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比如說父皇病重駕崩,二皇子即位。
他和太子都是元后所生,二皇子是繼後所生,不過太子早逝,最有資格即位的就是自己和二皇兄,難怪他要除掉自己這個元后嫡子。
若非有意安排,他身為一國王爺,身邊高手不少,怎麼可能在鬧市受傷。
自從大皇兄病逝,他最信任的就是對他疼愛有加的二皇兄,而他最信任的二皇兄,只因為那不大的威脅,就要將他置於死地。
他想念那小子了,至少那小子從來不會害他,有好吃的讓他先吃,有好玩的讓他先玩,可那小子是真實存在的還是他臆想出來的?
就算是夢也好,可直到他傷好,也不曾夢見那光怪陸離的世界。
三月後,東皇澤傷勢大好,新皇將他分封到西南邊錘,無詔不得入皇城。
臨行前幾日,東皇澤示下,不願南行者可放歸,結果竟有泰半不肯跟隨,包括他最喜愛的柔姬、豔姬,理由無非是老母弱弟不堪遠行之苦。
罷了罷了,當他稀罕她們不成。
路遙風冷,東皇澤發起了高燒,意識隨著不知道的通道,再次進入楊文博的腦海。
楊家別墅。
深更半夜,東皇澤以手揉捏著展鵬飛飽受□□的臀部,呼吸漸漸加重。
展鵬飛半醒不醒道:“阿文,你還要嗎,我不行了。”
“沒想到男人也有這麼惑人的時候,”東皇澤嘖嘖嘆道。
展鵬飛一下子驚醒過來,喝道:“你是誰?”
東皇澤慵懶地靠在床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當然是你的阿文啊,我還記得給你開|苞那晚……”
展鵬飛聽得臉色發紅,但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你不是阿文,阿文在哪裡?”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那明明是阿文的身體,但聲音、姿態、感覺和阿文完全不一樣。
東皇澤挑了挑眉,“我的確不是楊文博,不過你如果還想見到他,必需先伺候好我。”
“你是人是鬼,先讓我見見阿文,”展鵬飛緊盯這東皇澤尋找他的破綻,悲哀地發現那明明就是阿文的身體,他再熟悉不過了。
東皇澤沉了臉,一國皇子的威嚴盡顯:“還敢跟本王討價還價,看來你是想他死了。”
“別,求你別動他,”展鵬飛驚惶妥協,“你想讓我做什麼?”
“不用你做什麼,我做就行了,”東皇澤大笑著掀開了展鵬飛的被子,突然間,笑聲戛然而止,一股無窮的吸力傳來,卻是楊文博本尊到了。
自從東皇澤消失,楊文博怕他回不來,一直對他開放身體的主導權,沒想到他一回來就這麼不安分。
“阿文,是你!”展鵬飛緊緊地摟住楊文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哪裡去了?那人又是誰?”
楊文博不顧腦中東皇澤的強烈抗議,把來龍去脈都告訴了展鵬飛,他相信學長無論何時都會站在他身旁。
展鵬飛真想問一句,在你心中,我重要還是他重要,可他卻不敢問出口,他只道:“我們做什麼事他都能看見嗎?”
“我能看到的,他就能看到,我能聽到的,他也能聽到,”楊文博和展鵬飛並排躺在床上,“不過我已經想到解決辦法了,辦事的時候我戴眼罩塞耳機,這樣他就看不見了。”
展鵬飛:“……”
兩人的計劃沒來得及實施,因為東皇澤悄無聲息地又消失了。
此後東皇澤來往兩個世界的時間毫無規律,讓展鵬飛防不勝防,楊文博也只有隨時準備收回身體主導權。
作者有話要說: 口號:我們的目標是——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