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您買我一夜的,難道會不知?”蕭穆樊道。
“我說的不是藝名。”
“額,蕭穆樊,”好久都不說自己的名字了,自覺有些可悲,哎,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自己不過是浮萍爾耳。
“蕭穆樊,蕭穆樊,”上官玥叫了兩聲,墨黑的眸子裡流轉著柔和而清澈的光。
蕭穆樊又一次看傻了。
不知不覺地竟盯了那人好幾分鐘。
“在想什麼?”上官玥問道。
“我不是斷袖,你可以放了我嗎?”蕭穆樊抱著一絲僥倖的心裡央求道。
上官玥笑得嫵媚,抬起修長的手指,撥開蕭穆樊額角的碎髮,說道:“那你看看我是男人不?”
調戲,這是赤裸裸地調戲啊!蕭穆樊被嚇得一下跳開了。
“宮主當然是男人了,您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是男人中的男人!”蕭穆樊道。
“那既然知道,你又為何親我!”上官玥說得漫不經心。
而蕭穆樊卻聽得刺耳。
賓果,正中下懷。
怎麼解釋?哎,您老人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那個,這個,我當時把你當女人了。情急之下蕭穆樊只有編這個理由企圖能搪塞過去。
他又輕聲說道:“美人你真美,要是姑娘的話,我又回不去我的家鄉,我就娶你了,跟著我吃香的喝辣得!”
等等“”
這句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呵呵,偉大的宮主,我太崇拜你了,您老人家的記憶力倍兒好啊!“蕭穆樊乾笑著說道。
話音剛落,上官玥就一把將其壓倒在身下,騎坐在蕭穆樊的身上。
我的媽呀,難道我碰到的人都是斷袖?死斷袖,該死的世界到處都是死斷袖!
戳戳那人的胸口,那個,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別衝動啊!衝動是魔鬼!
那個,你去抱女子,女子多好,軟玉溫香的,我一個乾巴巴地大男人,你去找女人好了。
上官玥溫柔的聲音又飄飄地過來了,你與別人不一樣的,你摸著很舒服,身體也一定很柔軟。
一抬頭,蕭穆樊又對上了上官玥的眼,整個人又被那深邃的眸光吸引住。
他一隻手輕輕地解開那僅有的白衫,一隻手開始解我的衣服,用哪種誘人的聲音說道:“你讓我的梅影神功,功虧一簣,你要拿什麼來補償我那,當我情人好吧?
我就知道他那時在練什麼邪功,神啊,別再脫了,眼看著褲子就沒了,蕭穆樊認命地說著:“好好,我答應,做你情人!”真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上官玥玉手一抬,轉眼間兩人就坦誠相對了,感覺到唇上突然貼著一個溫熱的物體,還沒來得急反抗,那人的舌就闖入了蕭穆樊的口中,翻攪著,吮吸著,末了還仔細地舔著蕭穆樊的牙床。
蕭穆樊的俊臉潮紅,由於驚訝而微張的檀口,讓彼此的接近更加深入。
好像吻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上官玥終於將蕭穆樊放開了。
蕭穆樊看著那豔紅色的梅花圖案,頓時覺得危機四伏。
眼見著上官玥從床旁的小木箱裡拿出四、五個小瓶子,看出蕭穆樊的疑惑解釋道:“這是百花露,是眾花提煉,可以服用,可以塗面。護膚養顏不用提。最大的妙處是它細潤滑膩勝過天下萬千的膏脂。
說完,又用手指在裡面攪了一些出來。
蕭穆樊望著此時的上官玥,發現這人的眼裡滿是熱情慾望。
誘人的紅唇來到蕭穆樊胸前的突起,用舌尖肆意地撫弄著那美好,蕭穆樊此時的乳尖像是晶瑩潤澤的淡紅色小石榴子。
身體因為外來的刺激而微微弓起,使兩人的身體更加貼合。
翻過蕭穆樊的身體,分開那雪白的雙丘,將百花路那在粉紅的褶皺上輕輕塗抹著。
接著那細長冰涼的手指直伸入了蕭穆樊的。
蕭穆樊感到身體不自覺地痙攣地抽搐起來。
那人的手指就一直在他後面抽插,痛得他渾身發抖,連連抽氣。
想叫又叫不出聲來,背後光滑的脊背,佈滿了晶瑩的汗珠,就連額角的髮絲也被浸溼了,貼在臉上。
隔了好一會,那人終於將手從他的身體裡拔了出來。
蕭穆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哪成想,下一秒,那人就將碩大整根沒入了那狹窄的甬道。
一隻手勾住了蕭穆樊的腰,另一隻手將那蕭穆