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的家。
火熱的吻和糾纏讓蘇艾感覺到他的思念,想要貼得更近,近到沒有阻隔,融成一體。
總統套間的大床十分柔軟,前前後後地折騰了一個晚上,到第二天早上蘇艾醒來的時候卻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反而神清氣爽。
“我沒有可以換的衣服!”蘇艾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梳洗著裝要趕去展館的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沒有帶衣服來這裡。
昨天在他失魂落魄的時候聽到迦藍的聲音他一下子心就放鬆了下來,甚至連衣服放在公司定的酒店裡都沒有想起了今天要換衣服的事。
“寶貝,我幫你從衣櫃裡帶了幾套衣服來。”迦藍從床上站起來接了他的話茬。
“你真是太體貼了,親愛的。”蘇艾走到床頭去吻了一下迦藍的額頭。
“照顧你是我的職責,寶貝。”迦藍用頭貼著他額頭,緊接著在他柔軟的唇上輕吻了一下給了他一個MORNING KISS。
“我來幫你整理吧。”迦藍站了起來幫他打領結,氣息如此貼近,迦藍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胸前忙碌著,細緻地將他灰色條紋領結打好,又接著幫他打理頭髮。
也許這就是他曾經很多年前還是懵懂少年的時候就曾經渴望過的相濡以沫的愛情,他曾經覺得這個夢想何其遙遠,遠得就如同是童話裡一樣,可是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就在那童話裡,他是幸福的,胸膛裡充盈的滿滿的都是幸福。
愛有時候很淺,連見面沒有多久的人都可以掛在口頭,愛有時候又很深,有人為了它刻骨銘心甘願付出生命,而他所渴望的即不是那種付錢到俊秀的外表一對味就吃飯睡覺的膚淺的愛,也不是那種轟轟烈烈生生死死的愛,他渴望的只是這種相濡以沫的平凡的愛,一起生活,互相擁抱,一點一滴都能感覺到那種互相的珍惜和體貼。
當迦藍為他打理好之後,蘇艾很自然地也為他打理了著裝,菸灰色的西裝,黑色的襯衫,蘇艾發現迦藍帶來的領帶是很多年前他第一次在香港展會期間買給他的那條紫色細條紋的領帶,對於迦藍這身份的人這種領帶當然算得上廉價,可是每次展會迦藍都喜歡帶這條領帶。
“你還帶著它?”蘇艾一邊幫他打領帶一邊問。
“當然,寶貝,它是我收到的第一份你送的禮物,而且每次拿起它的時候我都會想起我們第一次渡過的那個夜晚,那天你太可愛了。”
蘇艾紅了臉,沒有在說話,他當時那樣又叫又跳的窘樣在迦藍眼中竟然都變成了可愛。
“我開車載你去會場。”兩個人收拾好衣服離開酒店的時候迦藍對他說。
“這樣不太好吧。”蘇艾有些猶豫,如果同事們看到他們一起出現在會館裡會怎麼想呢?在一起是一回事,讓人看到在一起又是一回事,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爸爸,在公共場合展現親密他還是有些羞澀。
“我們是合法的伴侶,這有什麼不好的呢?全世界都知道了,你還怕什麼呢?”迦藍看到他臉蛋像是紅蘋果的樣子就想逗他。
最後蘇艾還是經不住迦藍的溫柔攻勢,坐上了那輛蘭博基尼的副駕駛座,迦藍的車技很好,雖然路上有點堵,他們還是很快就到了會館。
“ALAN他們在十號館,我先去和他們會和一下呆會就來和你開會。”
“恩,會議時間是十一點整,我等你。”
蘇艾到達展臺之後,心裡想著同事們也許會問起昨晚他沒有回酒店的事,不過竟然沒有一個人提起,他也很快進入了狀況,他跟一個來自阿根廷的客戶聊了一會,談得還算開心,約定回去之後發郵件,並且這個客戶還約他去阿根廷看看市場,他也欣然答應了。
談完之後他看了看錶,十點四十五分,跟K公司約好的會議時間還差十五分鐘他開始準備會議,就在這個時候卻看到了一個他並不想見的人。
“ICE,你有空嗎?我想跟你談談訂單的細節內容。”
“伍茲華茲先生,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沒有什麼好談的了。而且我現在沒有空,我約了別的客戶要開會。”這個人的屬性是蟑螂型嗎?就昨天那樣的火還沒有將他燒怕,看來下次應該直接用大火球砸下來將他的頭髮燒焦焦讓他張長記性。
就正在他變得越來越煩躁的時候,他看到了一雙熟悉的冰綠色眼睛。
“Kalan,你來了!”
站在一旁的伍茲華茲注意到蘇艾對待這個人和對待他的天地相差的表情,當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這個年輕人的眼睛一下子變得閃亮起來,連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