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鬥比他們想象中的輕鬆,先是外城眾多異獸的反水,想也是被人拉來活祭的怎麼肯能會有忠心這種東西,能入始皇眼的異獸都不是普通貨色,簡單的審時度勢和趁勢反水玩的一點也不比人類差。
其次就是最不可思議的那位的抽身而出,在戰鬥前他們還特地針對這位部署了許多的戰略結果都沒用上,這讓一手策劃的傅鶴暗自可惜不已,當然他也不是沒事找事不顧他人死活,人家既已擺明了旁觀他也不好硬往上湊。
白起,這位大秦軍中有名的殺神,竟會是繼異獸軍團後又一個擺明不再尊始皇號令的強者卻是令人覺得不可思議至極,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按他的對外說辭是他老人家活了那麼久累了,就不跟始皇他們繼續蹦躂了,他只想安安靜靜的過完剩下的日子。
倒是他老人家在城牆上擺明立場臨離開前,看著傅鶴瞅著他的那個可惜、遺憾的小眼神莞爾一笑,傳音於他說,若是傅鶴他日有遐,白府隨時歡迎他來做客、切磋。
要不怎麼說物以類聚呢,一個眼神白殺神就理解了傅鶴眼中毫不掩飾的戰意,沒有殺意只是戰意,他老人家表示即使老了偶爾也是要動動手腳的,避免疾病保持健康嘛,前提是他們都還在的話。
是啊,只要他們還活著,總會有機會的。想著那位明知已是千歲高齡的老人家那玉樹臨風、儒雅俊朗的風采,傅鶴摸摸下巴,也許他還能請教下關於養顏養身的秘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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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傅鶴和徐維站在一株幽冥草前,默默無語。大戰過去一個月了,兩人經過短暫的休整決定離開了,在走之前他們最主要是徐維,來和明溪道別。
一個月前為了保護徐維,明溪被徐福臨死前的自爆給炸回了原形,千年道行一朝散,當徐維手拿始皇印蹣跚起身,看到的就是一地的碎塊和一株通體黝黑只有當中有一絲金線的幽篁草。
將這株幽冥皇草帶給族中長老看過後,這些鬍鬚一把的老人家們都是默然無語,害徐維一度以為明溪沒救了,難受不已時才被告知明溪這是修為散盡,靈智消退、陷入沉睡等等。
簡而言之就是要重新長一次,重回一次幼兒時期。問明載種方法和注意事項徐維轉身就叫上傅鶴兩人一起把明溪本體載到了眼前的田地中,這是徐維考量了許久認為最肥沃的土地,傅鶴在旁翻個白眼外帶酸氣直冒,他真看不出這些都是黑黝黝的土有什麼區別。
兩人默然良久還是轉身而去,身後是幽冥皇草無風自動的搖晃著纖細的身體無聲的道別。
他們還有任務要去完成,只要地球不滅極陰之地就會永遠存在,等以後他們一定還會回來看望這裡的朋友們,一定還會有再見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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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後
一望無際的海平面上靜靜漂浮著一艘通體白玉製造的精緻船閣。藍色如琉璃般的海面,高高的藍天和白雲間偶爾有鳥群飛翔而過,清澈的海水中,魚兒矯健的身軀嬉戲往返。
徐維躺在甲板上悠閒的曬著日光浴,□的上半身暴曬在陽光中,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條短短的沙灘褲遮羞,好不愜意。
傅鶴端著盤切好的水果出來時就看到愛人在陽光下反光的軀體,完美無瑕。邪邪一笑,暮得一揮手身上的青色長袍立馬就變成了和徐維一樣的半果沙灘褲,完美的倒三角的身材和緊實但不誇張的肌肉線條,若被某些屬性為狼的女性看到一定大叫‘強攻’外加鼻血橫流。
放下果盤,並排躺在那人身側,一同看著藍天白雲和……某塊極為巨大的黑雲?飄過。
“一晃眼都十年了啊……”
“嗯,時間可真快,也不知道十一現在飄到哪了。”
“誰知道,總還在地球上,你若想他了就聯絡他我們隨時可以去看他。”
“嗯,再過段時間吧。我們好久都沒這麼悠閒的過過二人世界了。
“也是,那就再過段時間……”
………………
十年前
當徐維他們再次踏上這塊曾孕育了無數生命的星球時,第一反應就是放玲瓏舟,迅速上潛。
兩人站在白玉舟上,望著一望無際的黑色海洋麵面相覷。他們是西安吧是吧,誰能告訴他們陸地在哪,或者……即使理智告訴他們不可能,兩人還是一度沉了心,難道他們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