不好的訊息,你要告訴我上…床的具體感受。”
木平之驚道:“你個人工智慧知道這個有用麼?難道還想積累經驗?”
亞特蘭斯道:“就是不知道才問你的啊,我要是知道了還問你幹什麼?你又不會少塊肉,跟純血龍族上…床的感覺怎麼樣爽不最喜歡被碰哪哪最有感覺?”
木平之沒想到這個沒大腦的人工智慧敢當著當事人的面這麼問,他看了看身邊正虎視眈眈默默盯著自己的西奧,頓時感覺壓力好大,乾巴巴地開口道:“爽。”
☆、白蓮花
木平之雖然極力配合,但兩人都是第一次,技術不過關,前戲做的再好也是隔靴搔癢,也許西奧確實爽到了,但木平之除了感受兩人終於結合的充實感和滿足感外,並沒有得到確實的高潮。他只記得在西奧射在他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